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曾相识的人,经过似曾熟悉的风景,做荒唐的事,去很远的地方,最终沦为深渊里的一孤魂

 

十二点睡下,窗外是中秋节没来的及露脸的月亮正慢慢西斜,中秋大雨,一场措手不及的台风刮去抬头仰望的心情,而今月...





十二点睡下,窗外是中秋节没来的及露脸的月亮正慢慢西斜,中秋大雨,一场措手不及的台风刮去抬头仰望的心情,而今月色如银似水而泻,大地宁静,夜灯似火,寂寞的午夜有秋虫藏在草丛低语,

做梦,更多不知所云的梦,遇到不曾相识的人,经过似曾熟悉的风景,做荒唐的事,去很远的地方,高山险水,最终沦为深渊里的一孤魂,却还不愿醒来。

头痛,迷迷糊糊地穿擦在各种场景中,右边的脑袋里一直住着一个蚁窝,时不时地蠕动一下,让我觉的我在梦与现实之间游走,如孤鬼,又如游魂。

在梦里涉水,在还没淹没我头顶之际,我想还是醒来吧,坐在黑暗的床上,寂静的房间,我惊讶自己是如此能够清醒地知道梦与现实之间的纽带,并且能够在自己想要回到现实时,很从容地找到那道出口,从而避免更多梦里的惊吓与恐惧。

时钟的荧光数字是二点零三分,我揉揉头,沉重的像灌满铅的球,小区内的夜灯坚持不懈,那只我睡前还在哇低鸣的小虫,可能也抵不住秋露的寒意,找了一个草丛作掩护睡下了。

我起身在窗前,月还圆,我想去外面走走,体会秋夜的风,感知寒冷来临前那些既将消失的色彩。

有清洁阿姨戴着口罩,挥着扫帚在归纳秋叶的残尸,树枝居高临下地看着它们的归宿,沉默不语。扫地的声音在夜里寂寞而荒凉。她们每夜的梦呢?是否被这座城市的清洁而剥去了留待在那里的权利,她们的梦里会遇到她们不曾遇到过的人么?是否去她们曾经去的地方?是否经历现实中不曾经历又非常渴望去经历的事?她们会在梦里落下深渊或涉入险水吗?

是否怀念那久违的故人?



我将手插在裤兜里,依在一棵树的浓荫下,街灯从上面落下光亮,斑驳的光点在我的身上如一个个忽闪忽灭的荧火虫的尾巴。荧火虫是夏天的宠儿,可城市的夏天没有那些可爱的家伙,它们似乎只属于乡村,土生土长,不离不弃,在水草繁茂和稻花香飘的旷野里,与月比明,群起而舞,在水池边寻找一个又一个快乐。

我是否就是那荧火虫,土生土长的乡人,心思却不能长久停驻城市,城市里的空气让我迷茫与不适,城市的空气让我窒息,城市的嘴脸改变我一向认为人性的善良而非如此。

我也会想念故人。

如果我如浮萍一样,无法归去,我该如何了却故乡的情债?如果我不能,那夜夜的梦魔,我宁可选择站在现实的光影里,让树荫掩护我,碎点爬满我的全身,我会麻木地看清毫无一人的街道静静落满灰尘。

我点了一支烟,微明的火在整条街灯下显的有些特别,长长的街道,一眼看不到头的街,怎么没有一辆汽车而过,也好填充一下这空旷的慌乱。

只有我一个人,从一端走下去,在远离故乡的陌生城市,像游走在故乡的田埂,渐行渐远。

秋雾起来了,淹没了我瘦弱的影子,头痛依然,我不知道要疼到什么时候,就像我思念故土的情怀,何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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