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真人秀》:第四章 植物人

 

------第四章 植物人------



乔臻倩发出短信的时候,凌若水正好走进北京医院神经外科的特002号病房。
凌若水今天有一些心绪不宁,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事情,隐隐中充满着期待,又似乎有些害怕。
听到了短信的声音,凌若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她照常先和看护刘嫂打了个招呼,同时把随身的小坤包挂在了衣架上。将手中的花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若水便弯下腰仔细打量着病床上病人的气色。
作为一个已经长期昏迷的病人来说,凌若山的脸色委实不能算差。虽然常年不怎么能见着阳光的脸看着有点儿苍白,但是却收拾干干净净连丁点的胡子茬都看不出来。虽然瘦得有离谱,却依然能看出和凌若水相似的轮廓。假如除去这周围各种的管子和仪器,凌若山还真可以称得上是花样美男呢,只是现在这花却是风干了的,没有生气。
尽管看上去和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凌若水仍然觉得弟弟的脸颊似乎多了一点点的红润。虽然知道这完全就是一个心理作用,但是若水还是觉得有些高兴。
直起腰来,凌弱水把病床前花瓶里开始发蔫的马蹄莲取了出来,交给刘嫂,然后把新带来的剑兰插了进去。
刘嫂是个身材不高,身体开始有些微微发胖的中年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看护服和软底鞋,人显得很精神。从河北农村跑来北京打工,她在医院做职业看护转眼已经十多年了。
看护这份工,并不需要太多的医学知识,但是需要有把子力气,还要有耐心和细致,最好还要口齿伶俐些能开解一下病人。一个好的看护,可是会有大把的人排着队要请的。
看护,虽然不能像医生护士那样给予专业的救治,但是这年头除了国家领导人,谁能指望有医生护士会时不时地出现在病房里对你问寒问暖,关心备至呢?有经验的看护却是真正能帮到实处上,护理上少走弯路很多时候对于病人的康复是有莫大的功劳的。
而对于凌若水来说,刘嫂已经不仅仅是她雇佣的一个打工者,在她心里,她几乎就是已经半个自家人了。
凌若水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弟弟刚出意外的时候,病房里可谓是人头攒动。那些认识,不认识的,或真心,或假意的亲戚朋友们,每天要来轮转十几班。医生护士轮番出面都劝不走,当然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以至于护士长开玩笑地说,要不也给他们编个时刻表轮流来上班得了。而送来的各种鲜花,水果,营养品,以及各式用具总是把整个特护病房堆得象个杂货仓库,以至于自己那时老是被傅承艺嘲笑说,终于如愿做了杂货铺老板娘。
然而世事变迁,诸多的人情世故也终于都淹没在了朴实无华的凡尘琐事中,当凌若水看着眼前安静而空旷的单人病房,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容,心想:都说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这些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呢?其实这才是它原来应有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时间的车轮已经悄悄地划过了十个年头,而这十年里,正是眼前这位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刘嫂,一直陪伴着凌若水。期间也有其他的患者家属跑来挖过墙角,却都被刘嫂婉言拒绝了。
很多时候,凌若水都会觉得,如果没有身边这个普通的打工者的默默支持,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撑这么久。自己也曾经问过刘嫂为什么不去出更高薪水的人家,对方只是笑笑,回答她了一句:人是有感情的。是啊,如果不是这份亲情的羁绊,自己又怎能十年如一日地坚守着,不肯放弃呢。
其实刘嫂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那就是:人更是有尊严的。当初刘嫂子来北京还不久,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农民工进城的样子,再一张口更是浓浓的村里的方言土音。虽然请过刘嫂的雇主对于她的工作都表示非常的满意,也给予了很高的评议,但是从平时的言行举止之间,刘嫂还是很敏感地注意到了那些城里人打心眼里对自己的看不起。
直至凌若水请了她来照顾陷入重度昏迷的弟弟。尽管刘嫂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或者工作性质而自卑过,但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别人对自己劳动的那份尊重以及发自内心的感激还是让刘嫂十分的高兴。
