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江城日报》整版报道乌拉街这件事

 

《江城日报》整版报道乌拉街,真的是不多见啊,到底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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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简介 



常恕清,男,1969年生,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杨屯村农民,树清谷物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负责人,党员。他既是一位地道的庄稼把式,又是一位典型的新农民,还是当地发展谷物产业、带动农户增收的带头人。

小满节气前 新农民教我们种谷子 
——本报农村部记者“两学一做”基层行散记

记者 王久权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春秋末年,一位农民伯伯曾经这样教训圣人的弟子。

我们是农村部记者,我们面向“三农”、报道“三农”,所以没有理由脱离“三农”。

“立夏到小满,种啥都不晚。”5月13日,立夏之后,小满之前,我们来到著名的乌拉街白小米主产地——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杨屯村,拜这里的树清谷物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负责人常恕清为师,开展江城日报农村部“两学一做”基层行体验采访活动。活动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身体力行种谷子。

常恕清今年47岁。如果只看年龄,他是一位老农民、传统农民。没错,在农业生产方面,他是标准的行家里手,是地道的庄稼把式,苞米、谷子、杂粮、果蔬,很少有他不会种的,编筐织网、制作农具、操控农机,很少有他玩不转的。

但常恕清还有另一面,那就是与时俱进,不局限于土地,而是放眼市场。早年,他在当地率先看到白小米的市场前景,第一个大面积种植,直到带动几十户农民成立树清谷物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去年,他发觉市场上白小米、黄小米呈现渐多趋势,果断引进新品种谷子,开始生产绿小米。今年,经过市场调研,按照“不把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原则,他又尝试着引进了藜麦。“好东西要敢于让人家看!”今年抢在春耕之前,他装完了视频设备,开启了他的可视农业时代……这表明,常恕清已经是一名典型的新农民。

所以,我们选择常恕清做师傅。

常恕清家的大院里香气扑鼻。那是一堆紫苏,去年他种的,现在刚刚蒸熟。别误会,这是给庄稼吃的。他把蒸熟的紫苏与谷子种子搅拌在一起,同时下地,作为谷苗的口肥,以这种天然有机物给谷苗加强营养。“要想种出好谷子,打出好小米,必须舍得投入。”这是他给我们上的第一课。

第二课是犁地、打垄、蹚沟;第三课是耧播点种;第四课是镇压(俗称踩隔劲儿),即在点种之后立即踩实,为的是保墒……

“不懂种地的人以为踩隔劲儿就像玩儿一样。其实不然。它要求最好有三四个人前后连续踩,左右脚必须走在一条直线上,脚印尽量均匀。拄一根竹竿,就是为了防止‘败道’。”常恕清说。

那天一上午的实践课,两亩多地的劳动量,让我们了解了谷子种植的程序、要领、原理,也体验了农业生产劳动的艰辛。同时,因为新鲜,也因为助人,我们还在劳动的汗水中收获了快乐。

接地气 才会有灵气 

初京辉

2016年5月13日,晴。龙潭区乌拉街满族镇杨屯村二社常恕清家一号谷地。跟着常恕清学习种谷子。

今天,我们用手脚的忙碌体验着农田劳作的喜悦与艰辛。拌口肥、怀地、点种、踩隔劲儿……雀跃地围着师傅常恕清问这问那,拄着保持平衡的长杆子跟在农家女身后学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行在垄沟上。最初的新鲜与欣喜很快就被单调和疲劳所取代。小垄长120米,大垄长500米。我们当天种的是小垄,而常恕清他们最多时一天要种90条大垄。常恕清点种在前面走得非常快,我们跟在后面踩隔劲儿,有一点点的费力,很快我们就被落下一大截。我们的劳动能力实在是有点差,愧疚和不安浮上心头,“我们是不是影响了播种的进度?过了我们手和脚的种子该不会发不出芽吧?”

今天,我们用眼睛记录着传统与现代交融在一起的新农村画面。一路上掠过的村子基础设施相对完善,水泥路通到家门前。很多农民不再守着几亩薄田在土里刨食,开起农家乐,卖起土特产,建起度假山庄,在家门口赚起城里人的钱。他们在手机微信朋友圈里,聊商机聊文化聊合作,聊得是红红火火。在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勤劳、钻研、创新和开拓的品质,看到了越来越多具有现代意识的新农民,看到了农民生活、农村经济结构的巨大改变。

今天,我们用心感知着乡亲们的喜怒与哀乐。身近了还不够,心近了才是真。坐在炕头上,米粥就着大葱大酱吃得贼拉香,说出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踩在和乡亲们一起种下希望的土地上,我们读懂了他们对党和国家政策的真心拥戴,读懂了他们创建美好生活的执着与力量,读懂了他们心中的诸多期许。

跟头把式地收工了。等待谷子成熟要一段时光,而我们今天已先期收获。因为腿上沾满的泥土告诉我们,接地气才会有灵气,才会写出有思想,有温度,有品质的好稿件。



生产全程网上见 

记者 常学文

花了近1万元买设备进网,让任何人在任何地点,在网上看到从播种到加工全过程生产,土生土长的农民常恕清用上了当今时尚的可视农业技术,展现、宣传、推销他的产品,让监管者管得便利和有效,让消费者买得明白和放心。

