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I考核已然落寞,绩效该何去何从

 

文/转自网络 雷军在变,是变好还是变坏,仁者见仁。2016年的小米年会上,雷军说,“年初,我们定了一个800...



文/转自网络 



“绩效管理”这个概念是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由美国管理学家奥布里·丹尼尔斯提出的。而早在1954年,彼得·德鲁克就提出了“目标管理”,在他看来,“绩效管理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发现之一”。

在德鲁克和丹尼尔斯的理论框架中,绩效管理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它把员工绩效和组织绩效相结合,将绩效管理提升到战略管理层面。 KPI衡量重点经营活动,不反映所有操作过程,有利于公司战略目标实现。

绩效计划制定是绩效管理的基础环节,不能制定合理的绩效计划就谈不上绩效管理;绩效辅导沟通是绩效管理的重要环节,这个环节工作不到位,绩效管理将不能落到实处;绩效考核评价是绩效管理的核心环节,这个环节工作出现问题绩效管理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绩效结果应用是绩效管理取得成效的关键,如果对员工的激励与约束机制存在问题,绩效管理不可能取得成效。

绩效管理强调组织目标和个人目标的一致性,强调组织和个人同步成长,形成“多赢”局面;绩效管理体现着“以人为本”的思想,在绩效管理的各个环节中都需要管理者和员工的共同参与。

绩效管理的过程通常被看做一个循环,这个循环分为四个环节,即:绩效计划、绩效辅导、绩效考核与绩效反馈。

按管理主题来划分,绩效管理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激励型绩效管理,侧重于激发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比较适用于成长期的企业;另一类是管控型绩效管理,侧重于规范员工的工作行为,比较适用于成熟期的企业。但无论采用哪一种考核方式,其核心都应有利于提升企业的整体绩效。

也就是说,绩效管理是一个只重结果,而开放执行过程的目标治理模式。
整个20世纪的下半叶,是绩效主义的繁荣时期,所有企业英雄都是绩效达人。曾被公认为“世界第一经理人”的通用电气前CEO杰克·韦尔奇,在自传中就清晰地写道:“如果说,在我奉行的价值观里,要找出一个真正对企业经营成功有推动力的,那就是有鉴别力的考评,也就是绩效考核”。



雷军在变,是变好还是变坏,仁者见仁

2016年的小米年会上,雷军说,“年初,我们定了一个8000万台的销售预期,不知不觉我们把预期当成了任务。我们所有的工作,都不自觉地围绕这个任务来展开,每天都在想怎么完成。在这样的压力下,我们的动作变形了,每个人脸上都一点一点失去了笑容。”
于是,雷军开始反思KPI考核不足与缺陷,并探讨新的绩效模式,提出,“我们决定继续坚持‘去KPI’的战略,放下包袱、解掉绳索,开开心心地做事。”
2016年,眨眼既逝。
在2017年的年会上,过得并不太开心的雷军画风大变,他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撸起袖子加油干。”
雷军为小米定了一个小目标,它被定格在一幅如天空般辽阔的大屏幕上:“小米整体收入破千亿元。”
千亿就是绩效,新的绩效模式。

你在,或不在,绩效都在这里。



对美国式的绩效模式(KPI考核)的反思,是从一个美式绩效的失败者开始的。

2006年,索尼前常务董事天外伺郎发表了一篇文章《绩效主义毁了索尼》,在他看来,索尼引入美国式的绩效模式(KPI考核),扼杀了企业的创新精神,最终导致索尼在数字时代的失败。
在上世纪80-90年代,索尼因半导体收音机和录音机的普及,实现了奇迹般的发展。但是到了2006年,索尼已经连续4年亏损,2005年更亏损63亿美元。
天外伺郎将失败的根源归结于KPI考核。
——绩效改革,使索尼子公司总经理要“对投资承担责任”,这就使得他们不愿意投资风险大但是对未来很重要的技术和产品,而更愿意做那些能够立竿见影又没有多大风险的事情。
——绩效制度的引进让每个业务单元都变成独立核算经营公司,当需要为其他业务单元提供协助而对自己短期又没有好处的时候,大家都没有积极性提供协作。为了业绩,员工逐渐失去工作热情,在真正的工作上敷衍了事,出现了本末倒置的倾向,索尼就慢慢退化了。
天外伺郎的观点,如同在全球管理界对美式绩效(KPI考核)投放了一枚震撼弹,它几乎摧毁了美式绩效(KPI考核)价值观基石。



