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奇情录》:第五十五章 解救危难多仗义

 

------第五十五章

解救危难多仗义------




“仇老弟果真厉害,一掌就拍死了一匹健马”。那个姓闻的汉子笑道,姓仇的汉子满脸通红,但刚才是这个姓闻的汉子出手相救,虽然他出言相讥,自己也不好发作。“闻仁善,不可取笑致远”。马车上有个人低声喝道:“仇致远的马匹可能不堪劳累才突然发疯,刚才如果换做别人,可能小命都难保”。说话的人语气严厉,应是这伙人的头领。

“大人教训的对,属下一直跟仇老弟玩笑惯了,刚才不慎又说走了嘴,是属下的不是”,这个叫闻仁善的汉子说道,看来坐在马车上说话的这个人是他们的头儿。“仇致远,你赶紧上马车,我们抓紧时间赶路,九千岁早已飞鸽传书让我们火速赶往京城”,那人低声吩咐道。仇致远上了马车,众人立即催马前行。

周阳离他们虽然远,但这几句话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年多来,他自己独处惯了,听力练的极佳,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知道他们是东厂的人,不用说左光斗就在这辆马车当中。他心道:“从这个闻仁善和仇致远显示的武功来看,也算是好手,以高顾二女和史可法的武功绝难胜过这一伙人”,想到这里,抬眼一看,那一队人马翻起滚滚黄尘,已离的他远了

周阳拄着木叉,由于腿伤刚刚痊愈,他想走快此时也走不了,心里不禁为高顾二女和史可法担心起来,照自己这样走法,怕是等不到自己赶到,这三个人就会被这伙锦衣卫杀掉,想用上“狼奔”之术,无奈自己提不起来力气,心里暗暗后悔刚才自己走的慢了,更后悔在山村的草屋里不和三人相认,倘若这三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心里如何得安。

心里越急,越感到步伐更慢。正当他焦急万分之时,身后响起“得得”的蹄声,他转身一看,只见从后面跑来一头灰骡,骡子上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装束,像是财主家的账房先生,周阳看到他心里有了主意,待到灰骡走到自己身侧,一抬手拽住骡子的缰绳,那老先生见一个浑身肮脏的叫花子拦住去路,抬起手里的皮鞭,作势想吓唬周阳松开手,周阳心里焦急,待他的皮鞭落下,手里的木叉向前横扫,挡住他的皮鞭,那老者见木叉已到面门,知道这个憨傻的汉子不是开玩笑,见他的木叉这就打上自己的脑袋,忙向后仰身想躲开木叉。而周阳的木叉却是虚招,逼得他向后仰身偏离了重心,周阳伸手把他拉下灰骡来,乡下人骑牲口,没有鞍子之类,老者跌坐在地,周阳已顾不上管他,翻身骑上灰骡,嘴里大声说道:“老人家,我有急事,先借你的牲口用一下,你走两步,到前面不远,我就还给你”说罢,用木叉柄狠狠打了灰骡的屁股一下,那灰骡负痛,健步如飞,向前跑去。那老者方才明白事情原委,嘴里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抢牲口了”。

周阳一时也不敢耽搁,用木叉柄连连击打灰骡的屁股,灰骡一步不敢怠慢,迅速向前冲去,那灰骡虽比不上官马的速度,但跑起来也是呼呼生风,跑出了有五里地,前面是一个缓坡,路边是大片的树林,周阳渐听的喊杀和兵器交击之声。他知道高顾二女和史可法已经和这伙锦衣卫动上了手。周阳猛催灰骡,上了缓坡,前面正是高顾二女和史可法在和锦衣卫激战之中。

周阳跳下灰骡,手执木叉,仔细观看打斗之人。两年不见,高顾二女的剑法精纯了不少,史可法的剑法稳重大气,是老公公杜孤鸿的亲传,可众锦衣卫也都是好手,现在看来,三人别说救人,就算是脱身都难。

