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主流民间青年诗社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袁墨白

 

念诗人相得,如我与君兮。...

比喻
我和你
月亮暂时满了
@袁墨白


今天的主角是 足下诗社——

一群漫无目的的年轻人怀着羞涩得不可告人的初衷,毫无理由地强行撑起的一个非主流青年诗歌团体。

如果你能认真看完上面这句话,我基本不担心你看不下去了。

足下诗社,是2014年9月11日,由清华园高材松林木、子哲和民间浪荡青年袁墨白创立的。我们当时还定了诗社的宗旨啊,目标啊什么的,这里赘言不表。到如今,诗社成员13人。成员坐标主要在罗德岛、墨尔本、法国、台湾和大陆(大陆主要是北京和成都)。

事实上,我们从不坚持什么主张,不立山头,不树门派。基本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自娱自乐。但我们特别重视一件事:对每一个申请入社的新朋友的观察和讨论。我们严格控制人数,希望在诗社里一起玩儿的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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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社毫无规章条款,也无定期讨论,完全放养。你非要说放任自流我也没什么可辩驳的。按传统的观念,一个政府、一个企业、一个组织和团体要想干得好,玩儿的转,一定是要注重管理的。

我们偏不。

我们几近盲目地相信每个成员的创造力,我们严肃备至地尊重每个成员的文字走向,我们毫无理由地肯定每颗心灵的张力,我们不假思索地释放自由的人性。诗风诗情,诗歌的水平都不是我们关心的。这正好是我们怡然自得的快乐所在。

这样一个非主流的青年诗社还能干成什么事?

而我,却以在这样一个群体里深深自豪和愉悦。我有时候觉得足下诗社像一个诗歌世界里的小乌托邦,与世无争,毫无野心与追求。而这恰恰是138亿年宇宙演化史告诉我们的延续方式——人一定是越来越自由的、自掘坟墓的、自我认同的(我读的书少,我在忽悠你,爱信不信)。

不扯那些不着边际的(反正你也不懂),说说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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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非主流民间青年诗社为什么一直活着,而且好像还挺滋润?因为有一件事让我们特别在意,这事也出乎我们的意料。

2015年,诗社成员自费印刷了一本诗集《左北右南》,数量约500册,该书收录了每个成员的部分诗作。我们本来只想给每位成员留一些实体的诗歌痕迹,打算绝大部分书以赠送或成本价卖给感兴趣的朋友。结果,万万没想到,很快就被出售一空,后来松林木还加印了一些。就在我写这篇文章不久前,还有人从网络渠道向我们购买,成交价是50/本。因为,诗集所剩不多,每个成员都想留两三本傍身,大家惜书之心无可厚非,但面对那位朋友的真诚,我们只能贱(gui)卖了。

这事让我自己挺不解的。
[足下诗社]第一本诗集


因为我们在诗歌圈根本就没什么名气,也没请大牛帮忙张罗。后来我们发现,是互联网的原因。一些我们从未听说过的网站却有意无意帮我们宣传了这本诗集的存在。

我们突然觉得一个非主流民间诗社和世界每个角落相距并不远。我们诗社以前、现在和将来都不打算靠卖书挣钱。不过,消费者拿钱给你投票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我们压根儿没打算分析这件事,任性让我们愉快。感谢艾伦图灵,感谢互联网让我们意识到,足下诗社活着的小意义和小必要。
肉手 信仰


对于诗歌,我们基本不打算博的一席之地,更不想搞个什么大新闻,因为大家都很忙的,写诗只是心情使然。但我始终觉得,有的诗人注定是高不可仰的大树,是厚实的高山,是诗史的丰碑。当然,不乏一些人正挤破头盘算着跻身其中。而我们足下诗社,立志不高远,眼光不伟岸,只想做一片枯荣常伴的草滩。风景独具,各得其安。

今年,我们也将推足下诗社的第二本诗集。不好意思,名字都还没想好,如果你猜是《上东下西》,我会觉得你智商一定超过了89。另外,我们也计划今后每年都出一本诗合集。但是俗话说的好,计划赶不上变化,万一一年出两本,可不能算我食言。食言而肥,我可不能再胖了。

顺便提一句,如果我这番洗脑式的文章让你期待足下诗社第二本诗集,建议你关注本公众号吧。有消息了会第一时间放出来,方便你购买翻阅后吐槽我装逼。

临了。

念诗人相得,如我与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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