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何来

 

我们和这个世界,彼此都无奈,怒什么怒?...





病从口入,有毒食品能致人死地,一般可以预防,即便大环境不好,万能的中国人也能让自己产生抗毒性,顽强地活下去;病又从气上得,餐餐都是绿色食品,若是整天忧心忡忡,也能潜移默化地毁了健康;可见,毒情绪猛过毒食品,精神绝症不是玩儿的。

打开微信,朋友圈有很多转发,“做人做事”的情绪养生数量不少,有的是自责型的收:我糊涂我计较我不大度,我必须云淡风轻;有的是指责型的放:你无耻你自私你不可交,我唾弃你;有的是顾影自怜:我这么美,这么好,我爱我自己。

唉,这些空洞无物抄来抄去的野店鸡汤,不但什么病都治不了,还会延误病情。咱们大家都不是圣人,无须自责,也不必指责,仔细研究下情绪的来龙去脉:如果你觉得自己付出太多,回报太少,马上停止付出,沉没成本是学费,就别心疼了。

我自己的尴尬事儿也挺多,我要提前退休,毅然决然地把专业技术职称作废,变成连工人职称都没有的工人,自以为很有个性,结果发现单位里那个管人事的女人,早就偷偷把我的档案变成工人……结果连申请报告都不用写,她这不是帮我嘛。

数九寒冬苦思涮羊肉,就想起伊索寓言,狼专门吃羊,感觉羊都不够狼吃的;天知道,吃羊的除了狼,还有人呢!羊大为美,吃饱羊肉喝足羊汤,给小孩儿讲狼吃羊的童话,谴责狼的残暴;关在动物园里忍饥挨饿的狼,如果听得懂,还不得气疯了。

我不养宠物,但喜欢琢磨一些小动物,猫跟人嬉戏时的咬劲儿非常适度,绝不会把人咬伤,这个劲儿它是怎么拿捏的?除了性情温和之外,是不是也经过反复琢磨和实践?“控制力度”这种事,连人都觉得不容易,这猫是得多聪明啊……

勃然大怒的情况其实有点诡异,讲起苦衷,顺着习惯的思维轨迹走,都是头头是道,感觉是逼上梁山,不得不如此,其实很多荒唐都是在“回味”中发现,比如家喻户晓的《甄嬛传》,皇上和华妃的关系,那个逻辑就好奇怪:

皇上不敢得罪位高权重的大臣,就非得宠幸他的妹妹吗?不得不睡?唐明皇是因为喜爱杨贵妃,才抬举杨国忠及其整个杨氏家族的,怎么到了清朝就倒过来了?搞得雍正不得不卖身博华妃欢心,站稳脚跟才敢金蝉脱壳,把大清皇帝当成什么了……

野蛮人不好欺负,弄不好欺负人的自己先残了;文明人好欺负,没什么代价;所以,两个极端信徒最多,一个是先下手为强,一个是不抵抗主义;怎么看都是配合默契的齿轮,还有更变态的“打你左脸再送上右脸”,死活要成全对方的残暴……

斯德哥尔摩症也可以用来开玩笑,曾有个教师工作组去折磨英国小学生,英国大男人来回访,体验本地产妇的感受,在密不透风的卧室里不准开空调直到中暑;每天小米粥和不加盐的猪骨汤吃得要吐;由英国本地机构出钱开设受罪奖,人均一万……

还有煽情的春节,就像绫罗绸缎,看上去美好,用起来不舒服;平常的生活节奏都打乱,什么都不方便;家庭人口多兼家族兴旺的,要拼命干家务活,拼命走亲访友,先把身体累垮,然后再暴饮暴食把胃吃坏……劳民伤财一地鸡毛,哪儿顾得上情怀。

还有金庸和古龙,谁没掉进过武侠小说的深坑里呢,那些五花八门的庄主,在各种载体的虚拟世界里演绎爱恨情仇,活得生机勃勃;现实世界的当代庄主,是华西村吴仁宝,带头大哥八十五岁寿终正寝,小他两岁的禹作敏却是个覆灭了的“庄主”。

大邱庄九十年代初资产就是四十个亿,相当于现在的一千个亿,要是不出事儿不坐牢,首富就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可惜这人有经济头脑没政治头脑,福浅命薄,压不住那么多钱;他的儿子称“少庄主”,他不是老实人,却是天真汉,武侠剧演砸了。

物质决定意识,物质第一,意识第二……唯物论背得滚瓜烂熟,是时候好好关注下唯心论了,为什么一个铁定的事实出来,看法千差万别甚至完全相反?因为每个人的脑袋都各有程序,先天的意识决定这个属于“物质”的“事实”是什么样的。

我们和这个世界,彼此都无奈,怒什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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