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童与飞鸟

 

——落差有落差的美丽。...

我望不到你,却也没有虚构爱。

盲童与飞鸟
这是深夜的呓语罢。

在朋友圈看到一句很老的话,蝴蝶飞不过沧海。又想起初中时代写过的作文,那从深深的纱帽山谷底升腾起的也是蝴蝶生命的颜色。飞过的声音很轻,仿佛把风雨中的泪都不曾惊扰。因为安稳的是现世,热烈的是心。

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在真切活着的日子里,那些日后不能重复的感受,也许就感动了一回,从此成了想念。然而自己的记忆是有限的啊,一不小心如果忘了,就像一滴水落入时间的河流中,再也捡不回来。幸好有了艺术、音乐、文学,才得以稍稍安心。

毕竟,那些微微小小的光影间散落出的世间,疼痛的、惊讶的、悲伤的、喜悦的,都是不愿错过的表情。
 
 


目盲的时候心才能睁开眼睛。

不知道你热爱什么。高压强制的城市酷境,破釜沉舟的外界历险,不计代价的爱恨情仇,还是柴米油盐的慨叹滋味。在蓬皮杜广场上有鸽子自由来去,泰晤士河畔大笨钟却是定点鸣响。也许你都爱,也许你都不曾爱,也许你都不敢爱。30岁之后的安定蜗居值得沾沾自喜,20岁之前想要征服全世界也曾蠢蠢欲动。

人们总是习惯把所有的”事件“都交给”时间“,好像只要两个词的音调一转,即使被篡改的面目模糊也能欣然接受。某歌手曾经说过一句话,在古代,如果我想你,我会翻越一座山去看你。与其在烟熏火燎中冷眼评价说这样的奋不顾身并不理性,不如从那小心翼翼的大胆背后,去欣赏一颗不言弃的澄澈的心。
A说,“我希望自己这一生做尽自己热爱之事,并在死后给别人留下点什么。留下点什么,就证明我在这个世界上存活过。”

B说,“我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到死,到死什么都不留下,这样就很好。”

是的,这是盲童和飞鸟,一个只渴望光明,一个想飞得更远。但是这样也都好。平淡认真,生命体验一轮,足够。翻过热岛又翻过平滩,翻过烈日也翻过冷山,翻过一束光,翻过一道伤,所有人都要抵达世故的关。在那里如果能遇见一双闭着的眼睛,也许可以和他分享天际的故事,故事里有属于飞鸟的热爱。
 
 


握着尘土的手掌也可以落一颗星。

每每去到有海的地方,都忍不住想要在沙砾中挑选一颗稍稍出色的石头留作纪念,然而等回到了现实的繁复之中,那颗石头似乎瞬间就没有了海滩上的那般简单美丽,第二天就被填进了垃圾车。

尘土和星星,生命中只可择其一吗。我们在现实中过得太久,久得不敢向上伸出手,生怕高处的风划破手指,也怕仰着头会误了晚上的最后一班地铁。可谁又说人只可摘星?星星也有掉落的时候,让它在风中落于掌心,你也不必非要抖落身上那混杂着烟草颗粒的灰尘。星星和尘土的平衡,可能恰好是掌心的温度。
 
 


心是唯一的度量衡。

盲童有着天生的缺陷,人们认为他所感知的世界定然是虚空的想象。然而事实上,他因眼盲而有了明心,得以窥见另一个人真实的、纯洁的、神圣的本性。他行走在土地上,却也爱不曾触碰过的高空。

飞鸟拥有身躯的自由,人们认为她始终无法落在尘埃之中安然踱步。然而事实上,她因漂泊而检视生命,得以明白灯火阑珊的细微处,也有着像星星一样值得珍惜的美好。

也许,

被时间和现实携裹的心可以试着看看永恒,

也许,

在永恒里找寻自由的心可以学会拥抱时间。
国际惯例

ヽ(•̀ω•́ )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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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27分的知更鸟

luvnevrdis

明天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说呢?我们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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