高顾二女虽然抱着自己必死的决心,但此时特后悔轻易拦截这伙锦衣卫,眼见这伙人招数精妙,要想取胜是难上加难。周阳见路上有好多小石子,俯身拾起一把。

“小贼,敢拦截锦衣卫,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闻仁善狠狠的说道,他手里用的是锯齿砍刀,用力向史可法砍去,史可法见他来势凶狠,急忙避开他这一着狠招,手里的长剑向上一挑,剑尖直奔闻仁善的手腕,而旁边正和高浮萍对敌的仇致远见有机可乘,手里的流星锤直奔史可法的后背砸去,他这一招偷袭,把自己的前面破绽暴露给高浮萍,而手里的流星锤狠狠砸向史可法,他这一招是冒险招数,知道自己流星锤打向这个少年,这个少女肯定不会来刺杀自己而是要解救那个少年。果然,毕竟临敌经验不足,高浮萍见史可法危急,不在向前攻击仇致远,一个燕子抄水,身形跃起,正是老婆婆李横秋所授的轻功招数,但在她落下之时,早有两名锦衣卫拦住了她的去路,是她无暇去救史可法。

“可法小心了”,高浮萍见自己被两名锦衣卫缠住,只得大叫一声提醒史可法。此时,史可法正全力对付闻仁善,根本顾不到仇致远的偷袭,周阳见史可法危急,手里早扣好了两枚石子,右手一挥,虽然没有内力,石子去势也是不弱,一只石子打仇致远的眼睛,一只石子打他的手腕,正是杜青华掷铁弹子的手法,仇致远见有暗器袭到自己的面门,急忙躲避。他躲开第一枚石子,但第二枚石子已经打倒他的手腕,虽然不很疼痛,但是卸了流星锤攻击的力道,流星锤打倒史可法的背上,只有疼痛,没有让史可法受伤。

众人看到周阳打出两颗石子,知道这个犹如呆傻的邋遢汉子武功定是不弱。仇致远更是怒不可遏,此时他方明白,自己的马突然发疯,肯定是这小子搞得鬼,想到自己差点被马倒托而死,心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嘴里暴喝道:“那个腌臜泼贼,几次偷施暗算,我让你拿命来”。说着话,流星锤用力一抖,挟着风雷之声奔周阳胸口打来,周阳早知道他要对他出手,见流星锤迅猛打了过来,急忙一矮身,用了“龙腾”里面的轻功招数,周阳在山谷里所练的四位老前辈所留下的轻功,讲究的是闪转腾挪,以轻功身法避开敌人的攻击。仇致远的流星锤打空了,又想收势继续来攻,周阳恼恨他一见面时,就要用马踏死他的狠毒心思,周阳木叉刺出,用了一个“無”字诀里的武功招式,木叉有两个叉尖,而这套招数,使用开来,幻化出无字的四足,仇致远忽然感觉有八个叉头向自己奔了过来,自己竟然无处可避.忙扔掉了手里的流星锤用手一抱头.任凭周阳的木叉在身上戳了八下,木叉所戳之处,都是他身上的大穴,当时就觉得气血翻滚,酸麻无比,不过周阳没有内力,疼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废物,”坐在马车上的一个锦衣卫头领大喝一声,显然他不满意自己的手下连这几个娃娃都收拾不了,又见仇致远被这个叫花子打落了兵刃,心里怒火难抑,一纵身跳下马车.

高顾二女和史可法见这个叫花子在一招之内,就逼迫的仇致远丢了兵刃,知道这个叫花子武功高强,是来帮助他们的,可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为何要帮助他们.

那个锦衣卫头领跳下马车之后,闻仁善等锦衣卫急忙高声说道:”大人,这几个小娃娃不用大人亲自动手,属下完全对付的了.”那个锦衣卫头儿冷哼一声,手里也未使用兵刃,挺起一双肉掌,向顾玉箫攻了过去,顾玉箫挺剑刺向他的面门,只见他双掌一合,夹住顾玉箫刺过来的剑刃,顾玉箫就觉得有一股奇寒自剑上传了过来,她抵挡不住急忙撒手扔剑,那个锦衣卫头领又往前欺身,右手化掌为钩,向顾玉箫抓了下去,眼见顾玉箫难以躲避,这人的这一抓要是抓实了,顾玉箫非受重伤不可,顾玉箫眼见无幸,直觉的无数利爪向自己抓下来,只得闭目待死.