再后来,若水对于弟弟的那种经年如一日的关心爱护让她觉得感动甚至是尊重,而日复一日若水对于自己的倚重和依赖也让她更有了一份要照顾好这对姐弟的责任感。人的感情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慢慢积累沉淀的。
这边凌若水才整理好剑兰,那一厢刘嫂麻利的处理了昨日的黄花,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个小水壶。她走到凌若水身边,轻轻地赞了一声,“这花好漂亮。”,伸手把手里的水壶递给了凌若水。多年来的宾主关系,刘嫂很熟悉凌若水的习惯。
黄色的剑兰已经完全盛开了,看上去很阳光,很烂漫,整个病房里也因此流淌着一丝隐隐约约的暗香。剑兰并不是弟弟的最爱,可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凌若水心里暗暗祈祷着,花语是“阳光”和“希望”的剑兰能够带来幸运。
道了一声谢,凌若水从刘嫂手里接过水壶,转身走到了病房另一侧的小阳台边。小阳台上放着一溜几盆不同的绿色植物,凌若水仔细地给每一盆浇上水,这已经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就像每天都要握着弟弟的手,对他说上一阵子的话一样。
最边上是一盆赫然有一尺多高的仙人掌,厚厚的肉质茎顶端已经打了几朵毛绒绒的花苞了,根据往年的估计,到了今天晚上就会全部盛开。记得当年刚种下的时候才一个手掌心那么点大,这些年下来居然已经茁壮生长成了这样,凌若水在内心很期盼弟弟能够象眼前这仙人掌一样,顽强坚持下去,直到最终醒来的那一天。每一次看到这棵代表着顽强生命力的仙人球,凌若水都会在心里用力地呐喊着,“凌若山,你一定快点要醒过来,还有好多事在等着你去做啊。”
恍惚间,凌若水望着面前充满了生命力的植物有些走神。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了开来,穿着白大褂的鲍容瑹(瑹发音为:tu,上声,是美玉的意思。应一些读者的建议,特此注明),走将进来。刘嫂赶紧迎上前去打了声招呼,“鮑医生,您来了。”
鲍容瑹朝着刘嫂矜持地点了点头,拿起病床一头的病人状况监控本瞄了几眼,同时问道,“今天查过房了吧?”
刘嫂点头应到,“候医生一早来查过了,脉博和体温都正常。日常护理也都已经做完了,盐水还有两瓶要挂。预防关节痉挛和肌肉萎缩的物理治疗约了下午三点。”
鲍容瑹是神经外科的副主任医师,在凌若山的专家组里也挂了个名。小伙子三十出头,小一米八的身材,一张方方的国字脸,可以算得上是一表人材。只是,除了皮肤有点黑,以至于同科室的医生和护士总是戏称他为“包黑子”。
包黑子为人很热情风趣,有事没事的总是喜欢往002跑。当然,作为002的常驻户刘嫂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满腔的心思估计都在凌若水身上呢。也正因为如此,刘嫂下意识里就把鲍容瑹当作是了自己人,大事小事都会和对方汇报。
而鲍容瑹差的也正是这么一个机会。
鲍容瑹对于凌若水可谓是典型的一见惊艳,再见钟情。凌若水是个清秀优雅的女人,精致的五官里总是带着点忧郁,气质清新又暗藏着点妩媚,笑容温柔而大方时不时透出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
倘若仅仅是美丽的外在也就罢了,凌若水的坚强和执着更是令鲍容瑹心仪不已。说起来有多少个女人,愿意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的弟弟,而且一坚持就是那么多年,风雨无阻,无怨无悔。
这样的一位女性自然是鲍容瑹心目中最佳的对象,更不用说对方身后不容小觑的家庭背景。虽然鲍容瑹并不知道凌若水的家境究竟如何,因为对方十分的低调从来都不曾提及,但是包黑子很清楚的一点是,北京医院的特护病房可不是什么人想住就能住的,很多时候就是有钱也找不到门路,更不用说人家凌家却是一住,就住了这么些年啊。
鲍容瑹一边听着刘嫂事无巨细的汇报,一边点头。他想了想,补充道,“这个季节蔬菜,水果比较多,就多给病人补充一些新鲜的食物,比吊瓶强多了。用食物搅拌机尽量地打碎了,然后用上次我拿来的滤纸过滤一下,把滤下来的汁液倒在口饲管里,一天可以喂他5到7次的样子,每次大约200-300毫升就好。”
凌若水听到鲍容瑹和刘嫂的对话,方才回过神来,把水壶搁在阳台上的玻璃架上,转过身和鲍容瑹打招呼,“鮑医生,真不好意思啊,每次都麻烦你。”
鲍容瑹虽然在这里交代着刘嫂注意事项,可是一直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凌若水的声音,他立刻抬起头,转向对方并送上了一个最真挚的笑容:“瞧你说的,咱们都那么熟了,还客气啥?太见外了。”
虽然鲍容瑹心里千肯万肯的,可事实上他是个办事谨慎的人。据他的观察,一心扑在弟弟身上的凌若水很显然,目前并没有谈恋爱的心思。
这一点其实很容易推断,凌若水每天在医院的时间几乎赶得上他们这些正经八百来上班的人了,而且周末也不休息,她心里的所想自然是不言而喻。而由此也可以推断出她并没有男朋友,一般来讲,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难容忍自己的女朋友一天到晚陪着一个“第三者”,当然这一点,他拐弯抹角地从刘嫂那儿得到了求证。
所以鲍容瑹并没有造次,反正“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的职业天生比任何别的潜在竞争者都有优势,而从关心凌若山的病情入手,给凌若水留下好的印象,便是他的既定策略。
