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队软件三班 王雨阳

 

大连说冷就冷了。一场小雨袭来,撒了一地,又被风轻轻捧起,与热量一同消逝。那个周六,揉开朦胧惺忪的睡眼,身上盖...



大连说冷就冷了。

一场小雨袭来,撒了一地,又被风轻轻捧起,与热量一同消逝。
那个周六,揉开朦胧惺忪的睡眼,身上盖的还是薄被,窗外却已然是另一季的温度。

提起蓝色的暖水壶倒了杯水,两天前打的热水,热量早被无情地抽干。感到吸气不顺的我知道,我感冒了。
舍友们陆续起床,一个洗漱着衣出了门,另一个摊着书,划着手机。本就有一人没报道的宿舍愈发冷清。也许是生病所致,不由地开始想念家中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此处冷淡相比。想着,头昏脑胀地我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等再醒来已是中午,大家都去用午餐了。

提起蓝色的暖水壶倒了杯水,由于刚才没有上塞子,水愈发凉了。
或许是感冒所致,不由地开始回忆高中每天中午死党们聚在一块吐槽学校的饭菜,虽不美味,甚是想念。
我独自出门,风呼啸地拍打我的身躯,我没有扣上风衣帽,而是竖着耳朵听喇叭里被风声盖过的音乐声,似乎听到课"温暖"二字。

“可笑”,我说。

绕了心海湖一圈,在新区药店捎了些药,转悠转悠着又回到了冷冰冰的宿舍。提起蓝色的暖水将剩下的水倒净。药粒入腹,同冰凉的水一起,凉了胃,亦冷了心。由于药物效果,不一会倦意袭来,便又蜷在床上睡了。

我做噩梦了,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山洞里,不计其数的陌生人,我们都不说话,直到最后山洞垮塌。

我带着头痛起来,一看日已西沉,叹气一声,下了床,窗外风依旧呼啸着,出门的舍友依旧没回,另一个桌上放着一样的书,他依旧划着手机,见着我醒了,奇怪地对我抿了抿嘴。

看着空了的杯子,我走到阳台,伸手去提蓝色的暖水壶。

奇怪,沉甸甸的。

by 王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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