那人的利爪距顾玉箫尚有半寸,忽然觉得有东西往自己眼睛里刺来,来势迅疾,他急忙退后,原来周阳见顾玉箫情势危急,也没有想到用何招数,平端木叉刺了过来,其实,他早就对黄绸子上的武功熟记于心,随便出手,不用考虑,就是极其精妙的武功招式.

“方天化,你放了这几个娃娃,我绝不会跟他们走的”.马车里有人喊道,听声音,是左光斗,只听他气息未匀,显然有人刚刚取出塞在他口中之物,他才能够说话.

“左光斗,这几个娃娃拦截囚车,就是死罪,我就是不放了他们,你也得跟我们走”.方天化大声喝道,可能是左光斗看到高顾二女和史可法险象环生,才想法取出口里的东西,大声说话.

“史可法,你到我跟前来”周阳对史可法喊道,周阳见方天化武功高强,想起当日和杜青华一起联手对敌之事,就想让史可法过来一起和他对敌,史可法听到周阳叫他的名字,心里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何这个叫花子会知道他的名字,但知道这个叫花子在帮助他们,“你等我点中了他们的穴道,你的长剑就往前刺出,绝不手软,这样我们就可以救得了左先生”周阳对史可法说道。

听到周阳的说话声音,高浮萍心中一动,这声音真的好熟悉,顾玉箫也是如此,两个人几乎同时喊出来“你是周大哥,你是周大哥”。周阳不在答话,手里的木叉依然是黄绸子上的最精妙的招数,木叉舞的重重叠叠,方天化觉得犹如巨浪般向自己直压了过来,身上被刺中几处穴道,酸麻异常,在被木叉刺中穴道的时候,史可法的长剑,也迅速跟进,幸亏史可法刚刚和周阳配合,还不是很熟悉,就算这样,自己身上也被长剑刺破了好几处,他知道,再打下去,万一长剑插进胸膛之中,自己焉有命在,想到这里,他脚下用力一划,腾起一大片黄土,周阳招数虽然未缓,但史可法未曾防备,手上的剑势一慢,那方天化急忙后撤,一个纵身,跃出数丈,窜到路边的树林里去了,他手下的锦衣卫见他先行逃跑,都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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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浩然正气应长存------


高顾二女和史可法见这伙锦衣卫并没有显出败象,而纷纷逃离,尤其那个头领方天化更是没有走过几招,就反身逃走,实在是不可思议,又见周阳手拿一把木叉浑身凌乱,肮脏不堪,与当初分手时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完全是天壤之别,但此时他们来不及向前和周阳相认,赶紧跳上马车,那伙锦衣卫逃走之时,马匹都留在此地,他们知道这几个人肯定不会掠走这些官马,等会,他们还会回来找寻这些马匹的。

史可法见左光斗躺在马车最后面,急忙过去搀扶,左光斗被反绑着双手,看样子已被用过多次大刑,体无完肤,双目红肿。双腿早被夹棍夹断,史可法见师父被摧残的奄奄一息,心里大痛,眼泪刷的流了出来。

左光斗见史可法过来搀扶他,他用力抬起头,作势要向史可法撞过来,脸上似乎怒不可遏,史可法见师父突然发怒,一下子不知所措。只听左光都用尽了力气,狠狠的骂道:“小畜生,谁让你自作主张来搭救我,你差点送了浮萍和玉箫的性命,要是她们有什么不测,我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高顾二位兄长,再说,你们救我这个废人又有何用”。左光斗说的声色俱厉,史可法无以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失声。

高浮萍和顾玉箫急忙过来见礼,眼含热泪,对左光斗说道:“左叔叔,你待我们犹如亲生,如今,您老有大难,我们岂可以袖手旁观,就是拼了我们的性命,也要救你出了大难”。顾玉箫和高浮萍同时说道。

