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精彩】《多收了三五斗》续写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来到这里船泊。镇上便表演着同样的故事。这种故事,也正在各处镇上表演着,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多收了三五斗》续写


散乱的谈话当然没有什么议决案。酒喝干了,饭吃过了,大家开船回自己的乡村。船埠头便冷清清地荡漾着暗绿色的脏水。

续写: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来到这里停泊。镇上便表演着同样的故事。这种故事也正在各处市镇上表演着,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续:多收了三五斗

——王巨豪

散乱的谈话当然没有什么决议案。酒喝干了,饭吃过了,大家开船回自己的乡村。船埠头便冷清地荡漾着暗绿色的脏水。

回到村子后,刚在屋子里坐下便传来叫嚷声,唉,他们相视一望,对女人家摇摇头,女

人家便把孩子抱在怀里,缩在一个角落。

渐渐,声音越发的大,已经开始踹门了。呯!呯!呯!农民无奈地站了起来,“来了啊”!

他开了门,仿佛早已知道是谁来了,便赶忙点头哈腰。“开个门怎么那么慢,不想要命了!”这人一身好洋布,好似神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了进来。农民关了门,赶紧跟在后面。他来了便坐了下来,手拍桌子喊道“今年的租税呢?”农民从袖子里缓缓掏出那少得可怜的银票,慢慢放在桌上,解释道:“今年收成确实多收了三五斗,但那米行糙米五块、谷三块啊!”农民一脸无奈与屈委。只见那人起身一脚踹倒农民在地,又用手擦了擦鞋子,怒道:“我给你的地是自种的,钱都不还,租也不交,我告诉你,这几天交不了,就别打算租地,等饿死吧!”他抓起那星碎的银票,扬长而去。

角落里的女人家和孩子缓缓走了出来,农民被从地上扶了起来,赶忙捡起那破毡帽,穿着极薄的棉衣,用又粗又笨而且开裂的手扶着门框,地主前脚出,他便后脚跟上,去借四分钱五分钱的债。

安静的一切变得浮躁起来,鸡飞狗叫声彻夜难消。
续:多收了三五斗
——侯佳音

太阳也于心不忍地回了家,大家也都散去了,水面的涟漪一圈圈地淡去,一只只的船,载着大家的抱怨,回家了。

“怎么样,今年收成不错,这回应该够我们一家六口人吃饱了吧?”老人笑嘻嘻地说道,“唉,恐怕要失望了。”年轻人长叹一声。他们一家每天过着吃不饱的生活,最小的孩子也都会帮忙了,“为什么?为什么只卖五块钱!”老人两眼充斥着红血丝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昏暗的房间里,那双“五块钱”浇灭希望的眼睛,格外明亮,他们擦了一根火柴,点燃了蜡烛,浅红的灯照亮了四周的窗子,尽管窗户紧闭,无情的寒风仍然钻进了房屋里,蜡烛熄灭了。

“唉——”哀怨充满了整个房子,像是要溢出去一样。惟有那三个可怜的孩子品尝着刚买回来的“佳肴”,惟有那三个孩子还不会插足于这无理取闹的社会,惟有那三个孩子还不知道抱怨是什么。可埋怨真的有用吗?没有!那或许是他们心灵唯一的安慰了。不要忘了,他们只是在四周是刀的环境里苦苦挣扎的种田人。

熄灭的蜡烛没再点上,不大的房子和黑色的天空融入一起,孩子早就睡了,只留下三个大人,望着空荡荡的田野,心不禁凉了半截,一年的努力却只换来了一小袋的必需品。可不换也不行呀,谁能有更好的办法呢?大家只能粜米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了。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来到这里停泊,镇上便表演着同样的故事,这种故事也正在各处市镇上表演着,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续:多收了三五斗

——冯琳荣

散乱的谈话当然没有什么决策。就喝干了,饭吃过了,大家开船驶向自己的乡村。船埠头便冷清地荡漾着暗黑色的脏水。

船只伴着落日黄昏欲行渐远。乡亲们载不知不觉闲谈中,到了村口。这时黑暗好似墨汁在宣纸上蔓延着。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家中走去。他们路过的田地,被拔得一干二净,男人从口袋中打了个火,望着那片地,吸起了烟,微弱灯光下看到了他满脸褶子脏兮兮的脸,时不时叹着气,仿佛自己所付出的辛苦都功亏一篑,充满了无奈,女人拎着手中少许洋货,嘟囔着辛酸,不幸,那不值钱的泪花也迸溅出来了。而孩子们,捡着遗留谷穗互相丢扔着,笑声充斥了那片田地,与男人,女人的哀伤怎么也融不进去,互相排斥着。

这一家人待了许久许久。

日出西山,公鸡报鸣,第二天已来到。但厄运仿佛还没驱散完,一大早起,一群孩子惊慌的从村口往家中跑去。

“娘,那些坏蛋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来咱们村儿了!”孩子一脸无辜和迫切。

“啊?!”女人也开始惊慌起来,把手中杂物放了放便去找男人,男人听到后只是一叹,祈祷着能躲过一劫。是祸总躲不过,门外的吆喝声愈来愈近,鸡狗不得宁焉。只见几个小官吏拿着未拔出鞘的剑在他们的小院中豁了几下,隐约听到破碎的声音,男人和女人赶忙出来,孩子,躲在他们身后,他们拼命劝说着,破碎声,呐喊声,鸡全狗吠声,填满了方圆几里。

“官人,再等等,再等等吧!小的有了收成一定给您啊!今年收成不好……”男人喊着,就差跪了下来。

“收成不好?哼!还想骗我,今年没洪没灾,虫子也不作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两个官吏用不屑眼光斜视看他。闹腾了一翻,小官吏没有办法,随之离开了,手里还不忘拽起两只鸡。女人拼命挽留着,但无济于事……

寒风瑟瑟,刮进了村中,伴随着噩梦结束。男人和女人望着眼前萧条景象,眼神低垂,默不做语。

生活还在继续,粜还未停止,日子还要接着过,他们只有付出心血,但却不一定换来收获。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来到这里船泊。镇上便表演着同样的故事。这种故事,也正在各处镇上表演着,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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