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笔下的巴黎和罗马

 

布朗笔下的巴黎,很带有一些美国风格,对这座艺术之城以及她的居民心理用了近乎冷血地解剖,让人可以更为客观地感受...



布朗笔下的巴黎,很带有一些美国风格,对这座艺术之城以及她的居民心理用了近乎冷血地解剖,让人可以更为客观地感受之前频繁造访过的城市。在他的描写下,突然发现巴黎的城市发展貌似也出现了类似中国风水的因素。蜿蜒的塞纳河和北京的长安街有着相似的功能和审美价值,左岸右岸好比北京的内外城,更狠的是她也有城市中轴线,那就是从卢浮宫出发,经过小凯旋门,香榭丽舍大街,拿破仑凯旋门直到城市边缘的CBD拉德芳斯中心的交通大厦凯旋门。难怪于巴黎作为欧洲这么重要的城市居然没有在兵荒马乱的欧洲被毁灭掉,这点上和平津战役中完整保存下来的北京也很像。尤其一样的是,当一座现代风格的建筑出现在这两座古城中时,无一例外地被本土居民口诛笔伐,卢浮宫金字塔和北京的国家大剧院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巧合的是卢浮宫金字塔是华裔巨匠贝聿铭设计,而水蒸蛋的作者又恰好是法国的安德鲁。

书中对郇山隐修会以及达芬奇的猜测以人联想,所出现过的作品包括《蒙娜丽莎》和《岩间圣母》都曾在卢浮宫中仔细观察过,而《最后的晚餐》也是在资料图片中仔细地搜索和对比,就我个人感觉而言,很倾向于布朗的推测都是更为贴近史实的。首先,达芬奇的确不是个基督徒,他对科学的追求以及他的同性恋都是当时的教会所不能容忍的,而且他的宗教作品上总是留下一些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问题,比如两副相差不多的《岩间圣母》,没有标明人物的《最后的晚餐》;其次,在耶路撒冷的噶西马尼园,导游也清楚地提到耶稣在得知被逮捕前在那里很恐慌和痛苦的祷告,基督教也认为,他不是神,而是个有神性的人,如果他有痛苦情感的话,那为什么就不会有爱恋的情感?所以我也相信在君士坦丁确立基督教作为国教之前,肯定也召集了所有宗教领袖对该宗教进行大力的修改,来维持和帮助他的统治,这才是一个聪明的统治者应该做的,从史料上看,君士坦丁应该就是这么个聪明人。以维护统治为目的对宗教的修改幅度肯定不会太小,像中国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样,真正很多核心的价值观很可能已经被改得似是而非。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当以色列的古木兰地区发现死海古卷时发现很多经文和现在的福音书有很大出入的原因吧。

《天》书从书名上讲,没有达芬奇密码那么抢眼,所以震撼程度可能比前者要差很多。但就情节而言,《天》一点也不逊色于《达》。布朗在写作时很可能就已经想到了以后小说会被翻拍成电影,所以把这两部小说完全按电影的铺垫顺序发展,为后面改编剧本的导演省了不少力气。尤其是《天》,那个倒计时的瓶子成了整部书时间追逐戏的贯穿线,而一个个离奇失踪和死亡,反宗教组织的神秘符号,主人公把所有读者带入了罗马的全城游览当中,一个个熟悉的景点,一个个诡异的教堂,把整个情节慢慢推向高潮,而最后的结局又是那么的意外,但又是那么的意料之中。本来还对罗马各景点位置心有忐忑的我,在看完这部书后,俨然可以达到相当有方位感的水平。总体而言,可能由于过于古老,罗马的城市并没有巴黎那么耀眼,而且近几百年来壮观的建筑只有梵蒂冈的教堂,其他房屋都被死死地压在圣彼得的穹顶之下。旅游团一般只会看圣彼得和斗兽场两个景点,书中提及的很多地方比如万神殿、西班牙阶梯、许愿泉等只有在深度游时才会看到。不过一部《天》带我们把整个罗马的四九城都转遍了,带我们领略了很多并不是很著名的小教堂,从书中细细品来想必也别有一番欣赏价值。以后有机会,还要抱着这两本书,把巴黎和罗马按照书中的路线重新走过,相信会有很意思的。

布朗在写这两本书的时候可能就预感到了会很卖座,更可能会被改编为电影,所以叙述故事也是按照拍电影的分镜头剧本一样推进,这为后面的导演节约了不少时间。《达芬奇密码》已经在全球掀起了对基督教探讨的新热潮,相信不久上映的《天使与魔鬼》也会有很不错的票房。

纵观两部书中的人物,出现了太多欧洲的大师级人物,达芬奇、拉斐尔、贝尔尼尼、波提切利、伽利略和牛顿等等,他们或是艺术巨匠或者科学泰斗,但无一例外地在明里暗里站在了与教皇对立的组织里。介绍圣彼得大教堂时,我们曾经对游客介绍过,兴建教堂初期,对其贡献最大的四个人,达芬奇是郇山隐修会的大师,拉斐尔和贝尔尼尼是光照派的成员,就剩下一个人了,难道在布朗的下一部小说中出现的反教皇组织的头领会是米开朗基罗吗?还是拭目以待吧。

西斯廷教堂屋顶画



最后的晚餐



光照派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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