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问我:鬼心!十万一颗,你要吗?

 

有些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甚至曾经想过就让那些事永远烂在我肚子里,但是有时我还是会想到那个晚上的恐惧。...





有些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甚至曾经想过就让那些事永远烂在我肚子里,但是有时我还是会想到那个晚上的恐惧。

我爸车祸去世后,我妈就带着那时才7岁的我,嫁给了我后爸。我后爸平时对我挺好的,就是爱喝酒,喝醉了就闹事。我小学5年级那会儿,有一次我后爸又喝醉了,说我妈嫁给他这么多年还不给他生儿子。骂着骂着,然后就下手打了。我妈受不了,跑出了家门,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后爸。

这大半夜的,我被他们的吵打声惊醒了,躲在门缝后边看着他们哭。我看到我妈跑出去,后爸也发现了我,才5年级的我很傻,我没有躲,而是走出去说,爸,我去找妈回来。后爸突然扑过来把我压在房间的床上吼着说,我妈生不了儿子,就让我帮他生。

虽然我还不知道后爸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那是很恐怖的事情。我拼命挣扎,踢打,他身上的酒味扑到我身上。

我真不愿回忆那一两分钟的时间,那种恐惧比见鬼还恐怖100倍。

我终于从后爸不稳的脚步中逃出来了,我什么也不管,一直哭一直跑,嘴里一直叫她妈妈,可是我妈根本就不知道去哪了。那种漫无目的的奔跑,直到我看到一支送亲队伍才停下来的。

天很黑,路灯很昏暗,但是那只是送葬的队伍,在事隔那么多年之后,我却还记得那么清晰。那支队伍的颜色格外鲜艳,所有人都是红衣红裤白腰带,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老人手里,还牵着一匹固定在木板上的纸做的马,木板下有轮子被拉着走。跟着他后面的是一个撒纸钱的人,再接着的是一顶红轿子,顶上是一个硕大的白花球。后面跟着人扛着两个纸人,有着红红脸蛋的一对男女纸人。

送亲的队伍在经过我身旁时,花轿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她拉着往一旁的烂尾楼跑去。几秒钟之后,我们身后追上了那些大人。

烂尾楼里很黑,如果是平时,我也不敢跟着她跑进去。那时我很怕,怕他们抓我回去给我后爸,才5年级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

那些大人拿着手电筒大喊大叫着,我们很容易知道他们在哪,这样就能轻易的避开那些人了。

半个小时后,那些大人都下了楼,就听人说他们去找电闸,把大灯打开再找人。还说什么这里那么黑,让我们两个小孩子也不敢跑哪去?

在黑暗中,那个拉着我的人终于说话了,听声音她是女生,年龄不确定。她说,她刚才看到我的衣服撕破了,裤子松紧带也断了,一直提着裤子呢。她就说她愿意做好事,跟我对换衣服。

我没去想,她这个提议的原因,只是觉得身上的衣裤被撕破了,是一件很了不起得很丢脸的事情。我当然愿意换!

漆黑,我们只能摸索着交换了衣服,我只知道那是一身裙子,根本就不知道是一条什么样的裙子,换好衣服,我们俩分开逃。她说她引开那些人让我跑,可实际上,她跑了,我跑不出去。

我躲在角落里,他们的大灯明明照到了我,墙上也投了我的影子,但那些男人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到处找我。那个老人还说,让我认命吧。

我以为他是说要我给我后爸生儿子的事,我就更不敢走出去了。老人自己走到我面前,瞪大眼睛看着,还是没有看到我。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叫鬼遮眼。

那些人终于走了,我急着想要逃离这里,大拇指头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漆黑中,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伤了我,但我出血了,空中吹来的风,有着纸张在地上被吹走的声音。