二十世纪的一百年,无疑是管理学的一百年,从福特工作法到美国式公司治理制度,从德国车间到丰田生产线,种种管理理念及模式上的变革,推动了工业文明的繁荣。

然而,进入本世纪之后,随着互联网经济和新的风险投资模式的兴起,韦尔奇所谓的“企业经营的成功推动力”发生了变化,相比于内部管理,商业模式的创新、新技术应用以及资本经营,显然起到了更为显赫的作用。
在中国企业界,对绩效管理的扬弃便是由互联网人发动的,进而蔓延到整个实体经济领域,而这个过程又呼应于数字化转型的大潮流。如同人在遭遇挫折时会怀疑自我价值一样,一家企业在面对重大的生态型变化时,会否定既有的制度安排,在极端状态下,会否定存在的一切。
在十年后的今天,重新回望天外伺郎的观点,有三个角度可以进行认真的商榷:其一,索尼的衰落,是绩效管理(KPI考核模式)导致的结果,还是决策层战略安排的失误。
在亚洲地区,台湾的富士康和大陆的华为,无一不是绩效管理的忠实执行者,但他们变更了KPI绩效考核模式,引入了其他绩效管理模式,将绩效目标的实现推向极致。其二,互联网公司的成功,是去 KPI的胜利,还是新的绩效目标管理的结果
无论是Facebook、亚马逊还是中国的BAT,无一不是强绩效型企业,所不同的是,它们的绩效目标并不仅仅是利润,而更是用户,用户的数量、留存率、活跃度、获客成本及客单价。
也就是说,互联网公司的绩效模型是以用户为核心而展开,而索尼、GE等制造企业的绩效模型是以商品为核心的。
关键不是没有绩效,而是绩效的模式发生了改变。而无论如何变化,绩效以及与绩效相关的数目字管理,仍然是企业治理的基础性工作。
其三,索尼的总经理们“不愿意投资风险大但是对未来很重要的技术和产品”, 是绩效目标造成的,还是落后的KPI考核方式造成的。
互联网改变了信息流动的方式,进而改变了企业运营的模式和对效率的定义,这个变化对企业的组织架构提出了严峻的挑战,越是大型的企业遭遇的困难越大。
企业内部创新能力的激发,并不以放弃管理、特别是放弃绩效管理为代价,而是应该在组织模式上进行自我革命,形成目标高度一致、功能耗散协同、管理空前扁平、自我驱动的新型绩效模式。



 当雷军在2017年的年会上,为小米定下千亿“小目标”的时候,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位反叛者的皈依。

绩效主义的回归以及对绩效的重新解读,意味着互联网思维与新工业革命的融合,前者成为后者的基础设施。
雷军式的皈依不是回到从前,而是可能带来新的绩效管理的尝试。在管理学创新停滞了十多年之后,新的范式变革已经悄然发生,有意义的是,这一次,中国企业有可能成为最激进的实验者。

      互联网公司的成功,是去 KPI的胜利,还是新的绩效目标管理的结果。无论是Facebook、亚马逊还是中国的BAT,无一不是强绩效型企业。

        李太林导师中国人力资本宗师级专家,中国绩效研究院院长。专注薪酬、绩效创新研究与落地实践。随着中国社会环境的变更,供需关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再用KPI已经无法激励员工,改善企业绩效,带来提升,而逐渐被市场淘汰, 李太林导师独创KSF薪酬全绩效模式,充分激发员工潜能,让企业换发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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