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话—身不由己

 

越是紧张,就越是夹不稳,短短的几分钟,他们就因为气球忽然飞掉好几次差点亲到,真的很难为情。 幼儿园也可算是良...





越是紧张,就越是夹不稳,短短的几分钟,他们就因为气球忽然飞掉好几次差点亲到,真的很难为情。

幼儿园也可算是良苦用心,竟然用这种方法,去增进家庭之间的感情。

重在参与,只要参与过比赛的家庭,幼儿园都有发奖,花泽溪和唐苏禾在台下看尧尧领奖,倍感欣慰。也许这就是做父母的心,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棒的!他取得任何一个荣誉都为他骄傲!

本来脸上还挂着笑意的花泽溪忽然一只手抬起撑在了太阳穴处,脸上笑意消失,眉头微皱,看起来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常,她忽然扭头问。

花泽溪强装没事,摆了摆手说:“我上下洗手间。”

看着他的背影,并不如以前那般英挺矫健,唐苏禾有些担心。这时,尧尧也从台上下来了,仰着头说:“妈咪,爹地大概是头疼犯了。”

放心不下他,唐苏禾说:“尧尧在这儿呆着,妈咪过去看看。”然后一路跑着跟过了洗手间。

花泽溪正站在洗手台前,弯着腰,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来缓解疼痛,可根本无济于事,双手抓着头发看起来痛不欲生。

“泽溪!”唐苏禾慌忙跑了过去,扶着他,“你怎么样了?你的药呢?”为什么他的头会时不时的就痛。

“药在车上。”花泽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低声回答。

“你等着,我马上去取。”唐苏禾转身正要走,花泽溪却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个转身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俯下身就吻上她的唇,来转移注意力。

刚才,好几次差点亲到,撩拨的他早就想吻她了,单纯的嘴碰嘴怎么够。

唐苏禾完全愣住了,也没忍心推开他,直到看着他原本痛苦的神情慢慢的一脸专注所取代,头疼似乎减轻了,她才轻轻去推他。

花泽溪松开了她,脸色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你,还好吗?”她红着脸吻。不可否认,她不排斥他的吻,反而有种触电的感觉,脸红心跳。

“嗯,好多了。”花泽溪点头回答,揽着她的腰出去。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尧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唐苏禾的脸更是红了,难道他们刚才接吻那一幕都被尧尧看到了?天呐!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荼毒的可是她亲儿子!

“儿子,下次记得看到要闭眼睛,知道了吗?”花泽溪丝毫没有任何尴尬的摸了摸尧尧的小脑瓜教育道。

尧尧笑眯眯的乖乖点头:“嗯!知道啦!爹地,妈咪你们放心吧!”

唐苏禾真是无语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四年来,他到底是怎么样教育尧尧的。

尧尧出院那天,马诺拿着医生写的怀孕诊断书一脸郁郁寡欢的出来本来是想找花泽溪哭诉的,她不想这么快就怀孕。

谁知道,花泽溪没看到,她刚出来就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泽溪哥哥根本不会对她这么冒失,马诺慌忙推开了那个男人,一看是关奇,本来心里还郁闷着,一看到他更是生气,拼命的推着他:“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是你干的!”

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他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配合的被她推着往后退的:“没错!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为毛看他点头承认她的质疑,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反而觉得有些洋洋得意。

马诺很生气,抓着他的领带把他压在墙上,怒视着他。

“哼!”男人和女人身体上的构造让她再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马诺气不过,一咬牙气哼哼的走了。

她还不想嫁给关奇,也不想要有孩子。

一看她进了办公室就说想要做掉孩子,关奇傻眼了,赶紧跟过去,不停的讨好的和她说着:“诺诺,诺诺,你听我说,打掉孩子很痛的,比生孩子还痛十倍,你看那些做完人流的哪个不是扶着墙出来的,生孩子也好歹是被推出来的。再说,只有第一个宝宝是最聪明最漂亮的,你流掉这个万一以后想要孩子了,生出来是个傻子,或者是丑八怪怎么办?难道你想你的孩子生出来就是个小怪物?”关奇巧舌如簧的吓唬着她。

原来一向不苟言笑的关奇也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真的吗?”马诺有些犹豫了,求证性的看了看医生,关奇给医生递了个眼色,医生立刻咳了咳说:“没错!没错!你男朋友说的一点都没错!”

