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座·NIETZSCHE(二)

 

别去想我们该如何生存。...

悲剧内外的生命美学(二)
文末有视频 
音乐来自超爱的艺术家


人以何种方式生存,这是几乎所有的哲学分支都要面对的问题。在尼采那里,悲剧己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对人生的摹仿了。他既否认“人以理性的方式存在”,又强烈地批判“人以信仰的方式存在”,而是主张“人以悲剧的方式存在”。悲剧本身就是人生、就是现实、就是日神的静穆的幻象与酒神狂乱的生命冲动的合题、就是人的生命最本真的存在方式。“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是一座桥梁,而非目的。
人之所以可爱,是因为他是一种过渡,一种毁灭。”而在“生命”与“世界”的关系问题上,他认为“生命”显现为“世界”的“视角”,其基本特征在于它不是一个固定的视角,而是一种不断生成的视角。这也将他的美学所包含的广度和深度由人本身上升到了更高的一个层面,也显示出一种更大的张力。在这样的一种主张之下,尼采所提出的也并不仅仅局限在某一种特定的浮于文字表面的思想,而是隐含着一种关于转瞬即逝的生命和永恒的世界之间隐秘而宏大的悲剧美,一些未说出却已经在场了的关于“走向临界及起源处的人类自身的命运”的话语。
作为对尼采的思想有着强烈共鸣的美学家,朱光潜先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生的悲剧尤其能使我惊心动魄……悲剧也就是人生一种缺陷。它好比洪涛巨浪,令人在平凡中见出庄严,在黑暗中见出光彩。”如果说尼采的悲剧美学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在其哲学思想之外,他个人的生命体验和生命历程也在命运的痛苦和狂喜的绝望交织中涤荡着不可忽视的美学色彩。
尼采生活的时代是资本主义走向垄断的时代,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日趋尖锐,大批中小资产阶级也被迫破产,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人欲横流、金钱万能的现实面前既看不到个人前途,也看不到社会的出路。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尼采做了自己生命的太阳。他生命中的美,不在拘泥于狂放潦草的笔迹中,而是早已融入了骨髓和血液。
“我们应该与雄鹰为邻,与白云做伴,与太阳为友;我们应该像风一样掠过天空!” 现实越是痛苦,生命就越是要反抗,越是要毁灭。大多数人都知道,正是平生遭受了时人的讥讪、世事的冷遇、失恋的痛苦以及知音的难寻,才造就了尼采孤独的狂欢。“思想是生命,是自己割伤自己的生命因为自己的痛苦才增长了自己的知识……”,“思想的幸福便是涂上膏药,,用眼泪净化祭品……”
可以说,尼采的生命,是生命力饱涨的典型,而他所有的哲学思想都是这样一种充沛的生命力磅礴所至之时一种自然而然的淋漓尽致,“就像一颗堕入浓密大气层的天外流星,陨灭前留给世人那夺目的一闪——神奇、瑰丽、可怖……” 然而,这种具有压迫气质的始终处于倾塌边缘的生命,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必定是精神上的漂泊者。

(完)

牛津大学《尼采的心灵与自然》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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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vnevrd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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