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5—357

 

笙磬同音的小窝挚友异体如异体同心---亚里士多德一定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四月的阳光轻轻地拂过裸露在空气中的...





笙磬同音的小窝


挚友异体如异体同心---亚里士多德

一定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四月的阳光轻轻地拂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我行走于一望无际的草原,安稳的心情溢于言表。突然,一列响彻云霄的列车轰隆而过。廖岑的手机播放着Numb,睡眼惺忪的我们挣扎着起来,伴随着长时间端腿带来的酸痛和疲乏感,唯独廖岑酣睡如泥,“嗯嗯嗯......”他这副模样很让人气愤。

“顶,睡的不舒服……”廖岑一副懒洋洋的神情,扭曲着身体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石磊。

“我不接受你这样的敬礼!”石磊挤着眼睛说道。紧接着,骨干的哨声响彻楼间,“起床,6点一刻集合!”我们跳出让人无比眷恋的床。

“要把擀好的被子放在床上吗。”“不用。”

集合的哨声再次传来,我们加紧脚步向前奔去。我们并不知道在前方迎接我们的是什么,骨干的冷笑话,导员的训斥还是教官的惩罚,但是,一部命名为《英华5 357》的电影将要上演,主演是张阔,廖岑,石磊,钟源。
初见
8月27日,晚上凉风习习,我刚从医院回到学校,推开门,明亮的灯光一下子驱散了夜晚的寒意。一个同学将棉被铺在地面,拆下床间楼梯的小木板,铺在经过一次折叠的棉被上,拿起椅子,踩上木板,用椅子上端压着棉被往前推,然后如同毛虫行走将身子盘曲而起,椅子被拉回......如此反复,使人忍俊不禁。

怀着紧张的心情,我走向前向他打招呼。

“你好,我叫钟源,来自广东......”预先准备好的台词从我口中支吾而出。

他并没有将视线从棉被移开,“你好,我是张阔。”

“那个,以后我们是室友......”

“嗯。”这时他将脸侧过来,神情冷峻肃穆,与他的年龄并不般配,带着一副咖啡色的眼镜,镜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明亮得刺眼,好一个“高冷”的人,我如是想到。

“王哥,拜拜!”一阵悉悉落落的笑声从宿舍走廊传来,一个中等身材的同学跑进来,虽然长得不高,却显得很粗壮,留着与吴亦凡一样的发型,精瘦的脸就像孩子,“钟源是吧,我石磊。”语速很快却自然,似乎是挺擅长沟通和交流的人。

“对的......”

石磊放下手中的包,转过身用木板在已经叠好的被子上压。我对他们从事着的活动感到疑惑,是不是也要做些什么?我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不知所措......

“那个...你们在干什么?”

“擀被子,对了,刚刚你不在还不会弄吧?”

“我这里录了刚刚的教学的视频,看看吧。”张阔掏出手机。

当亲手处理被子时,一切都显得很困难,我并不能像视频中的人一蹴而就,相反,一个步骤即使反复操作许多次也不能将被子的形状固定。一次一次的失败让我质疑着叠被子的意义。

在我沮丧抱怨之际,一个183的高个子走过来不紧不慢地说:“你这样子是不行的......让我来。”

他拿来卷尺,一丝不苟用拳头在被子上量度着。

“先定型,再捏才有方块的感觉。”

石磊叉着腰,说:“等下要帮他压一压,太鼓了不行......”

张阔指了指床垫,“他的床单还没压呢?不弄他今晚睡不了,明早也检查。”

压床单难度较大,必须四人合作完成。

钟源,来三根回形针,对,别拿弯的,来来,拉。”

我和张阔憋着气捂着床单将床垫套住,这时,他的脸汗水淋漓,喘着粗气,冷峻的神情不复存在。压床单确实是费力的活。

石磊和廖岑将回形针斜插到床垫上,以确保使用时人不会被穿过床垫的针扎到。

在四人合作下,繁琐的工作很快搞定了。

“你脸色不太好,水土不服啊?”廖岑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边问。面对着他,我不得不昂起头,注视着他的下巴,他说话时露出的牙齿总让我怀疑他想要笑。

“嗯。”

“我廖岑,以后多指教......”

在这个晚上,来自五湖四海的四个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磨合 
早上收拾内务,石磊将头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眼神疑惑却一本正经,闻状,他大概要讲一些重要的事。

我不由地伸直腰板,正襟危坐,“怎么了?”