毕竟是一个小生命,流掉也是罪恶,医生还是希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流掉自己的骨肉。

马诺就这么被关奇又从医院里忽悠了出来,让她上了自己的车,还跑去给她买热饮。

马诺有些沮丧的坐在自己的车里,哭丧着脸说:“爹地知道会揍死我的!”

马老爷子虽然纵容她,但对她要求也很严格,尤其在私生活方面,要是知道她还没结婚就有宝宝,肯定会大方雷霆,她都不敢想象暴风雨来临是什么样子。

“诺诺,不如我们结婚吧。”关奇很认真的握上她的手说。

他忽如其来的求婚吓到她了,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有些躲闪的说:“你开什么玩笑!”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

“诺诺,难道你想过几个月大着肚子被你爹地看到?还是你想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去瞒天过海?”关奇给她分析需要面临的问题。

马诺摇了摇头:“两个都不想。”

打死不能让爹地知道她在外面滚混怀了个孩子,可是找个地方生下来也不贴合实际,从她肚子开始鼓起来,到把孩子生下来,至少也得几个月呢吧,几个月不回去,她爹地一定会以为她被人绑架了,肯定就带一票子人来搜寻她,万一那时候被看到……不管怎么都是个死。

“诺诺,听我的话,现在只有结婚这一条路了。”

思前想后,确实别无他选,只有结婚时最好的方法。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啊。”马诺抬着头看着关奇。

“你是没想过,还是不愿意?”关奇问她。

“没想过。”马诺老老实实回答。

“这不就行了,既然不是不愿意,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每天想要嫁给我就行了。还是,你想要嫁给泽溪让他陪你演这场戏?他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老婆跟人跑了,你觉得他会帮你吗?假如他帮了你,以后他就再也追不回自己爱的人了,你想要看他孤独一辈子吗?”

“我当然不想。”马诺摇头,她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她,她也接受了和唐苏禾在一起。要是找泽溪哥哥来和自己结婚,骗过老爷子,那么唐苏禾那边肯定会误会,他们之间的误会本来就那么多了,泽溪哥哥和她就再也不可能了。

“诺诺,眼下只有我是最好的选择。”关奇一脸认真看着她说。

马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好,那就听你的。可是如果结婚以后我还是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可以离婚吗?”

关奇毫不犹豫的答应:“当然可以!”虽然嘴上是这么答应,心里可就不这么想了。也甭管君子不君子,反正只要骗了婚,把老婆儿子骗到手就行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听他这么一说,马诺底气也上来了。

反正她和他结婚不过为了应付老爷子那关,到时候孩子生下来,她真和老爷子说这个男人她不喜欢了,想离婚了,老爷子想必也会顺着她。

于是,他俩就这么很愉快的决定了结婚。

关奇拿着礼品陪着马诺回家去马家提亲,马老爷子一看这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对她女儿又格外上心,对他二老也很照顾,很满意。

本来还担心诺诺从花泽溪的阴影里走不出来,他二老也急着给她相亲介绍男人,没想到她自己倒领了个回来。

经过几天的考核,马老爷子和马夫人都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半个月之后就麻利举行了婚礼。

马诺,终于把自己给嫁出去了,不过,结婚以后这个男人就和牛皮糖一样黏上她了,她这一辈子,也别想再甩开他。

关奇和马诺的婚礼上,花泽溪拍了拍关奇的肩膀说:“你丫真是神速!”

从马诺上次查出怀孕,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直接步入婚礼的殿堂了。

而他和唐苏禾呢?现在还在分家住,什么时候他俩也能真正的在一起,真是让他等的好心急。

他之前伤害她那么深,让她真正的原谅并接受自己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终于等到尧尧放假,花泽溪决定带他们出去玩。

离A市不远处有一个未经人工开发过的湖,周边碧草连天,风景秀美,特别适合这炎炎夏日去。

一向西装革履的花泽溪也换上了休闲的半袖,长裤,运动鞋,唐苏禾一袭吊带长裙,一双帆布鞋,尧尧也是短袖短裤,一家人自带着烧烤工具,很清凉的开车出去玩。

车子在湖边停下,岸上长满了碧绿的小草,波光粼粼的湖面蓝的像一大块宝石,浅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朵,倒映在水中,水天一色,真的很难看到这样自然又干净的景色。

一靠近,袭袭凉风扑面而来,很舒适。

清风吹动着唐苏禾的长发,吹动着她的长裙,让她在这一片自然的绿和蓝中显得是那么美丽。

她望着眼前的美景,轻轻把头发撩到耳后,一脸的恬静,温和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白色,花泽溪迅速的拿着相机按下了快门,对着她拍。

