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间的隐患  《乌合》序

 

乌合,但不之众。...





袁墨白

简介就是简单介绍

所以不写了

以后可以隆重介绍时

再写

这篇文章实际是我给[足下诗社]第二本诗合集《乌合》写的序。这样一个民间团体坚持下来不容易。我们觉得幸运。文章全无套路,都是真诚。

@袁墨白

我们的第一本诗集叫《左北右南》。这次是第二本,《乌合》。

距《左北右南》,已是一年多了。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主要的表征是大家都忙起来了。这第二本诗集应该是在2016年初付梓的,但拖了近半年时间。

子哲在清华园的学业和新出现的许多事大量消耗着他的精力;松林在罗德岛的求学之旅几乎榨干了他所有的时间,由于时差,也是零星联系着;我换了工作,在一家创业公司负责内容运营,每天累死累活,但心情愉悦。创社的三个人几乎同时被时间和精力所困。写诗和谈诗已经成了奢侈。

但足够幸运的是,尽管迟了,但我们终究来了。

尽管是忙里偷闲,苦中行乐,但我们一路相交欢,忙时也未分散。我们,还在这,一起。

我曾写过一篇名为《一个非主流民间青年诗社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的文章。行文语气调侃轻快,大概是说我们这群民间青年诗人聚在一起,没什么目的,不推主义,不立山头,一切开心就好。所以,我想第二本诗合集的名字就有了——乌合。乌合,但不之众。仅仅两字之差,事物的性质就迥异了。世事沉浮变化,概是如此。

我差点就没机会给《乌合》作序。

时间太紧,人也疲惫。但松林鼓励我说,我不写兴许不合适。我得感谢他,很多时候我都感谢他。虽然远隔重洋,他的秉性和品格却依旧影响我。同龄人中,我敬服的人不多,他是最重的一个,我是指体重。



几个月前,松林从美国回来在成都做短暂停留。我趁机给他做了个访谈,用于填充我的微信公号的内容。实际上我也是有小心思的,借机了解这个灵活的胖子在美帝环境下的思想状况。他始终是纯净的人,而且有了更多思考。我窃以为,我和他都是不讲道德的人。跳脱出形式的束缚,也许能把世界看得更真切一些。

我一直固执地坚持与世界坦诚相见,对生活充满善意。并不是说这个人间就很好,我知道很多灼心的事,知道大面积糜烂的味道和可怜巴巴的一亩纯净地。但我要选择去爱它,爱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爱世界里各色各样的人。



我是崇尚理性的,但也明晰自己骨子里是极为感性的人。看似矛盾,其实交融下来,就让我在内心世界不好过。我很少再写文章,很少发表内心的言论。我的思考和价值观与这个世界不太合拍。我是人间的隐患。我写诗也几乎把范围收缩在感情上,不写与之不甚干系的内容。

与此相对应,我一直坚持做定制手写诗项目。把感情或一段故事讲给我听,我收钱,并完成一份手写诗。对,我收钱。



说起感情,松林提到与多年女友分手的事,甚为唏嘘。我与松林相识多年,不忍见尔。我也想起我自己,似乎情路没有顺畅过。我爱过的女人都离开了我的视野,下落不明。但我幼稚,也亦然执着于相信爱情。

今年,我遇见了一个女人。她的名字比我的梦还长。但我们无法像普通人一样,自然地在一起。我也明白情难久,迟易生变;我还明白情难久,朝朝暮暮后日夜依旧相继。我把自己放进这份爱里,前事不问,将来不疑。

如果玉碎瓦崩,我也不是没有去处。师父在寺院里清苦多年,若放下我执,我便去陪他礼佛,听他讲法。



话说回来,也是不知所云,而且唠叨。年纪大了话就多,25岁,也算大龄儿童。这篇序写的似乎与诗集干系不大,因为我们乌合嘛。

我在成都,偶尔去东郊记忆·有点无聊水吧小坐;子哲在何处作甚,我也不忍心打听;松林在岛上吹玻璃;玄武在大陆读了七年博;含冰在澳洲买了一只和我相同的表;无恙在法国变成了厨子;女童谈恋爱了;老边全国各地打飞机;枪子算与我同行……所有人各安自己的世界。

我们从未团圆相聚,但是这本诗合集,就是我们。

我们,在这里,一起,没有散,而且很好。

Ending
文 | 墨白
图 | 王歡
王歡
中国摄影师协会 会员
旅居新西兰
本期图片选自《黑与白》系列
微博 @光影cap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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