我逃出烂尾楼,缩在一家百货店的路灯下,现在只有光能够让我安定一些。那时我才11岁,只能缩着哭。

那个晚上的时间很漫长,抬起头,从泪眼中能看到街上站着的,去年被车子撞死的我们班的同学。我因为害怕,只能缩着哭,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天终于亮了,终于有人认出我,说我妈在到处找我。妈妈回家了,我疯一般跑回家找妈妈。但是我家没人,后爸也不在家。我这才注意身上的衣服,红色的,也是很漂亮的刺绣的裙子,昨晚在漆黑中换衣服,我连裙子都穿反了。

我回到房间,关了房门,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穿上宽宽的校服,把那身裙子折好,放在一个黑色口袋中,丢到床底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时候只是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那个晚上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等我做完这些院子里也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冲出去抱住妈妈使劲哭着。妈妈一个劲道歉,我还听到了后爸的声音,他问我怎么样了?

我在妈妈的怀中就决定了那个晚上的事情将永远埋在我心中。

当时我确实是这么决定的,如果不是那藏在床底的红裙子被找到,说不定这个秘密会永远隐瞒下去。

我家只是在一个小镇子上,镇子很小。只有一条街,一所小学,一所中学。就连高中都要去到县城去读。那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自己用锤子钉子给我的房门加了3个闩。弟弟也是在第二年出生了,妈妈和后爸很幸福,我更不敢说出那晚上的事情,破坏妈妈的幸福。

高三,考完试,同学聚会,又玩了一天,等我打包好东西准备坐车回家的时候,一辆黑色小车停我面前。

在那年代,能有一辆这样的小车都是很难得的有钱人家了。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把我推上车子,就连着我的行李丢上车,然后开车就走了。我在车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学校有十几米,车上3个男人,一个开着车,两个盯着我。

我被绑架了?我大声叫着拍着车窗,身旁的男人告诉我,别害怕,是我爸让他们来接我的。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就停在了一座大院子的前,我后爸还真的站在院子门口。他的身旁还站着好几个人。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对我爸笑眯眯的说着什么,然后我后爸就离开了,他还对刚下车的我说:“好好待着,伺候好你男人。”他苦着一张脸,走的很急。我想追过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身旁的男人抓住了手臂。

胖女人对我说,我后爸收了他们家10万聘礼,那年代的十万聘礼已经是一个很高的数目了。我就是他们家的儿媳妇了,以后都住他们家,我听话他们家就会对我好。

我大声吼着,不可能,我妈呢,我妈不会同意这么卖了我的。

虽然我也听说过,谁家女儿被父母卖着嫁人,但我一直觉得这种事情不会落在我身上的。

抓住我的男人说:“你妈癌症,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也不逼着你嫁,你现在要走也行,你找你爸把那10万块钱还回来,不过要快点,你爸这回估计都上了班车,去市里医院交钱去了。

我整个人愣住了,之前确实听我妈说过她住肚子里有个瘤子,但是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后爸在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把我半卖半嫁到这里了吧!

在我愣住的时候,胖女人拉过我来跟我说,她就一个儿子,家里是做建筑工程队的,有钱,让我安心给她当儿媳妇生孩子,不管男女都行,只要我是安心过日子的,她就把我当亲闺女待,以后这些钱不都是给我的吗?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把我带进了屋里。一进屋,我转身就跪下了:“阿姨,我求求你,你先让我去看看我妈,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还你。我可以给你写借据。”

她刚才还温柔微笑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身后的男人关了门,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她才说:“行啊,今晚上你跟明海圆房了,快的话二十几天三十天,确定怀了,我就可以让你去看看你妈。要不这门你就别想出了。”

今晚?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看看一直守在门边的3个大男人,我能逃掉的可能都没有。而且我逃了我妈怎么办?难道要我妈等死吗?