左光斗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说道:“浮萍,玉箫,你们两个怎么也像史可法这么糊涂呢,我倘若想脱却这场大难,岂能让他们捉住,上次我可以带你们到你们熊伯伯那里避难,这次,我要是想逃走,他们焉能拿的到我”。

“左叔叔,我们离开这儿吧,那些锦衣卫马上会去而复返,那样我们就脱不了身了”顾玉箫说道。周阳也到马车跟前,对左光斗说道:“左叔叔,我是周阳,这里乃是是非之地,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左光斗看了看周阳,要不是周阳自己报出名号,左光斗绝不会认出他来。

“周阳,我谢谢你多次救我,但这次我绝不能跟你们走”。左光斗感念周阳对他的救命之恩,对周阳说话甚是客气,“玉箫,你怎么也糊涂了,如今你熊伯伯现在大牢之中,他虽然蒙冤,可朝廷中无人能给他洗冤,我是他一力保荐,才得官复原职,倘若我在这时逃走,岂不是又给他加了一项罪名,现在朝中是你赵南星伯伯在苦苦支撑,我要是不管不顾的逃走,肯定会对他不利,说不定他会因为我逃走会被革职查办。再说,现在我几经是无用之人,你们救我何用,他们把我押到京城,我可以多担待些罪名,这样就可以减轻别的东林党人的压力,你们赶紧走,我是不会走的”。左光斗这番话,说的浩然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豪情,周阳心底暗暗佩服。

“左叔叔,我们救了你以后,可以再到京城想办法搭救熊伯伯啊”,周阳说道。“周阳贤侄,要想搭救你熊伯伯,又谈何容易,如今,魏忠贤想夺掉你熊伯伯的兵权,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岂可轻易放过,周阳,倘若你真的想搭救熊伯伯出此危难,你带着史可法和玉箫浮萍投奔到信王府,信王肯定会有办法的,你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信王,是不是朱由检啊”。周阳忽然想起那日在东平城双枪庙内所救的信王。“正是他,如今他正和魏忠贤针锋相对,魏忠贤势大,信王正在积蓄力量,你们找到他,他会有办法搭救你熊伯伯的”。左光斗说到这里,气力已经不支,重新躺倒在马车里。

“左叔叔,我们带着你一起去找信王,让他想法开脱你的罪责”,高浮萍说道。听到高浮萍如此说,左光斗竟然气的浑身发抖,厉声说道:“胡说,如今魏忠贤势大,信王正避其锋芒,倘若你们把我带到信王府中,我乃是朝廷钦犯,岂不是给信王造成天大的麻烦”,左光斗恨恨的说道,见史可法还在哭声不止,立时大骂道:“史可法,你这个小畜生,枉费了我平时敦敦教导你的满腹心血,你这样孩子气,让我失望之极”。史可法听得师父大声训斥,也不敢在说什么,只好停止哭泣之声。

“你们赶紧走,再在这里啰嗦,我就撞死在你们面前”。左光斗用尽力气大声喝道,抬起头,作势要撞得样子,周阳见左光斗如此坚决,又想他说的是实情,对左光斗说道;“左叔叔,你自己保重,我们找到信王在设法救你”。左光斗转过脸去,不在做声,高顾二女也知道左光斗不会跟他们走的,她们拉起史可法,到马车旁给左光斗拜了八拜,才含泪起身。周阳见自己抢来的那匹灰骡早已跑到远处,知道这匹灰骡能自己回家,心里这时才感到对那老者过意不去。

四个人下了官道,想找一个隐蔽之处,看那些锦衣卫何时回来,赶走马车。周阳经过这一场打斗,毕竟身体刚刚恢复,气喘吁吁,脚步有些踉跄,史可法忙扶住他,周阳身体虚弱,脸色因为气喘涨得通红,史可法把周阳负在肩上,高顾二女在一左一右帮忙搀扶着,周阳想起昨晚三人说过自己身上奇臭的话语,心里不禁感到好笑,不知道这三个人怎能受到了他身上的恶臭。四个人走了一会,前面是一个小山坳,史可法放下周阳,四人隐蔽到山凹之中,正好远远的看到监押左光斗的马车,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后,那些锦衣卫都走了回来,见左光斗还在,纷纷上了马,簇拥着马车,绝尘而去。

