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国飞的路上可以大笑

 

我们可以带上生机和勇敢去飞一次

至少可以在空中大笑...

这个时代的胃口和饕餮一样,什么都可以用更好来代替,海鸥喂得胖胖的,不断用自己的飞翔索取人们的食物。但是在阳光下,他们循环的模式,维持着一天又一天的娱乐。

在《太阳照常升起》里,看着人被牛刺伤,服务员说“伤得那么重,全都是为了消遣,全都是为了取乐。”为什么感受不到最真诚的幸福,却还是企图寻找痛苦呢?

依偎时代的主旋律,少了个人的决断力,成为时间的附庸,成为虚无主义者,还享受其中,只不过是因为信仰没有足够的支撑,而只能寻找痛苦的滋养,所以出现了很多自己赋予别人的面孔,在脑海里排演了无数的小剧场,最后依旧是虚无的一片,才是无法挽回的个人悲剧。
看见太阳从黑云里伸出身体,跳出天坑,几度的寒冷被驱散,赢来了熟悉的温暖。

有被烧着的云,有持续黑暗的边际,有少女脸颊的红晕色的梯田。它们在相同的时刻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去展现它们的个体。

黑暗不一定是遗憾,也许是等待的矜持;

云朵不一定是喜悦,也许是打破的焦灼;

梯田不一定是渴求,也许是寒冷的沉淀。

谁也不知道,真实的他们什么样子,就像当时的我,惊喜的认为,他们都是殷切的朝望。

想起一个词“万象”,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你想看到的,就像此刻,我自言自语,看到了一个平和的自己。
不能让自己掉进情绪的沼泽,也不能让自己丧失了热爱生活的勇气,却是难题。贞德的伟大之处和非常人之处是,这个姑娘可以在被焚烧的过程,对这个让她失望的世界满怀深情。
除了她事后轻描淡写的谈论火烧的时刻,更感动于她温柔劝诫士兵离她远一些,怕火会伤害他。除了歌颂她的主旋律,我觉得里面不同人的选择也很有趣,一个羸弱不堪的王,因为贞德而获得了勇气:

趟水过河,深陷到了齐腰的血泥中,爬上过云梯,上面的石块和滚烫的沥青如雨点般打下来。

除了个人英雄主义的歌颂,贞德唤醒了查尔斯的勇敢和生命力,是因为她让世界承认了个人可以与上帝直接沟通,却也可以理解为,个体信仰的力量,是超出群体而更给人存在感的力量。

我们当然不是王,也不是贞德,但只要在一朝一夕里能够悠然自在,赐予绿洲还是沙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在它给我的这片土地里种什么,我需要什么,那么即便总有千奇百怪的指向,也能够通向那个地方。

现在,我只能在这片土地里,安稳的睡上一觉,结实而深沉的呼出点牙膏味的空气,再睁眼时收获黑夜还是白天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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