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丈夫做龌龊事,她捉奸竟看到……

 

我一般都不清明节接待客人,每年这一天我都不会开店。一来是不想给别人找不痛快,二来则是不...





我一般都不清明节接待客人,每年这一天我都不会开店。一来是不想给别人找不痛快,二来则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当我看到站在我家门口的英俊男人时,我很是为难:“先生,你找谁啊?有事儿吗?”

走廊里的感应灯灯光昏暗,但这并不妨碍我将门口的男人定义为英俊。门口站着的男人身高能有185公分,中等身材。剪裁得体的西装,一看就不便宜。眉清目秀的长相,浑身都往外散发着阳刚之气……我想不通,这样正常的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见我没有开门的意思,男人倒也礼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男人客气的说:“您好,您是白惠白大师吗?我叫谢一航,我是陶志远陶老先生介绍来的……我妹妹今天昏倒了,我想来请教您些问题。很抱歉这个时间来打扰您,陶老先生说您很厉害,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

“大师我可不敢当,”谢一航恭维的话我并不放在心上,而是冷淡的表示,“你妹妹晕倒了,你应该去找医生啊!我只是一个开香纸铺的,你和我说这些干嘛呢?”

今天的日子特殊,要不是死人的急事儿,我真的不想破例。我正打算把门关上,谢一航突然用手撑住了门板。从一开始就淡定的男人终于不淡定了,谢一航有些许急切的说:“白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她要不行了,你不救她她就要死了啊!”

我的天,还真是要死人的事儿。

谢一航最后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楼道里都是嗡嗡的回音。隔壁的张大妈推开门看了看,她好心的问我:“白惠啊,需要帮忙吗?”

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但谢一航依旧坚持着没有把手抽走。我盯着谢一航的脸看了几秒钟,勉强的应付张大妈说:“大妈,没事儿的,一个……朋友。”

听我这么说,张大妈依旧很不放心。狐疑的退回到屋子里,张大妈家的房门缓慢的关上了。

“你也先进来吧!”我往后让了让,对谢一航说,“有什么事儿,咱们屋里讲。”

见我松了口,谢一航连忙把手抽了回去。连着对我三鞠躬,谢一航嘴里一直说着感谢的话。谢一航进去后,我仔细的把门关好。去厨房给谢一航倒了杯水,我带着他到客厅坐下。

在客厅鲜亮的光线中,我又上下打量了谢一航一次。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把话挑明了说:“谢先生,你不信我为什么要来找我?”

被我说中了心事,谢一航整个人都有些错愕。可能是怕我把他赶走,谢一航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

谢一航结巴的让我感到着急,我直接替他把剩下的话说完:“你只是不信鬼神,是吧?”

我把话都挑明了,谢一航反而镇定了许多。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谢一航说:“白大师,我没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

我完全理解谢一航,其实谢一航信不信我也并不是很介意:“我懂……别的我们就不多说了,你把你妹妹的情况说来听听吧!”

谢一航坐在沙发上,他脊背挺的直。不太自然的搓了搓手,谢一航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要不是陶老先生对我说您有特别的……不然下面的话,我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

就像我之前说的,谢一航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让正常的人接受不正常的事情,正常人难免会怀疑自己的不正常。

我挑挑眉,示意谢一航继续往下说。时间已经不早,越是耽搁下去也只是越麻烦。感觉出我的催促,谢一航深吸了口气:“那这样的话……好吧,我说给您听。”

谢一航今年27岁,他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叫谢一帆。谢一航是个商人,而他妹妹则是个画家。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他们一家人简直可以是堪称完美。

“大约在三个月前,我妹妹生病了。毫无预兆,猝不及防。”谢一航的两个手掌来回摩挲,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当时我妹妹正在外地的大学里做讲座,她突然昏倒在讲台上,学校的老师立马把她送到了医院……”

“然后呢?”

