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育梅  谁是我的安德烈?

 

对话。不仅仅在我们国家与国家之间,也在我们最平凡的人与人之间,更在我们血脉相连的两代人之间。我们需要,我们也应该有更多更真实的对话,而不再是一直以来的“我以为”,无论是父母还是子女,都不要再“我以为”。...



喜欢台湾作家龙应台的书,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继上一本《孩子你慢慢来》之后,我又看完了她的《亲爱的安德烈》,据说这本书对社会大众中身为父母的影响颇大,我虽未为人父母,但从中也感受到中国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弊端已深深地在我们两三代人之间扎根。

龙应台写这本书也是基于她与儿子要分居两地,害怕长时间的分离让母子之间的了解失去了桥梁,于是与安德烈协商于邮件的形式,展开母子间的对话。在中华大地上,有多少人与父母分居两地,又有多少人与子女相隔两岸?我们常常会用电话沟通,也提倡常回家看看。可是,就拿我自己来说,离家十年了,家让我陌生,家人让我陌生,陌生到我找不到回家的感觉。不是家人对我不好,是我无论怎么去搜索,在脑海中也很难找到有多少是能够咬牙切齿地说我了解家人的记忆。不了解,什么都不了解,不了解父母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了解父母现在的想法,不了解父母对社会现象的观点……

没错,安德烈多少也有一点来自母亲的压力,所以他写的内容总是比母亲写的短。但是不管怎样,他写了,写出了他的心声,写出了他的想法,写出了他喜欢不喜欢、看得惯看不惯的一切,写出了他对于同龄人的一些想法,写出了他对亚洲式教育的抗议。这是一种有效的对话。而我们?试想想我们是如何处理这些问题的。我们沉默、我们用叛逆的行为去抗议,我们用父母理解不了的方式去表达我们的不可接受,我们不会说妈妈我觉得香港不好,我们不会说妈妈我们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所有的行为都为我们安排好。我们不表达,只是就这样默默地离开了……

我们或多或少会觉得父母落后,我们难免无法忍受父母的“素质”,我们总会觉得两代人之间没有共通点……可是我们有多少人问过父母,当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都面对了什么?没有。是我们没有问,所以父母没有说?还是父母不愿说,所以我们不敢问?无论是哪个结论,我们都没有尝试过。那么,两代人之间,难道真的可以无言地相濡以沫吗?我们当中有多少人与父母或孩子之间,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效的沟通,我们需要有效的沟通。我也时常听到说,没有什么好沟通的,包括我的父母,也时常会说电话里有什么好讲的。所以,我们的对话是机械性地问:身体好吗?吃了吗?注意身体啊!而回答也永远是:好。吃了。会的。如此往来,两代人之间的交流频率自然就下降了。我们觉得无所谓,觉得没事就好。可是让我们觉得悲哀的是,我们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父母穿多少码的鞋,我们永远不会知道父母不喜欢吃什么,我们永远不会知道父母想要去哪里看看。最最让我们遗憾的是,待父母百年归老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心中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而我们理所当然认为的,真的是他们真实的愿望吗?

对话。不仅仅在我们国家与国家之间,也在我们最平凡的人与人之间,更在我们血脉相连的两代人之间。我们需要,我们也应该有更多更真实的对话,而不再是一直以来的“我以为”,无论是父母还是子女,都不要再“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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