听到声音的唐苏禾从陶醉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背对着他不让拍。

花泽溪把提前准备好的烧烤架子,木炭,以及各种新鲜蔬菜和肉类都拿出来,就在湖边,架着小火边欣赏美景边吃烧烤也不错。

尧尧把钓鱼竿抱出来,一大一小,花泽溪一个,他一个,爷俩儿在湖边一坐,开始比赛钓鱼。

“爹地,咱们来比赛好不好,谁第一个人钓上来奖励妈咪香吻一个好不好?”尧尧看着花泽溪说。

“当然好了!”花泽溪很爽快答应了,万一他赢了可就赚了。

看着这爷俩丝毫没有征求她同意的就拿她做赌注,唐苏禾不干了,敲敲尧尧的小脑袋说:“小坏蛋!”

他们两个钓鱼,她就在旁边陪着,边烤一些带来的蔬菜和肉类。

钓鱼是件很陶冶情操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么安静优美的自然环境中,很容易影响人的心情,让身心都同时放松。

半个小时之后,尧尧觉得鱼竿一沉,急忙想往上拉,可惜有点沉,他还太小,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连忙喊:“妈咪快来帮忙!”

唐苏禾过去,和他两个人合力把鱼竿拉上来,果然一条看起来不小的鱼在鱼钩上挣扎着。

“爹地,我赢了哦!”尧尧甜甜的笑着,扭头就来找唐苏禾,“妈咪亲亲!”

“尧尧,你好像搞错了,你们的赌约我并没有同意。”唐苏禾假装不理他,万一是花泽溪赢了,难道她也真的是和他亲亲么?那她岂不是太随便了!

“妈咪,你不肯亲我,那就换我亲你吧!”尧尧磨拳霍霍扑过去,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狂亲,口水都沾了她一脸。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笑着闹着:“尧尧你个小赖皮鬼!”唐苏禾拍了下他的小屁股,然后把他捞过来,照着他可爱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可以了吧?”

烤架上的东西已经烤的都差不多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地上摆放着从家里带来的一些熟食和饮料,再加上烧烤,也算是很丰盛。

在这么美的环境中吃东西,真的是一种享受。

尧尧拿着刚才烤好的鱼咬一口,然后递给唐苏禾:“妈咪!”

做母亲的永远不会嫌弃自己儿子的口水,就着他的小手大大的咬了一口,心想,乖儿子,真孝顺!

尧尧又凑过去给花泽溪吃:“爹地!”

花泽溪故意从她刚才咬过的地方下口,一家人其乐融融,看起来无比欢乐。

车上拿下来的饮料喝完了,尧尧拉着唐苏禾的胳膊说:“妈妈,我渴,车上有饮料,去帮我拿。”

花泽溪告诉她饮料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唐苏禾起身去拿。

车子就停在几米之外,唐苏禾走过去,打开后备箱正要探手进去的时候,却被里面的景象震惊了。

一车子全是玫瑰,娇艳欲滴,有白色的,有红色的,整整齐齐的排放着,看起来密密麻麻,格外壮观。

红、白玫瑰被很细心的排出一个形状,周边是白色的,中间一大簇红色,拼成一个心。

红色玫瑰拼的那颗心中间,还放着一枚戒指,旁边一张纸上写着六个大字:“禾禾!嫁给我吧!”

冷不丁看到这么别开生面的一幕,唐苏禾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整颗心都被浪漫和甜腻所包围。

不过,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竟然敢联合起来骗她!

她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碰”的一声关上,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虽然她心里面已经很感动很感动,不过内心的那种倔强和骄傲让她没办法像一般女人那样感动的稀里哗啦就这么扑进他的怀里,她是在故意端着的。

从她走过去的时候,花泽溪和尧尧就在紧紧的盯着她,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尧尧还在偷偷的和花泽溪说:“爹地,妈咪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

谁知道,她竟然看了一眼就合上,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了,尧尧和花泽溪的脸上都有些失望。

她走回来以后继续坐下吃东西,尧尧又开始缠:“妈咪,我渴。”

唐苏禾送给他俩字:“忍着!”

尧尧讪讪的也不纠缠了,和花泽溪对视了一眼,难道这招对妈咪没效?妈咪根本就不感动,也不接受?