“然后,”谢一航微蹙的眉皱的更紧,“然后医生却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不仅她的身体没有不适,她的各项指标跟一般人没有区别,甚至可以说,比一般人更健康。”

我点点头,谢一航继续往下说:“听完医生的话,我们都以为她的昏倒是意外。既然医生说她身体健康,我们也没太在意……可是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妹妹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差。她不仅随时随地会昏倒,而且每次昏倒都是在很危险的地方。如果不是身边碰巧有人,她很可能就……三天前,我们一家人去墓地给外婆上坟扫墓,我妈妈并不想让我妹妹跟着一起去,所以就没告诉她。结果我们回家,却发现……”

“发现了什么?”我用手支着下巴,问他,“你妹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谢一航摩挲的手掌停了下来,他表情凝重的回答了我:“是的,奇怪的举动,很奇怪,而且很疯狂……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我妹妹身上穿了一身的红衣。那身红衣是我爸妈结婚时候穿的,我爸妈结婚那会儿很少有婚纱,都是穿的那种西装样式的红衣。我们回到家,我妹妹就是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躺在床上。而且,她身体的左侧还放了朵红花。”

冥婚。

不出意外的话。

不想吓到谢一航,我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穿红衣,带红花……女孩子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不,你不懂,你不明白的。”我的不理解让谢一航整个人都很急躁,谢一航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断的在地中间绕圈,“我妹妹不喜欢红色的,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穿红色的衣服。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家看,她衣柜里一件红衣服都没有……我们看到她那个样子之后,她就看着我们笑。那笑容,很奇怪,同时又很陌生。我妈当时怕的要命,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可我妹妹笑了两声,她紧接着就昏倒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没有很好的表达自己感同身受,这直接导致了谢一航的情绪更加暴躁:“我知道我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可以发誓,用我自己的生命发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妹妹昏倒之后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去了!这次医生却说她的各项指标全都在骤减!医生还说,她的身体在迅速的消耗下去!如果不想想办法的话,以她身体消耗的速度,她活不过今晚了!”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话,谢一航累的呼哧呼哧喘气。我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我的不紧不慢彻底激怒了谢一航,谢一航愤慨的一拍茶几:“你要是愿意帮忙,我会非常感谢你的!想要说少钱,你直接开口就好了!如果不愿意帮忙,那请你直说!你算是做做好事儿,给个痛快话!不要再耽误我妹妹的时间了!”

茶几上放着的茶具被谢一航拍的嗡嗡响,我都替他的手掌感觉疼。伸手挠了挠眉心,我也不是很有信心:“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这种日子……得了,不说了,你带我去医院。事情能不能解决,我现在也说不好。我要去医院,看看你妹妹。”

被我这么一说,谢一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拿好门钥匙,换鞋准备出门。谢一航站在我旁边,他满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我。直到我穿上外套,谢一航才再次开口询问:“那个,白大师,冒昧的问一下,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真高兴,”虽然现在外面没有太阳,可我还是把外套的帽子戴好。抬头看了谢一航一样,我不无嘲弄的笑说,“你终于问道问题的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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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什么工作的?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又或者说,这是一个很难让大众理解的问题。

大众很难理解,谢一航肯定也很难理解。从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谢一航是那种生活规矩到刻板的人。什么事情都要有理有据,什么事情也都想要刨根问底儿……可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去刨根问底儿,就会有答案的。

谢一航的问题被我忽略,我只是笑笑没说话。开门出屋,我率先下了楼。

今天是清明节,路边虽然不见火星,可暗黑的空气中都是隐隐的烧纸味儿。夜风吹过,皮肤上似乎都能感受到冥纸上的绒刺感。我和谢一航从楼里出来,凉气吹的我眯起了眼睛。我裹紧了大衣领子,忍不住嘟囔:“呵,今天晚上人不少啊……”

“人?”谢一航眉头皱紧,他漆黑的眸子左右看了看,“哪有人?”

“你看不到,不代表没有。”不想让谢一航觉得我是神经错乱,我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这车是你的吗?我们快点去看你妹妹吧!”

谢一航抿紧了唇,他眉头皱的都要拧在一起了。要不是急着去医院看他生病的妹妹,估计谢一航一定会拉着我问个究竟。

我们上了车,谢一航沉默的转钥匙发动。现在不算特别晚,但路上的活人已经不多了。路况还算不错,路上谢一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闲聊着。没有忘记刚才的问题,谢一航旁敲侧击的询问:“我听陶老先生说,街市上的香火铺是你开的?”