鲍容瑹心念一转,打了个哈哈,“其实我真没帮上啥忙。你已经把这边一切都打理到了最好,又有刘嫂这样的高级专业人士帮忙。长时间卧床病人常见的清洁,营养,褥疮,功能等几方面的问题都解决得很好,我相信只要有信心,能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希望的。”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鲍容瑹很清楚病人家属最想听到的是什么,同时他也毫不吝啬地赞扬对方的“左右手”刘嫂,因为他很清楚很多时候身边人一句不经意的话,能顶上外人的十来句。
鲍容瑹说着,心里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中科院那边有消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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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包黑子------

作为一个资深的神经外科专家,又是凌若山病案的专家组成员,加上对于凌家还特别的在意,事实上鲍容瑹对于自己病人的状况是非常了解的。
在他看来,处于深度昏迷已达十年之久的凌若山要想醒来,除非是发生了奇迹。在北京医院高干特护病房的这十年里,除了很好地维持住病人的基本生命体征外,从病情上来说,凌若山并没有什么任何的起色,更不要谈什么苏醒的迹象了。
虽然凌若水每天都会拉着弟弟的手,一边按摩,一边说话,哪怕是晚上都会嘱咐看护刘嫂播放以前他们的录影视频或者是凌若山喜欢的音乐啊什么的。这么长时间的坚持,也常常令鲍容瑹这个自诩是见惯了生死的局外人为之深深地感动,但是就目前的实际情况来说,一切还都仅仅是没有进一步的恶化,勉强保持了原状而已。
前一段时间,他听凌若水说联系了中科院下属的一个什么新科技研究所,说是打算要采用什么神经全息新技术来试试,看能不能唤醒凌若山的自主意识来。鲍容瑹特意上网查了资料,也私下里托了相熟的朋友打听,却愣是没摸出个所以然来。这让他本来想以行家的身份给予凌若水“最中肯”的建议的打算完全落空了。
说心里话,鲍容瑹并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新科技,也许说“子虚乌有”有些太过极端,可是没有在国际上发表过的被承认的论文做理论指导,没有任何实际的临床数据做为实践检验标准,任何光环耀目字眼吓人的“新技术”和微博上那些以抓人眼球为目地的标题党没啥区别。
作为一个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医学科研工作人员,鲍容瑹对于这些东西是有着很强的鉴别能力和预防能力的。说到底,如今打着中科院某某研究所最新成果的招牌,在外面四处招摇撞骗的事儿那可是多了去了,数不胜数啊。
当然,作为一个对病人心理学有过专门研究的医生,鲍容瑹也完全明白病人以及其家属,在面临绝望的时候,那种异乎寻常的心理状态。通常在那种时候下,别说是名头很堂皇欺骗性很强冠之以这个那个的新技术,哪怕就是扔上一根稻草,只要是在包装上随便贴上个“即刻救命”的标签,也会被人牢牢的拽住,当成是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法。
鲍容瑹亲眼见过很多这样的病例。有些肿瘤晚期的病人,三天两头跑来向医生打听这个研究所最新研究的,那个科学院隆重推广的所谓“特效药”,“靶向药”,那往往都是些一针下去就是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东西啊。而事实上,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已经挽救了多少多少人生命的“神药”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是药,顶多勉勉强强可以算的上是生物制剂。完全就是某些研究所的中小实验室里用来创收的一种手段,基本上都是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一锤子买卖。
这种环境生产出来的试剂,一没有经过临床的检验,二没有通过安全性的监测,对于用者来说,完全是一种听天由命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尝试。在鲍容瑹看来,这完全是有悖良心,有悖一个研究人员最最基本道德的恶劣行为。如果不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宗旨,毕竟现在的医患关系那么僵,而进出本院的又多是些交友广泛,神通广大的人,鲍容瑹恐怕早就出声制止了。
相比而言,鲍容瑹觉得自己偶尔给患者多开上几种,可有可无的“进口药”,那真是不值得一提的事儿了,凭什么自己就偏偏得了个“包黑子”的雅号?比起那些拿成本不过几十块,却动辄标价几万块的黑心无良研究人员来说,鲍容瑹觉得自己还是个很纯粹,情操很高尚的人。毕竟那些还都真是药,至少能减轻点副作用,多少提高点辅助效果不是?
在凌若山这次接受额外实验的问题上,鲍容瑹的看法也一直是牢牢地抱着怀疑的态度。虽然凌若水一再告诉他,那是朋友帮忙联系的,应该能信得过不会有上当受骗的可能性的。虽然结果并不一定会理想,但是人家跟她保证了绝不会有副作用。即便是这样,鲍容瑹在起初还是坚决不同意的。现今不是流行“朋友就是用来卖的”这么个说法吗?
