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故事丨恒庐山水,西湖相望
种一棵树,生根发芽,潜移默化...
开放的空间,展线齐整。
这是一个容纳各种艺术形式的展示空间和一场没有作品的展览。
2004年,以书法家王冬龄书写的“推”字命名的“推”——无作品主题特展,在南山路悄悄揭幕。
这是恒庐美术馆的第一个公众展览。
“我们的理念,开放,包容,面向大众。”
“推”,将恒庐美术馆推到公众面前。
一、 南山路的美丽意外
四月的南山路,春意眷顾。
散落的陈旧洋房,
精致的铸铁栏杆上攀满的藤蔓有着欧洲情调;
青砖白墙的砖木结构的别墅,
又有微末的隐秘和被遗弃的东方式氛围。
绿意中,南山路的历史与现代、喧嚣与宁静相缠交织在一起。
和中国美术学院相邻的恒庐美术馆,是南山路一个美丽的意外。
这座古建筑,和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
席挺军,让“恒庐”这栋古建筑走上了艺术之路。
和席挺军先生约在午后,此前他还有一个关于艺术品行业的会议——作为杭州市艺术品行业协会会长,与杭州众多画廊主共同探讨当下的艺术品交易困境、制定艺术品行业新规则……
谈起恒庐,就像说到自己的孩子。
恒庐茗画院是恒庐美术馆的前身。
最初只是品茗、赏画的去处,美术馆现存的八仙桌和官帽椅是那时隔壁茶楼收来的老物,茶水迹、墨迹和桌椅已融成一体。
经商出身的席挺军在十余年前的古董市场初识艺术品,考虑家装与办公场所的氛围,席挺军关注杭州画廊有一段时间,初次购买便花费数十万元。
“这是我第一次买画,之前去过南山路一带的画廊,但是不敢买,后来看到浙江画院事务所拍卖,觉得可信一些,就和朋友一起去了。”
2002年,席挺军拍卖得到南山路202号, 占地1500平方米,偌大的面积,如何使用是一个难题,内部也有很多意见和声音,无论做商用还是其它,考量众多后,最终还是决定开展文化项目。
“在杭州,在南山路这么一个地方,如果有一家有一定规模的美术馆,我们觉得,不管是对南山路,还是杭州,总有一个引领作用。”
二 、有些情怀,我们不能没有
“你们不要急于赚钱,要修炼内功,在学术品牌上多注重积累”——恒庐五老
“无论是恒庐美术馆、恒庐画廊还是恒庐文化有限公司,其实都离不开“恒庐五老”——卢坤峰、童中焘、吴战垒、吴山明、金鉴才。”
恒庐谈艺是恒庐十余年学术探求的浓缩。
最初只是小众的座谈会,以“恒庐五老”为核心,几位浙江文化界的老先生,十余人,围坐一圈,一杯茶,坚持两周一次,从当代艺术现状到艺术先辈的各种,意见不合时,这些有一定岁数的文人也会争的面红耳赤,性情相对平和的卢坤峰和吴山明总是那个“调解员”,放下茶杯,还是志同道合的好友。
“当年的谈艺,我们都有用录像做记录,资料非常繁复,还在整理,以后出版,也是学术的的成果。”
随着恒庐谈艺在圈内的知名度的提高,旁听的人越来越多,金鉴才、吴战垒提出对外开放,这才有了后来的恒庐讲堂。
周末,在固定的时间,还是那些老先生,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木质的小凳排的满满实实,开始只是各抒已见地私下讨论,对外开放后,老先生笑称都不在美院授课了,还需要仔细备课咧。
至今,恒庐讲堂还再延续,“有些情怀,我们不能没有。”
“坚持办下去,十年,二十年。虽然没有多少收入,但在听众当中,出一两个艺术人才,几十年后他们回忆起自己的学艺初期曾在恒庐听过课,这对他们的艺术生涯也是一种帮助。”——恒庐五老
三、 种一棵树,生根发芽,潜移默化
一个月,一年,十年,春去冬又来。
小苗成参天,枯藤出枝桠,时光翩然轻擦。
看似不动声色,地下的触碰已绵延。
#一个展览
陆俨少藏品展是恒庐茗画院的第一个展。
二十余幅陆氏佳品,均是恒庐主人的私藏。
激荡的云水与坚凝山石,缜密娟秀,灵气外露。
静观,细赏,膜拜······
观者如云。
#一种生活
作为一种生活艺术,紫砂既可欣赏,又可把玩。
茶案一角,茗香莹室,雅玩当案,别有景致。
2002年,恒庐开启与紫砂的妙趣。
首个紫砂展,出自制壶大师顾景舟及其弟子李昌鸿夫妇的手笔。
展览中最贵的一把茶壶价值200万元,是顾氏一生的得意之作。
自此以后,紫砂成为恒庐的另一名片。
#一项公益
王寒 《歪扭扭的花瓶子》
孤独似乎是一种在当代人中蔓延开的症状。
在我们的周围有一群与孤独症有关的人群,一群被冠以“来自星星的孩子”的自闭症儿童,孤独的活在自己的思想里。
恒庐美术馆和众多艺术家以及国内外爱心人士,“以爱为旗”,举办画家与自闭症儿童以及社会儿童的联合画展,呼吁社会关注,并售出部分作品来帮助这个独特的群体,实践“看得见爱”。
“恒庐,以一种更加公益,充满社会责任感的艺术机构面向大众。”
文:小蘑菇、lulu
图片来自恒庐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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