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视觉,你也是一样

 

这个季节的这个时节x0a柳树的叶子都落光了x0a就剩下了这一棵x0a河畔的,不甘寂寞的x0a还是不肯脱去旧装...

这个季节的这个时节,柳树的叶子都快落光了。

光光的柳丝在风中舞,没了叶子的沙沙声,一片静寂,园子里几乎察觉不到一丝生机。

也不是的,看到了几只鸟儿,在树梢上的鸟巢周边盘旋。可能也快要休息了。

继续看天空,空中的柳丝,很耐看。

像或棕或灰的发丝,垂落在天幕光滑的额头上,摇曳出了一幅幅空灵的水墨画。

发丝的背后是张苍白的面孔。太阳被云雾遮住,只露出了模糊的半边。

它是天空唯一的眼睛,也快落山了,此时正茫然忧郁地望着大地,聆听者湖水呜咽的忧伤。

枯荷缩成了一团,好似风干了的木乃伊,倒扣在湖水里。

干瘪了的荷叶像一只只酱紫色的碗,亲吻着湖水,念叨着,祈求着它的恩赐。看着好没骨气,像一个个乞丐,匍匐在湖面上。

远远地,望见了一团子绿。走过去。

还是那棵枊树。就剩下了这一棵,没有落叶的,河畔的,不甘寂寞的,依然绿绿的。

记得往年也是,它的叶子总是绿得最早,黄得最迟,过了一年才舍得落。

它总是等到,来年的春天,身上的嫩芽抽出的时候,才肯把黄叶子脱去。

就像有些孩子的牙齿,要换牙了,新的已经冒出来了,旧的还是不肯离去,不得已还要找牙医切除。

这般不一样的,还有街上的那个流浪汉。他总是等到满大街都是裙装短袖的时候,才脱去他的那件露出棉絮的军大衣,他总是等到满大街都是羽绒貂皮的时候,才脱去他的那件满是窟窿的搭肩背心,赤裸地躺在他的那件露出棉絮的军大衣上,痴痴地对着天空发笑,让人瘆得慌。

路人嘲笑,不解,劝说,这个跟季节不合拍的人。他还是照样,很自在的样子,对路人说什么理也不理。

或许他就不听,不看,或许他听了,看了,但不懂,也意识不到。

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跟他没有关系,对他来说也太复杂。

他的眼里有什么,心里想什么,鬼才知道。

或许此时自以为正常的我也是妄加猜测,或许我猜测的这些都不是,或许他也在嘲笑不解周围跟他不一样的人,鬼才知道。

总有一些不一样的人,另类,却不以为然,过得却比常人更潇洒自如。

总有一些自以为不是另类的人,过得却是成天的憋憋屈屈。

不同的人,换个视觉,其实都一样。

傻子是聪明人眼里的傻子,聪明是傻子眼里的聪明。

怎么说怎么是。

就像,左手天才,右手疯子。



没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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