这天,我们来到常恕清家,帮他种地。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竖立在房屋顶上的摄像头。这个摄像头是360度旋转的,把房北侧耕地上的播种、除草、收割和院子里的打场等种植过程传到网上。他的加工坊和仓库里还各有摄像头,分别把作物加工过程、产品保存和包装过程传到网上。

记者拿出手机,连上网络数据后下载“晓互可视农业网”,进入这个网站后依次点击“可视基地”、“穷八家树清合作社”、“1号谷子基地”、“加工坊”、“仓库”等按钮,耕地上、加工坊里和仓库里的一举一动,让人一览无余。

记者正看着,常恕清的手机响了。“我在网上看到了,你请了一帮记者帮你种地,还帮你做广告,你真会设计啊!哈哈。”市农委的一位干部说。常恕清刚挂断这个通话,又来一个电话。“老常,你请来什么人给你种地啊?看那架势不像农民啊?你可好好整,秋后我可要从你那进货。”长春的一位杂粮采购商说。

“自打5月4日,这个可视网开通后,我这电话就多了起来。有的说从我这进货,有的要向我学种谷子,有的介绍新技术,反正都是好事,帮我把谷子种得更好。这个网太好了。”常恕清喜出望外地说。



常恕清的家 像是谷子博物馆 

记者 陈彦

常恕清家的房屋和院落很宽敞,却又显得满满当当。触目所及,无他,所有物件、陈设,几乎都与谷子相关。

一进院,左手旁摆放着3个最传统的石臼,造型两圆一方,高矮大小不一。常恕清说,石臼和石杵现在基本不用了,可他一直不舍得扔。石臼旁,是更高些的碾子和磨盘,到了秋天,就会派上大用场,磨米有时还要靠它。

院门通往房门的甬路上,铺着一块大大的蓝色塑料布,上面晾晒着炒熟的苏子,香气四溢。“这是种谷子的口肥。”常恕清边说,边抓起一把放进嘴里。“这能吃吗?”“当然能啊,什么都没放,香着呢。用它做口肥,拌上谷种,种在我们这儿特有的油砂地里,谷子长得可好了。”

房屋前面的大玻璃花房里,除了平摊在地上的大编织袋上的白小米、绿小米和黄小米谷种,就是快摞到天棚的各式小米包装盒。

仓房里,是两台最老式的磨米机。常恕清所在的合作社生产的小米,多是在这里磨出来的。一旁的几麻袋谷糠也散发出好闻的味道。“你们摸摸,手感可滑了,说是能用它做美容产品呢。谷子全身可都是宝啊。”真诚的赞叹感染了所有在场参观的人。

房后的谷地旁,一个种谷子的专用工具“点葫芦”最为拉风。“传到我这儿都一百多年了。”常恕清抚着“点葫芦”,眼里有柔情闪过。最能体现现代元素的是西屋桌上的一台电脑,播放的也是谷子从种到收所有环节的视频。对常恕清来说,它最主要的功能,是与安放在房顶上的摄像头相连,让他们合作社的几十垧谷地最传统、最绿色有机的种收过程实现了全程可视、可追溯。

还有,常恕清的微信名字和头像,也和谷子相关,名字叫作“谷子地”,头像是成熟的在风中摇曳的谷穗。

“为什么我的双眼常含泪水,只因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句诗,用在常恕清身上最贴切不过。常恕清,这个自小生长在乌拉街的农民,果真把自己对家乡、对土地、对谷物的热爱和感恩,都融化在了血脉里,体现在了专注种谷子的行动中。他能种出“穷八家”名小米,是一种必然。

种谷子 就是半部农业史 

记者 王翕

在常大哥的带领下,我们第一个体验的就是点种,种谷子时先把苏子烀熟了,再晒干留着做口肥,播种之前苏子和谷种按照二比三的比例拌好,然后灌到一把“扫帚”里。可千万别小看这把“扫帚”,常大哥说这把“扫帚”叫点葫芦,它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扫帚”的尾部是一个袋子,用来装谷种。中间是木制的方桶,底部有一个部位用牛皮包着,点种人用木棍轻轻地均匀敲打方桶,谷种就会顺着“扫帚”下面的口散出去,并且要保持匀速走步,保证种子均匀撒开且均匀落地。点种看似简单,却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它需要七八个人,一个人扶犁,一个人点种子,一个人覆土,其余的人就跟在后面踩隔劲儿。

这仅仅是种植谷子的开头,后续的还有薅谷子、铲地、割谷子、拉谷子、打场、扬场、打包、储粮、去壳等诸多步骤,最后还要小米去糠和精选。每一个步骤都看似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是需要日积月累的经验的。“这都是祖辈留下来的传统种植方法,饱含着多少先人的智慧与汗水。与其说这是种谷子的技术,不如说传承着半部农业史。”常大哥颇有深意地说。

乌拉小米咋辨认 




参观谷子加工坊。

记者 孙淑平

正宗乌拉街小米有什么特点?据常恕清介绍,传统供皇家使用的“乌拉小米”是白小米(黄小米是黏的),颗粒小、饱满,色白而油亮, 米粒上有褐色的米脐。其次蒸煮时溢出的气味香甜,味道清醇。食之绵软,清香微甜。凡是入口发散发扎的小米都不是“乌拉小米”。 “乌拉小米”易熟,熬乌拉小米粥时先不加锅盖,开锅两分钟后,关火加盖焖两三分钟即熟。熬出的粥色奶白中有隐隐的绿意,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米油,凉后凝结。

师生交流农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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