周阳歇了这么长时间,体力逐渐恢复,四个人见这伙锦衣卫去的远了,方才起身,此时,天色渐晚,一轮斜阳,正要坠落西山,“周阳大哥,玉箫姐,浮萍姐,我们今晚先回到那个小山村住上一晚,明天在赶路不迟,周大哥身体虚弱。我们明天想法给他找一头牲口,为他代步”。史可法这个建议,高顾二女无甚异议,周阳一年多来方遇故人,心里自是欣喜,无奈,没有救出左光斗,不免是个遗憾。

史可法还要来背周阳,周阳笑着说道:“可法,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自己能走”。史可法本身对周阳十分思念,此时相见,心里更是欣喜万分,周阳几次救了自己,自是万分感激,见周阳如此落魄,知道他肯定经受了许多难以想象到的磨难,他挽起周阳的手臂,哪里还管周阳身上是香是臭,四个人向那个小山村走去。

一路之上,四个人走走停停,周阳知道他们三个人生怕自己累着,对于周阳自从在军营里分别后,这两年都经历过什么,三人都不知如何开口问,高顾二女看到周阳如此形象,心里更是悲伤不已,又见灵儿姐不在周阳身边,心里纷纷猜测灵儿姐会出什么事情,但周阳不说,她们也不便相问。

史可法简要的把他们分别后的情形向周阳叙说了一遍,把熊廷弼如何受到陷害,怎样蒙冤的事情向周阳说了个大概,周阳刚才听左光斗已经说明,知道是魏忠贤及其党羽为了剥夺熊廷弼的军权而使用的毒计,从一开始把熊廷弼调离洛阳的黄河大营,就是一个阴谋。史可法又说道,自从熊廷弼下狱,张献忠见解救无望,就离了军营,说是到陕西米脂去看望一个叫李自成的朋友,这个李自成在驿站当差,平时好结交天下豪杰,是一个响当当的好汉。

四个人说着话,渐近了那个小山村,此时夜幕降临,四人走到那几间草屋之中,史可法打火点上油灯,高顾二女,出了草屋,一会儿回来,抬着一个大木盆,还拿着几身乡下人穿的衣服,二人把大木盆在周阳昨晚睡得那间草屋里放好,开始生火烧水,一会就烧好了一大盆热水,顾玉箫对史可法说道:“可法,你帮助周大哥洗澡,我和你浮萍姐做饭,我们让前面那户农家的老爹给杀了两只鸡,他家里还有陈年的老酒,我让他给我们送来一坛,今晚,我们和周大哥重逢,我们好好庆祝一番”

说着话,史可法和周阳来到那间草屋,周阳心里不禁暗赞二女心细,史可法帮周阳脱下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仅能遮羞而已,说这话,这身衣服,自己穿在身上已经一年多,史可法把周阳脱下的衣服扔的远远的,这身衣服,确实奇臭无比。史可法扶着周阳在澡盆里躺好,帮他洗头洗脸,搓掉身上的污垢,周阳这才感到舒服惬意。待到周阳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史可法也把衣服换了,他那身衣服也被周阳熏染的奇臭。

高顾二女早就预备好了剪刀,给他绞去乱发和胡子,这时周阳才显出本色来,高顾二女心里不禁暗赞周阳人物齐整,经历了这两年,周阳完全已经是个成熟男子,这时,那个农家的老爹已经把那两只鸡蒸熟了送过来,外加一坛老酒,四人围着桌子坐下来,周阳简要的向他们三个人说了当日在黄河之上,和灵儿姐还有杜孤鸿老公公失散的经过,三人唏嘘不已,泪流满面。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9972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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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武侠小说 《剑侠奇情录》

作者:浏阳河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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