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和爱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
一你为什么和爱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曾提出爱情三角理论。他认为爱情由三种成分组成:激情、亲...
一
你为什么和爱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
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曾提出爱情三角理论。他认为爱情由三种成分组成:激情、亲密和承诺。这三种成分构成了喜欢式爱情、迷恋式爱情、空洞式爱情、浪漫式爱情、伴侣式爱情、愚蠢式爱情、完美式爱情等七种类型。台湾大学社会学系孙中兴老师曾这样谈爱情:“晴天太多会缺水,一直雨天会淹水。爱情不会是永远的那一天,爱情不会只是纯粹的喜悦,一如人生,有着喜怒哀乐。”
当我们自以为拥有了完美的爱情,牵手踏进婚姻殿堂后,会发现婚姻生活也是如此,充斥着喜怒哀乐。琐碎的婚姻生活让我们渐渐地失去了共同话题。你有工作上的烦恼无法跟我倾诉,我也有生活中的抱怨无法同你分享。
家庭生命周期,指的是一个家庭诞生、发展乃至消亡的运动过程。美国学者格里克将家庭生命周期划分为形成,扩展,稳定,收缩,空巢和解体这六个阶段。当我们步入中年,孩子上了大学,“空巢期”也提前了,空荡荡的家里只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呼吸声,我们再也不似当初恋爱时那样可以一起畅谈人生和理想了。
如果慢慢地,我们和爱人再也无话可说,那该怎么办?也许这篇文章能帮助你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和爱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
像任何刚刚相爱的人一样,我们俩在一起总是有没完没了的话可说。当时我们都30来岁,我们聊着自己的情感史,回忆着那些错过或被错过的故事。我们聊着自己的记忆,曾经摔断过的腿,曾经的心碎。我们聊着自己的母亲,聊着自己的父亲。
我们聊着友谊,朋友之间如何熟识又疏远。我们聊着工作,周围的人如何向欲望的阶梯攀爬,又如何摔下来,如何成功又如何失败。
我们聊着梦想:想要旅行,想有段完美的婚姻,想要有几个孩子,想给他们取些可爱的名字。
最终,我们开始聊起故事以外的事情:我们性格中古怪的一面;我们最喜欢的电影;我们爱吃的食物,从来不吃的食物。
想聊的太多,时间好像永远不够用。算一算,从那时到现在也有七年了,我们的婚姻发生了很大变化。每天千方百计把孩子哄睡着后,我们会并排坐在床上,每人膝盖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各自上网。我们没睡着,却也不说话,离得那么近,却又好像相隔很远。这种肉体相近心灵远离的感觉被带入了日常生活的各个层面,我们坐在沙发上,或者各自在厨房的一角忙碌,中间总隔着巨大的沉默。
当然,我们有时也聊天,但完全是另外一种对话。我们聊孩子:他们中午想吃什么,谁去学校接他们,周末该不该带他们去拜访朋友。我们聊账单,聊洗衣服,我们聊日复一日的生活中那些被精心组织起来的细节,好像它们才是推动生活向前的轮子。
我们好像筋疲力尽了。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家里只有我们俩。我们坐在那儿安静地吃着。我和丈夫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对饭桌活死人。
“我们得谈谈。”我丈夫开口了。
我等着他宣布什么不幸的消息。
“不是那个意思。”他说,“我是说,聊聊天。”
那天晚上,我们决定认真试着聊聊天。我们满怀信心地坐在沙发上,把电脑放到一边,手机调到静音,我们看着彼此,眼含微笑,然后啜下一口红酒。
“你想聊些什么?”我问。
“你想聊些什么?”他问。
我们盯着彼此。
“还有一次……”我开口说道,然后又停下了。“咱们得设定个规则,”我说,“我们不能聊孩子,因为我们一整天都在聊他们。”
“好吧。”
我们又试了一次。我们互相盯着彼此。我很高兴,丈夫如今看起来依然很帅很健壮。这样就挺好,不是吗?谁还需要多说什么呢?
不行,我们得换个法子。我们把孩子送到了父母家,然后把电话丢在公寓里,开了几个小时车到西弗吉尼亚去。
我很害怕。如果我们还是无话可说该怎么办?
我记得最初几个小时,我们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我们爬山,停下喘口气,喝水。我们听着身体发出的声音,还有四周自然的声音:一只羽冠啄木鸟的叫声,一只老鹰捕猎的声音,一条蛇的身体扫过地面树叶的声音。
然后我们停下来吃午饭。
然后我们有了一点话题,逐渐滔滔不绝地聊了起来。我们讲着忘记告诉彼此的轶事,工作时遇到的有趣同事,我们追忆年轻时的日子。
现在,每年我和丈夫都会把孩子托付给父母几次,然后独自去山里待一周。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爬山。
在独处的时光里,我和丈夫都感觉到彼此之间结成了一个新的联盟,开启了一场新冒险。我们感受到了一段长久关系的甜蜜感,更确信能一起翻过人生的高山。
这就是我们重新开始聊天——也是重新相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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