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叙利亚难民,却不知被环境驱逐的难民更多!

 

由于毁灭性的环境的巨变,这些人不得不放弃他们的土地。...





框哥说:“由于毁灭性的环境巨变,这些人不得不放弃他们的土地。国际移民组织称大多数研究都估计到2050年时将会有2亿环境移民。摄影师Grassani走遍了蒙古、孟加拉国、肯尼亚,以及海地,每一个国家都要应对自己独特的气候危机,每一个国家都有一群流离失所的人民,他们背离了他们的家乡和传统,转而进入拥挤的城市中心。”(关注微信号:NationalGeographicCN)

摄影:Alessandro Grassani
跨越2009年和2010年的那个冬天,蒙古特色的严冬变得更加寒冷,以至于当地的动物都承受不住了。大约有800万只牛被冻死,蒙古国内经历了一场可以形容为牲畜市场大劫难的灾难。成千上万的牧民失去了他们的所有。



额尔德尼图雅三岁的儿子Tuvchinj,正抱着一只小羊羔。这个家庭和他们的牲畜一起熬过了严冬。这样的寒冬,造成了过去三年冬天里一半蒙古人家超过2000头强壮牛羊死去的情况。近期,藏族人为了寻找更温暖的牧场,从布尔干省移居到这一地区更北边靠近蒙古中心城镇Ulziit的地方。

当摄影师Alessandro Grassani读到关于那次人称“白色死神”的毁灭性寒冬的资料时,他认为这种人们受到极端而无法预测的天气影响的故事太过于常见以至于都没有人去关注了。在一次去蒙古的旅途中他记录下了关于灾劫的点点滴滴,比如生活在农村地区挣扎忍耐着严冬的人们,以及那些在寒冬中失去所有后逃往首都乌兰巴托的人们,有大约650万居民拥挤在乌兰巴托市中的非正式定居点。



一个醉倒在地的男人肩膀后的乌兰巴托之景。首都乌兰巴托的人口在过去两年中增加了一倍,这个城市在以不规则形状向外蔓延着,许多居民住在一个叫做仓颉区的平民窟里。迎接着放弃农村转而来到城市中的牧民们的是高居不下的失业率和贫穷,而他们也没有接受过任何找一份城里工作所需技能的培训。

为环境所困的移民,就是那些由于毁灭性的环境巨变而不得不放弃他们的土地的人们,深深吸引了Grassani。他走遍了孟加拉国、肯尼亚,以及海地,每一个国家都要应对自己独特的气候危机,每一个国家都有一群流离失所的人民,他们背井离乡,转而进入拥挤的城市中心。



牧场工人在过去曾为Gazura居民岛的地方割草。这里现在被孟加拉国恒河三角洲的梅克纳河淹没了。



一位来自肯尼亚图尔卡纳部落的26岁牧羊人在一次由杏树部落发起的对抗牧羊人的战斗中被杀。在他死后仅5日,他的头骨就成了他浑身上下唯一留下的部分,其它部位都被野兽啃食了。干旱贫瘠的放牧地成为了牧羊人与不同部落冲突战争的根源。



一个男人正在海地的大盐湖岸边洗澡。大盐湖(和与它相邻的多米尼加共和国Enquirillo湖)的生长速度之快史无前例。在过去的十年中大盐湖的尺寸已经增加了近一倍,它淹没摧毁了无数家园和农场。那些幽灵般的死棕榈树干是湖中仅有的东西了。

在蒙古,天气极其寒冷。在孟加拉国和海地,困扰它们的是洪水和日益增高的海平面,而肯尼亚的问题则是沙漠化和对于水源控制的部落冲突。这些状况将人们驱赶到新的不适宜居住的乡下,或是挤进生活环境极差却日益膨胀的首都平民窟,Grassani将这种情况称为“现今环境移民的零地带”。



干旱使Sharon的蔬果产量年年下降。最终她被迫放弃了她所住的村庄,带着两个孩子搬进了内罗毕最大的基贝拉贫民窟中的一座铁皮棚屋中。

即将离开并不是什么问题。国际移民组织称大多数研究都估计到2050年时将会有两亿人面临这种情况。环境移民并非像战争难民一样能得到国际公法的认可,为战争和环境变化都拍摄过影像的Grassani对这两者进行了比较。

“人类对这两种情况的产物都负有责任。这两种情况中,人们都因失去了家园,失去了土地,失去了家人而痛苦难当。无论是一颗炸弹摧毁了你的家庭,还是一场飓风、洪水或是干旱迫使你背井离乡并且因为无饭可吃无水可喝而带走了你孩子的生命,你都同样痛苦。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无法跟大自然抗争,如果我们不能很快做出反应,我们就会输掉这场‘战争’。”



游牧的图尔卡纳部落牧羊人在为自己和动物们寻找水源的时候挖开了从前的河床。



一个小女孩在孟加拉国的高尔杉湖上划着她自制的筏,这条湖隔开了铁路公社平民窟和达卡的富人区。有35,000到70,000人生活在铁路公社平民窟中。



由于太子港和海地其他城市的建设使得沙子的使用需求不断增加,矿山变得越来越多。土地开发伴随着水土流失和滥砍滥伐,使海地变得非常易受气候变化和极端气候事件的侵害。

Grassani不相信那些他遇到过的环境移民还能够回到家乡。他拍摄过的那些地方,据他所说,“这些被气候变化袭击过的地区并不具备吸引可选择发展政策投入的资源。”

不过尽管做出的预测很惨淡,但他依然坚持去探索那些悲惨的地方,而且他就像一个视觉上的预言家,向世界分享着这些灾难,希望有人能够看到并做出反应。他有一个快两岁的女儿。“我经常想象等她成年的时候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当然会觉得忧虑,”他说。“这个项目是我个人对我们这个社会所做的贡献。这就是我做出的反应。这是我能够做到的去唤醒人们的良知的举动。”
(文章来自微信号:NationalGeographic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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