他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使出坏坏的眼神,“跟我说,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我疑惑了一下,顺口溜吗?哼,我不会认输的。

“红鲤鱼与......”我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再来一个,榴莲牛奶......”我再次败下阵来,一旁的张阔幸灾乐祸地笑了。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有的广东人不能讲n和l进行区分,还有练习不够。

但是,作为宿舍唯一的广东人,我不能丢广东人的脸,我要挽回荣誉!

“ok,现在我讲一句粤语,不需要你们听懂,你们能听出我发音的数量我就输。”

“来!”

“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旗(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这一回,石磊和廖岑终于一!脸!懵!逼!

然而,峰回路转,“你的意思是每个国家都有国旗吧。”张阔推了推眼镜,平淡无奇的说道,窗外的阳光射进来,使得张阔的眼睛更闪了。

此时的情景,使我想起《在下坂本》爱耍帅还屡次成功的主人公,而我们就像阻挠主人公耍帅却气急败坏的配角......

“你们广东人吃虫子吧?”廖岑抠着脚,然后将抠脚的手放到鼻子猛吸了一下,问到。

古人常说莼羹鲈脍,此时此刻的我何尝不是如此呢?往年夏天这个时候,我必定拉上好友到参观,品尝龙虱(水蟑螂),水煮,油炸或者椒盐都是极美味的。这种虫子即使不下任何配料,单纯水煮也不会有内脏的腥味,而是一种返璞归真,难以言喻的鲜味,还有用龙骨煲的汤,这两道菜让我魂牵梦萦。

“当然。”此时我的思绪已到了中国的另一端。

“太恶心了!”石磊不屑地说道。

“你这样子,在我们广东是要被拿去煲汤的!”我也针锋相对。

然后,大家有说有笑,彼此逐渐相互了解......

岁月的齿轮也在悄然滚动。他如此轻狂,残忍,将一个个美好的瞬间悄无声息地从我们身边夺走,只留给我们一幅幅定格的画面,让我们眷恋,叹息感慨。莎士比亚说过:誓言终将沦为记忆的奴隶。”而我们,何尝不是带着如此桎梏,如此痴迷,心甘情愿地成为记忆的奴隶呢?
357与女生那些事儿?
随着军训的进行,人际交往圈发挥着力量,试图拉拢更多的人走上“谈恋爱”的道路。而我热爱学习,不谈恋爱。可是,哪个男生与女生好了,那个女生更吸引人,诸如此类的话题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这样的话题在男生宿舍更是甚嚣尘上。有个艺术家如是说到:在艺术作品中不断重复的同一表现并不是因为擅长,而是因为本能上有那一情结,异性本相吸,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

当我品尝着月饼时,石磊戏谑地说道:“你们知道吗?张四(因涉及个人名誉与隐私,故用化名)跟之前那个女生表白了,就是我给照片你们看那个,特漂亮的......”

“结果呢?张四这么会撩,成功了吧!”廖岑问到。

“没......”石磊露出狡黠的笑容,“那女生就一句:滚!”

“磊哥要下手吗?”廖岑再问。

“不敢,也可能吧,张阔,那个女孩好像你老乡吧?”

张阔顿了顿,依然是淡然自若,与世无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说:“嗯,她昨天来英华5找我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同学拿着一个盒子,问到:“你们谁是张阔吗?来给你的。”

这是一个精心包装过的盒子,当我们把缠在盒子上的黑色丝带解开,打开盒子,掉下来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两行小字,一看便知道出自女生之手:

对天生的尤物我们要求繁盛

以使美的玫瑰不会枯萎。

文字后面有个若隐若现的心形。盒子里面是一条围巾,当张阔亲手戴上围巾时,他的镜片更闪了,我们目瞪口呆,顶礼膜拜,原来,高手总是隐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我们似乎被伤害到了......
结尾
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写到:“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中涅槃,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散;我们苦,却无法回避。”当我一次次进入一个新集体,彼此熟悉,了解,又不得不分离时,反复体会孤独的味道,也许人类生而孤独,人生的道路只能一个人走,可是,我无比热切地期待在这条终将通向孤独的道路,能遇上能彼此扶持,一同前进的人,尽管我们终将在某个分叉路口分离,但是,总能在这条满是荆棘,冰天雪地的旅途中留下属于彼此的一点温暖,给彼此平凡的生命赋予非凡意义。

by 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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