就以鲍容瑹的专业眼光来看,凌若水的那位朋友多半就是这样不靠谱的例子。当然也不能就草率地下定论说对方就是“不熟不宰”,或许人家也是给人忽悠上了的呢?但是无论如何,对方不说绝无副作用,鲍容瑹也许还会多少相信一些,而既然对方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卖假货了的。
相信西医的人都知道任何一种药物在有正面效果的同时,也都一定会有副作用,这就是整天被中医养生派拿来作为攻击点的所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必须承认,在很多时候西医西药的治疗就是权衡利弊,两者相较取其轻的问题而已。
所以对于对方的这种愚民广告,鲍容瑹自然一上来就是嗤之以鼻。如果不是看到凌若水态度很坚决,而且对方给的这种测试分文不取的份上,鲍容瑹才勉强改变了最初的立场,同意试上一试,虽然他心里很是无奈。未曾想到平时温柔典雅,很善于听取他人,尤其是专业人士合理意见建议的凌若水也会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一刻,尤其是在自己摆事实,讲道理,费劲了口舌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的一百句一千句居然顶不上别人的一句,鲍容瑹那一刻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失败。
好在局部战场上的失利,并没有在根本上挫动鲍容瑹的信心。鲍容瑹旋即以方便随时观察凌若山对于新式治疗的适应性为理由,要求整个治疗过程都安排在本院进行,其目的当然是不希望凌若水离开自己的视线,从而给了别人以可乘之机。
在关键时候,鲍容瑹平时刻意结好凌若水身边的刘嫂这一既定策略派了大用场。职业看护从专业的角度提出了日常看护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成了倾斜凌若水心里天平的最后一颗砝码,而凌若山终于还是如包黑子所愿留在了神经外科的特护病房。
当然对于鲍容瑹来说,这可不谓不是一个巨大的胜利。万一整个实验疗程能够成功地改善凌若山的状况,作为负责监督实行的自己自然是功不可没的;退一万步说,即使实验完全没有效果,那至少也证明了自己的先见之明,以后在凌若水面前说话就能更有份量。而且方案是别人的,可活却是自己干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所以鲍容瑹觉得不管事情怎么发展变化,最终结果会是怎样,自己都已经抢先一步,立于不败之地了。
此正乃“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鲍容瑹得意的时候,会常常很自矜地默念着这一句座右铭,若这时候看到他那摇头晃脑模样的人心里也多半会生出“这小子很拽,很不可一世”的念头。
接下来的实验过程却是让鲍容瑹大跌眼镜。因为完全不像他所熟悉的一般特效药实验的流程,这所谓的“神经鞘纤维全息信息术”居然是用合成材料把人脑和电脑连接起来,直接往患者的脑子里传递信息。
总的来说,鲍容瑹对于机器还是相当熟悉的。北京医院因为是中央定点的高干特护单位,医院里各式各样的先进仪器比比皆是,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特殊机器也不罕见。身为神经外科专家的鲍容瑹通常也都要借用各种不同的机器诊断报告来“忽悠”病人。以他的经验,再桀骜不驯的病人(家属)在形同天书般的机诊报告面前,都只能象个老老实实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听话。
在他看来,各种机器不过都是辅助手段,最终依靠的还是手术/用药等传统手段来打开局面。所以对于这一次,完全是用仪器来做主角的章程他一下子感觉很不适应,心里自然而然就多了很大的不认同感。
更何况事情摆明了就是,如果凌若山在病情上有了突破,那都是机器干的活,和他能有半毛钱关系吗?而他自己自然就不能厚着脸皮子去抢什么功劳了。当然这也就是万一,打心底来说,鲍容瑹就觉得要是这样不靠谱的想法都会生效的话,“母猪能上树”也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接下来几个月的折腾,结果并没有出乎鲍容瑹的料想。所以当凌若水很伤心地告诉他,中科院那边总结这一阶段的成果,认为对于凌若山的接触并没有完成最初构想的消息时,鲍容瑹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他心里也曾暗暗奇怪,当了十年植物人的凌若山最近在一些基本的生命体征上有了很大的加强。而这个变化恰恰就是在开始这种新型试验之后出现的,而最近表现地还越来越明显了。
当然鲍容瑹不会这么明说,表面上他把这种积极现象归功于凌若水的坚持不懈,刘嫂的细心服侍,自己的英明指导,以及医院医药水平的日新月异。何况从感情上讲,鲍容瑹并不认为贪了一台机器的功劳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说到底,让大家在都高兴的同时,还可以捞到诸如涨工资,评职称,涨名气,提声誉这样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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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游戏小说 《英雄联盟之真人秀》

作者:葡萄籽
最后更新于:2016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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