“嗯。”

“女孩子卖衣服鞋子的多,卖纸钱的可不多。”谢一航一直注意着看路,他并没有看我,“白大师为什么想干这行?”

“叫我白惠就行。”

“嗯,”谢一航执着的很,他又问了一遍,“白惠你为什么想干这行?”

谢一航的执着没有让我感觉反感,相反的,我觉得谢一航这个人挺有意思……我低头玩弄着外套帽子上的线绳,反问他说:“我为什么就不能干这行?我要是不干这行,你今天要找谁来救你妹妹?”

“总会有其他人吧?”谢一航实话实说,“虽然医生检查不出我妹妹是什么病,可我还是不信她的病会和神鬼或者是魂灵之类的事情有关系。今天来找你,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女孩子干这样的工作或许会不太好。”

“生老病死,有人负责生,有人负责死。只是工作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而且这一行,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我把手里的绳扣打了个结,笑道,“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是吗?如果不信的话,你为什么每年清明扫墓要烧纸呢?”

“只是尊重老人的习惯罢了。”

然后我们便都不说话了。

我是来帮忙“看病”的,我不是来做科普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谢一航有怎样的信仰,我并不是很介意。剩下的时间里我和谢一航都没说话,不管谢一航问什么,我都不再接话。车里的氛围渐渐变的无趣,谢一航也就不吭声了。

到了医院,谢一航带着我去了病房。谢一航迈大步往前走,我谨慎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谢一航经过一个又一个鬼魂,我都感觉不寒而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接工作,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是麻烦,可接了也就接了。要是能救人一命,苦点累点倒没啥。我跟在谢一航的身后,小心的避开以免撞鬼。没有看出我的异样,谢一航站在前面招手叫我:“白惠,我们可能要走楼梯上去了。”

晚上的病患不多,医院的滚梯已经停了。除了值班护士在的前台,有一半的办公室黑了灯。楼道里光线昏黄,只有我和谢一航两个人在。谢一航身上的阳气很足,很多小鬼自动自觉的避开了。

我和谢一航赶到的时候,谢一航的爸妈正站在门口哭。简单的介绍了下彼此,我就提出想自己进病房看看。

“那个……”谢一航的妈妈只是哭,谢一航的爸爸很犹豫,“白小姐,让一航和你一起进去吧!”

我知道谢家父母很不放心,但我依然很坚持。我可不希望等下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然后让人当成神经病一样看待。

谢一航和我接触的时间不长,他倒是挺支持我。帮我打开了病房的门,他留在外面劝说安慰父母。我站在门口没有急着进去,眯起眼睛在病房里看了看……很奇怪,这间病房里,一个鬼魂都没有。

清明节是鬼门打开的日子,很多亡灵都会在这一天回到自己死亡的地方祭拜。所以此时此刻的医院里,各个角落都挤满了鬼魂。可让我意外的是,谢一航妹妹谢一帆的病房里,却一个鬼魂都没有。

病房的监控仪器时不时的发出声响,屏幕上的数值看起来相当不乐观。瘦瘦小小的谢一帆躺在病床上,她的印堂上笼罩着一团黑气。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身材……别说是鬼了,活人都会迷恋她的长相。

室内的温度不低,但却阴冷的厉害。我在病房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走到床尾位置看了看谢一帆的身份信息,我瞬间了然:“原来是端午生的。”

五月初五端午,一年阳气最盛的日子。可就因为阳气最盛,这一天出生的人往往阴气最重。

我正打算上前检查谢一帆时,病房的门就被谢一航推开了。估计是受不住父母的压力,谢一航尴尬的进来:“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的,”我把手里的信息卡放下,说,“麻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那个……”

谢一帆的话还没等说完,我脚踝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右腿像是失去直觉一般,我整个人站立不稳的摔在了地上!床下像是有一种吸力一般,我整个身体滑动着往床底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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