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笛啊,是最得意的颂唱

 

我们收拾好行囊,从深海里浮了起来。...

 一旦落地即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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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在最后五秒跳上了前往深圳的列车。

所有被故意藏匿的焦灼不安通通消逝在巨大的雨水里,她收起雨伞踮着脚找我,“我有点看不清你了”,我说。


-----by 薛七槿
她想象过很多次,要爬上涩黑的海边礁石,听一听风笛的声音。

欲望一旦被调动,就如同旧时的雨,涌上岸来。

我们这样的传说啊,风笛来自于深海的沉泥,如果你有幸听见笛声扬起,不,当这种时刻来临,不需要判断,你知道的,它就是风笛。


-----by 薛七槿
自她将伞收起在人流中寻觅,我们已在路上。

喃喃自语的旅程仿佛礁石上的等待,我们走来走去,有时侧过脸,和空气说话。



-----by 薛七槿
我钟意这样的时刻。

选择和等待相伴相行。

百无聊赖但自得其乐,清风徐来。



-----by 薛七槿
她说,嘿,你相信风笛的传说么。

世界上所有的海洋都会荡漾起来,随着笛声微微摆动身体,全身心束拥着火红的罂粟花,倾倒坠向大海。
-----by 薛七槿

怎么会疑虑,正是这些流蜜般的烈焰支撑我活到今天的啊。
-----by 薛七槿


我们在大海里窥到的那只眼睛,犹如滑石上的青苔深触死寂,在起风的午后,忽然吹起风笛。

-----by 薛七槿
这里的果子落满山风啊。

“嘿,京墨,要是此刻死去,也未尝不可。”

我没有回应。砰然一动,欲望就安宁地涌了上来。

-----by 薛七槿
风来了,欲来了,笛声消融在殷红色沸腾的舞蹈中。

风笛啊,是最得意的颂唱,之于死亡般慵懒的洞察,胜过天地的喃语。

我们收拾好行囊,从深海里浮了起来。

2016年5月3日晚,我前往深圳和摄影师薛七槿会合,这是我们旅拍的第一站。

人来人往中,我看见她收起伞在车站那边的门口等我,拎着长柄伞。

这些摄影作品都是一点一滴的思绪组合而成,一个故事一幅影像,逐渐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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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于谈起梦,羞于谈起我。

但是摊开最好的给你。

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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