【读书笔记】幼虫和内在小孩——瓦尔登湖三十二

 

暴饮暴食者是还处在幼虫状态的人。其实,只要不嫌胖,幼虫就幼虫,自在其中便好,便好!...

幼虫和内在小孩
闲的云野的草


昆虫学家认为这是值得注意的事实,——我从柯尔比和斯班司的书中读到,——“有些昆虫在最完美状态中,虽有饮食的器官,并不使用它们,”他们把这归纳为“一个一般性的规则,在成虫时期的昆虫吃得比它们在蛹期少得多,贪吃的蛹一变而为蝴蝶,……贪婪的蛆虫一变而为苍蝇之后”,只要有一两滴蜜或其他甘洌液体就很满足了。蝴蝶翅下的腹部还是蛹的形状。就是这一点东西引诱它残杀昆虫。暴饮暴食者是还处于幼虫状态中的人;有些国家的全部国民都处于这种状态,这些国民没有幻想,没有想象力,只有一个出卖了他们的大肚皮。

读书的时候,我习惯拿着一支笔,让我心动的句子我会画下来。

这一段里,我画下来的是“暴饮暴食者是还处于幼虫状态的人……”后半段说有些国家的全部国民都处于这种状态,估计有些绝对。不过我画出来的这句话,委实让我摸摸了我的大肚子,眼前出现了一只笨笨的,不断蠕动身体,不断开合嘴巴,啃食鲜嫩树叶的幼虫。



我还是幼虫?

有些时候是。

幼虫时期,为了维持细胞的分裂再生,肉体的生长,必须要吃吃吃。可是,当肉体长成,代谢减慢的成年期,身体需要的事物便少了,这个时候,吃吃吃,不再仅仅满足身体需求了,更多的,可能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需求。

我有一个大洞洞,在哪里?不知道,也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得到,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冒着阴森的寒气,不住地发出神人的冷笑。

所以,我要填满它,我要它不再寒气砭骨,不再冷笑瘆人。

用什么来填?

吃的,穿的,是最容易得到的。可是,在难填的欲壑面前,却是无济于事的,怎么填,也填不满的。

对的,不是说我们的身体仍处于幼虫状态,相反,我们的身体已经是成人了,可是,我们的心理还处于幼虫状态。

前年收听徐文兵和梁冬做的《国学堂——中医太美》节目时,徐老师提到过“饥饿”这两个字的区别。它不是一个词儿吗?是的,我们现在常用来做一个词语使用,但其实,仔细看来它们是有明显差别的两个字。

“饥”食字旁加一个“几”字,这个“几”字就是机体的意思,机体缺少食物了,你就是饥了。

“饿”食字旁加一个“我”字,这个“我”字怎么讲?我绝不仅仅指的是我这具躯体吧?哲学的三个终极问题就问倒了无数世人: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到何处去?”

那么,这个“我”字是我的肉体,也是我的灵魂;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是我的好的一面,也是我恶的一面;是包括我所拥有的,也包括我所失去的……

有点乱哈……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不仅仅是肉体,我不是一个生理学名词,几乎可以肯定,“我”是一个社会学名词。

肉体缺少食物为“饥”;

社会上出现的这个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我”缺少食物,叫做“饿”。

现在关键问题,终于浮出水面啦。

“我”缺少的事物是什么?



这个答案,貌似就是那个大黑洞里需要的。

我的答案,我找到了一部分,我缺爱,缺温暖,所以大快朵颐的时候,把食物一直堆积到嗓子眼儿的时候,某一部分的我,终于觉得满足了。站起来离开桌子的那一刹那,理智开始咒骂;“丫的tmd又吃多了,明天不许吃了!”可是,下一顿,坐到饭桌上的时候,仍然故我。

怎么办?

只有去心里去童年找答案,找答案,缺什么补什么,别人无法给的,自己要大大方方地痛痛快快地给。

其实,梭罗所说的“幼虫”,替换到我们人类上,就是心理学中常提到的那个“内在小孩”。我们身体是成人,可是身体里却有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在我们暴饮暴食的时候,在我们强颜欢笑的时候,在我们消沉低落的时候,在我们理智控制不了行为,做了什么事儿却很后悔的时候,在我们常常重复某些类似的行为的时候……

就是和内在小孩交流的最好时机。

所以,减肥减的是肉体,基础却是要滋养心灵。

心灵要多多地吃呀吃吃。



PS:话说,饭要一口口吃,心灵的滋养非一日之功,所以,即使我领悟到了这些,我的口腹之欲有时候还是很旺盛的,很吃货的。不过,我悲哀地发现,我就是吃得少,还是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胖胖的,而且,一直在长……据现在已经弄不清楚靠谱不靠谱的百度搜索到的数条结果,都说,是脾弱,湿气重。那肿么办呢?

身心灵同步滋养,亲们还有好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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