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书评也不是影评的杂文

 

哪怕隔着山水。...

大家好,我是这段时间数学学得很差的白檀。

请各位最近不要问我怎么学数学,因为我最近数学和CS学得都很辣鸡,也不要问我怎么(用英语)撩男神,因为我的男神是我自己。

赶作业赶排练赶考试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我也没有时间看书看电影听音乐,每日最重要的幻想是能睡满八小时,超没文化的!沦落到聊个天还得查查草甘膦到底是孟山都还是陶氏化学的杰作的智障状态= =

于是我决定给你们分享一首诗的一部分。

作者是王石头同学【不要问我他是谁 我不告诉你们】

走吧,旅鼠 /王石头

旅鼠常说

深冬苍白是病

在寸步难行的蒲公英广场

我们需要霞光

鲜红川菜

与爱着川菜的姑娘

石头说不安的时候,有个人总陪他聊天,但那夜他踏着过膝的雪却发现这个人睡了,于是不愿回到车里的老王看着越来越大的雪,颤抖着冻成狗般写下了一首关于旅鼠的诗。

我很喜欢看石头的东西,在下一个凌晨三点上车,换个城市彷徨。车外有没过头顶的黑夜,就像没有光的深海,就像深海里狰狞的鮟鱇。没有灯光与路人的行车是压抑而又刺激的旅行,吐出一个烟圈都会打破停滞空气的平衡,昏暗的车厢放着音乐,又或者不放,反正没什么区别,毕竟像我这个水平的人谁在我开车的时候放音乐我怼死他。但我总是对这样的情节窒息般的上瘾:幼时我爸在深夜开车带着我,走高速或是山路,走高速时疾驰的车子飞快地在路灯投下的光影之间穿梭,盘旋在山路上时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山下星星点点的村庄的灯光遥远而虚幻。我喜欢抱着毯子蜷在放倒的副驾驶上或是躺在后座上,跟爸爸聊聊天,或者剥一个橘子塞给他,嘉兴休息站的肉粽子好吃的无与伦比,然后在十点睡去,一点醒来。

夜里的高速公路休息区喧闹又寂静,临时停靠的长途大巴周围是来来往往的旅客,而停车场无人的另一角,除了风卷起塑料袋,再无声音。披着头发,套着爸爸的大羽绒服,踩着拉链只拉一半的小短靴,去休息站洗手间的时候都有一种Mathilda式的傻逼帅气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饱满的安全感。旅鼠的自杀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谣言,但那时我总有一种背离呼唤的旅鼠群的豪迈。然后在天亮前回到家,洗一个澡,在爸爸给我吹头发时便沉沉睡去。

后来爸爸步入中年也不会再带我骑他的红色野狼摩托车,或是深夜开高速去一个未知的目的地,我也离开家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求学。某个深夜我坐着大巴从繁华的纽约城回到in the middle of nowhere的小村子里,路边没有灯,车窗上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我莫名其妙胃痛到发抖时恍然意识到原来旅人向来是冷硬的。我爸是一个偶尔严厉但总是事无巨细呵护我的人,所以年幼时与他去远方的日子里我从来不是旅人。于是我开始对shortline车里快到目的地时的灯光充满厌恶,因为它总是破坏我对颠簸车厢最后的一点熟悉与依赖,又顺带提醒我回不去的,刺激又安全的旧时光。

旧时光真他妈是个矫情的词,还带着郭敬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式的颓唐与不甘。

但我就是突然很想吃川菜,想深夜里说饿了爸爸就会开车带我在成都找有兔头儿和串串的小店,不顾我妈反对而给我倒的酒,以及铺满芝麻的辣油和醋,是我在村里吃到的回锅肉总也没有的味道。【pls希望今天刚做了回锅肉的那个人不要怼我,你做的超好吃的,汤也超好喝。】

毕竟,我们需要霞光/鲜红川菜/与爱着川菜的姑娘。

想爱上一个能带我开车驶进黑夜的男人,而我坐在他旁边安心到下一秒可以睡去也可以醒来,或者不会开车也行,但你得酷到能让我说“嘿少年我带你去吃钵钵鸡”,便横跨大半个中国去西南的偏隅,在傍晚剥一瓣酸甜的橘子给我吃我就带你上路。

再不要做旅人,因为我还是迷恋刺激又沉溺安全。

走吧,旅鼠的故事是骗人的,带我走,或者我带你走,忘记星辰大海和灯塔远方那些骗小姑娘的东西,去什么南锣鼓巷和苍山洱海,也不要八廓街和丽江古镇,特拉法加广场的鸽子每天都是一个样子。

如果可以,下一个夜晚跟我去撸串。

或者,在四月,一起去坎昆。

PS. 下一篇推送我写青铜器你们看不看!对,就是高中历史课本上面司母戊鼎的那个青铜器,是不是超级酷?快说,想不想,看!

PPS. 你们不想看我也还是会写的,因为我最酷。


作者:白檀

想写什么写什么

也许会教你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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