“阿姨,我不跑,为我妈妈不跑。我就是去看看她。”我努力让自己不哭,“阿姨,你们家是工程队的,你让我去读大学,以后回来也能帮着家里工作,我保证我安心在这,我真不跑。”

我说了很多,换来的也只是被关在一间房间里,门窗全部被锁死。我想拍窗求救,但是窗子也是在他们家的院子里,根本不会有外人听到。

我不敢反抗,我知道就算我反抗也没用,我根本逃不过那几个大男人。我哭了,想我妈。

天黑下来之后,胖女人终于来了。一整天没吃东西,我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她把一套大红色的裙子丢在床上,让我换下。

今晚……真的要……

我看着那裙子,觉得也是眼熟。那分明就是我在5年级的那个晚上,跟人换了的那身衣服,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胖女人说要不是我后爸都想卖房子了,整理家里的时候,看到了这衣服,还被他拿去当什么古董摆摊骗钱的时候,被他们家里人看到了,这才顺着找到了我。胖女人还说:“你跟我儿子六七年前就结婚了,你就别多心思了,好好留下来吧!”

那晚上的红衣红裤白腰带,纸做的马,纸扎的人,红轿子白顶花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中。原来那些迎亲的队伍是这家人的。

我拼命的解释说,那晚的新娘子不是我,我只是跟别人换了衣服。我这边的不配合,让胖女人很不高兴,说要是我自己不换,她就让外面的男人进来帮我换。

胖女人一转身,那3个男人就挤了进来。我害怕的抱着衣服,连忙说,我自己换。

红裙子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嫁衣,当初我穿着的是什么样子,我根本没有去留意。那衣服现在穿着有点紧,但也能穿下,裙长到膝盖下去一点的位置,有点不协调。看来当初穿着这身衣服的新娘子,跟我的年纪也差不多,应该也只是个孩子。

半个小时后,胖女人再次来到房间,押着我坐在床上。他们还是不要我吃饭。她说,让我想想我妈,癌症不治疗,痛都能痛死人。今晚我的那痛肯定不及我妈,为了我妈,忍忍就过去了。

胖女人一走,我心里更乱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墙上有些痕迹,能看出原来是放桌子的,但桌子被搬走了,窗子就连窗帘都没有。他们家不是有钱吗?估计胖女人的年龄也就是40多50岁,她儿子就算比我大也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能说服他儿子。

我不安地坐在那等着,用十万块买个媳妇来生孩子,他儿子应该是残疾或者是奇丑无比的吧?房间里很安静,几乎只能听到我的心跳,我后悔了,那时候要是我没有换那身嫁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开门的声音传来,我马上跪在地上,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求求你放过我,那钱我会另外想办法还的,我也可以在你们家当牛做马……”

我的话断了,男人没有说话,就站在门口。我抬起头来,看到他大概二十几个模样,大不了我几岁。一张脸有着一种病态的白,一八几的身高,头发稍长,眉眼很深,鼻子也挺,身材也不错,没有断手断脚没有眼瞎也不丑。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娶媳妇?

“我们能好好谈谈吗?”我站起来说着。

他开口了,呵呵笑着:“我妈说,脱了你的衣服,把我尿尿的地方塞到你尿尿的地方里,会很舒服。”

我整个人僵住了。傻子!他是傻子!

“你,你,听我说。”我有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跟他没有办法沟通怎么办?

“不听,不听,脱衣服。”他关了门,朝我走过来。我慌了,看着四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挡挡,任何东西都行。枕头,被子,灯都可以。但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我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空了,这是不给我机会。

就算他是傻子,但也是男人。我一整天没吃,一直处于高度紧张恐惧下,身上早没了力气。他扑过来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我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在他手里根本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猎物。

裙子被撕了,内裤被扯了,他磨蹭着,却进行不下去。

我在他腰间狠狠揪了一下,他猛地从我身上跳起来:“我妈说,你不让我进去就打你,反正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我抱着已经穿不了的裙子,挡着身子,猛地冲出了那扇门。

刚才我注意到了,他没有反锁门。

门开了,我也什么都顾不了,什么也不去想,只想离开这。在恐惧之下,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去看到坐在客厅的一个大男人。

他从我身后抱住了我,猛地挺身冲向我的身体,带着酒气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妹子,便宜那傻子了。先让我干你一炮,包你能马上怀。那傻子的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我大声喊着捶打着,手里提着的裙子已经落下,下面凉凉的感觉,让我大声哭起来,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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