花泽溪的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看来,还不到时候,不过没关系,他会继续等,等到她接受自己的那一天。

唐苏禾强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害怕自己内心的感动会泄露,怕会一时没忍住让自己溃不成军的就这么答应他。

不过没有关系,花泽溪和尧尧还有一必杀技要用。

等他们东西也吃完了,风景也看够了,把所有东西打包放回车里,收拾掉残余垃圾准备开车回去,花泽溪帮尧尧和她关上门,自己正要上车的时候,忽然头一疼,险些摔倒,扶着脑袋靠在车身上。

“爹地,你怎么样了!”尧尧在后面扒着前面的椅背探过去脑袋喊。

“泽溪!”看到他又头痛,她担心的赶紧开了门下去,跑到另一边扶着他。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疼的厉害了?”她上下看着他一脸担忧的问。

花泽溪算是一个挺能隐忍的男人,一般的小伤小痛他哼都不哼一声,每次头疼发作的时候,他就神情痛苦,她知道,他肯定是痛到不行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看到他这么痛,她也打心眼儿里觉得心疼。

“你的药呢?”唐苏禾在他口袋里面掏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掏到。

这时尧尧也开了门从车里爬了出来,唐苏禾扶着花泽溪和尧尧说:“尧尧,快到车里帮爹地找找药!”

“嗯!”尧尧立即很听话的跑到前面,上下翻着,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见一个小药瓶,赶紧跳下车递给唐苏禾:“妈咪!给!”

唐苏禾接过来,急忙拧开,倒了半天,一看,里面是空的,急的把瓶子扔到了一边,看到他疼成这个样子,急的真是焦头烂额:“这可怎么办啊!”

“妈咪,你帮爹地按摩一下。”尧尧在旁边说。

唐苏禾一看,四周连个人影也没有,想要向人求助都没办法,又没有带药,只能试试这样了。

她先扶着花泽溪让他躺在地上,自己坐下去,让他的头枕上自己的腿,很认真的在他脑袋上帮他按着,边按边问他:“泽溪,怎么样?你有没有好点?”

可是按了半天,丝毫没有见任何效果,他还是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唐苏禾已经完全慌了阵脚,手足无措的低喃着。

“妈咪,你亲爹地试试!上次你一亲爹地头痛就好多了!”

唐苏禾焦急的抬头看了看尧尧,再低头看了看花泽溪:“这样,真的可以吗?”

看到他痛成这样,她已经完全不管了,俯下身就亲了上去,目的在于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那么疼。

而花少在她低下头来的那一瞬间抬起胳膊,捂上了尧尧的眼睛,淡淡的回应着她的吻,另一只手勾上她的脖子。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那股让他魂牵梦萦的发香怎样也闻不够。

美丽的湖畔,碧绿的草地上,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和谐,那么唯美,他们的爱情与自然结合的是那么完美,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碍观瞻。

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唐苏禾心想,大概是注意力转移法奏效了,尧尧还在旁边,他们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赶紧松开了他,抬起头。

躺在她腿上的花泽溪一脸享受,仰头看着她,同时,松开了捂着尧尧眼睛的手。

尧尧睁开眼睛,看看妈咪,再看看爹地,开心的说:“爹地,你头不疼了?”

“嗯,不疼了。”花泽溪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呀!太神奇了!妈咪,以后爹地就不用带药了,头痛的时候妈咪亲一下就行了!”尧尧兴奋的惊呼。

唐苏禾被他说的脸更红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赶紧上车!”

尧尧麻溜的爬到了车上,唐苏禾推推躺在自己腿上的花泽溪:“不疼了就起来吧!”

花泽溪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他真的很留恋她身上的体香。

两个人都从地上站起来,唐苏禾还是有些不大放心他,说:“要不我来开车吧。”

万一他路上又疼了怎么办,虽然她开车技术不如他,可能速度会慢点,但是开回去肯定是没问题的。

花泽溪勾勾嘴角:“怎么,不放心我?”见她沉默不语,很认真的和她说,“前些日子看新闻,一个公交司机在心脏病突发之时把车靠边,保证车上乘客安全之后才离开,你放心,就算我非死不可,也绝对会撑到你们母子安全之后我才死……”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慌忙伸出了手捂上他的嘴:“不要胡说!”

什么死不死,她才不希望看到他……他们都要好好活着,谁也不准先离开。她实在受不了,万一哪天他离开……

她扭头,先过了另一边,上车。花泽溪的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也上了车。

不可否认,他是因为她的突然离开思念成疾,又加上工作上的烦心事才慢慢有了头疼的毛病,她是他的解药,和她在一起,总是能分解他的一部分痛。

但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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