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话—一定要“吃”回本

 

惩罚性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唐苏禾吃痛,睁开了眼睛,就见他眼神里燃着异样的光,不再是痴痴傻傻,而是,充满男性的...





惩罚性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唐苏禾吃痛,睁开了眼睛,就见他眼神里燃着异样的光,不再是痴痴傻傻,而是,充满男性的眼光。

“泽溪?”她一惊,慌忙细细打量着他的脸。是的,他脸上的神情,包括看她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曾经的他,又回来了,那一瞬间,她欣喜若狂,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你记起来了?”

“嗯,想我吗?”他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吻着沁人的只属于她的馨香,异常留恋。

虽然心里想的厉害,她还是嘴硬,摇头:“不想。”

花泽溪忽然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白痴样,委屈的咬着嘴唇看着她,唐苏禾差点还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想象,一下子就慌了,她好不容易盼着他恢复记忆,他怎么又成这德行了?

连忙一只胳膊搂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一脸担心的把真心话说出来:“泽溪,你别吓我!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花泽溪这才满意的拉过她的手在掌心吻了一下,声音低沉:“我也很想你,包括……这里。”牵引着她的手往下,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过,却在他温柔又猛烈的攻势之下,她还是很快沦陷。

“禾禾,对不起,这些天让你受苦了。”他埋首在她的耳际,声音低低的道歉,不是情话,却没有比这更让人动听的了。

这些天,她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他们,确实很辛苦,好不容易盼着他醒过来,盼着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她所有的坚强都可以放到一边了,听着他的话更是心酸的快要流出了眼泪,张嘴咬着他的肩膀埋怨:“你这个混蛋还有脸说。”都是他害的她这个样子的。

“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

唐苏禾吃痛,更是咬紧了他的肩膀。

事情过去之后,她满面羞红的拉起被子蒙住脑袋,他一脸好笑的拉下被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宝贝,都老夫老妻的了,难道以后每次你都这样?”

这还是他头一次使用这么肉麻兮兮的称呼,唐苏禾更是羞愧难当,拿脚去踹他:“谁和你老夫老妻!”

花泽溪作势捉住她的脚,准确的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带她去浴室洗澡。

“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某人红着脸在浴缸里面开始赶人。

花泽溪很无耻的摆好架势准备服侍到底了,贼兮兮的摸着下巴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也是这么帮我洗的。不行,今天我要洗回来。”

于是,他开始帮她擦啊擦,那哪是服侍洗澡啊,故意的一般,手时不时的扫过她的敏感部位,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别,别。”没一会儿,她就开始身体发软,拼命的捂着胸口拒绝。

自从生完尧尧之后,她就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真枪实弹的接触,身体敏感的厉害,哪受得住这频频的骚扰。

而花泽溪更是,自从她走后,就再也没碰过女人,后来她回来,他是没那个胆,怕她生气再也不肯原谅他。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怎么能不吃回本?

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占尽便宜,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喂……你!无耻!”唐苏禾欲哭无泪,浑身瘫软,上次,她不过是不小心被溢出来的泡沫滑倒,才不小心扑到了他胸前,他可倒好,非得全部报复回来,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能随便乱摸吗?

花泽溪非但不以为耻,还越战越勇。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又一次变化,唐苏禾害怕,连连拒绝:“泽溪,泽溪,住手”

虽然她很喜欢他,也很想念他,不反感……可总得节制,太频繁她身体会受不了。

一直到把她湿漉漉的从水里捞出来,他紧紧的搂着她,报复性的咬咬她的耳垂:“小坏蛋,骗我叫你这么久妈咪?嗯?”

她又不想他叫自己妈咪,一听他倒把责任全推给她了,她埋怨说:“是你自己要叫好不好?”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还带着水气一般,让花泽溪一下子就狼性大发。

欲哭无泪,为什么不管她反抗不反抗,倒霉的总是她,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感觉自己快要两眼一闭死过去了,他才放开她。

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全由他抱着清洗干净,然后把她抱回榻上,盖好被子。

“乖,你再睡一会儿。”他亲昵的吻吻她的唇角,关上门,下楼。

吃饱喝足的花泽溪一脸的满足,心情大好,刚一下去,就看到尧尧已经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看动画片了,看到只有他一个人下来,拍拍身边:“过来坐。”

花泽溪心情很好,什么也没说,乖乖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了。

尧尧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问:“妈咪呢?”

通常这个时间妈咪都已经起榻给他们准备早餐了,可是今天还没起榻耶。

他妈咪已经被他榨干,起不来了,花泽溪勾勾嘴角:“在睡觉。”

尧尧肚子饿的咕咕叫,正看的精彩,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电视,干脆伸着肉肉的小脚踢踢花泽溪,很随意的命令着:“弟弟,去冰箱里帮我拿点吃的。”

好嘛!这小子!他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到头来他居然喊他老子弟弟!挑战老子的威严,不是明显活的不耐烦了么?

花泽溪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的可怕:“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杀气,以及咬牙切齿的低吼,尧尧一下子就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一个激灵,缓缓的扭头,看他爹地,却见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脸上那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也不见了,又恢复了之前的英勇霸气,瞬间就一骨碌爬到了沙发底,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爹地,爹地你想起来了?”

“你说呢?”花泽溪黑着一张脸看着他。

怪不得妈咪这么晚都没起榻,肯定是惨遭爹地毒手,尧尧不由的为妈咪默哀三秒钟。

紧接着,立即换了一张脸,很狗腿的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亲了他满脸口水:“爹地,你终于想起来了,太好了!”

然后又一骨碌爬下去,光脚跑进厨房,抱出来一捧零食堆在他的面前,讨好的意味很明确:“爹地,你吃!”

花泽溪一头的黑线,让他吃零食?他花大少颜面何在!他失忆期间做过的丢脸的事情他是必须他让他想起来是不是?

眼见他爹地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脸色更加阴沉,尧尧一脸的不知所措,撕开一包薯片,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片就去喂他:“爹地?”

尧尧也怕挨揍,虽然他爹地从来没有揍过他,可是这次情况特殊。他喊他爹地弟弟,那就是以下犯上,大不敬!

花泽溪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气:“拿开!”挽袖子的架势更凶了。

“爹地,你昨天还明明和我抢着吃来着!”尧尧被吓得手一抖,干脆折回来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还满脸委屈的说着。

花少怒了,满耳朵听到的都是和他抢零食吃,和他抢零食吃……

于是,可爱的尧尧童鞋没能逃得过一顿暴打。

花泽溪一把拎起他把他放自己腿上,扒了裤子在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爹地,爹地你下手别这么狠!”还没开始动手尧尧就拼命的喊。

几巴掌下来,他更是哭吼的带劲:“妈咪!快来救我!你的宝贝尧尧快被爹地打死了!”

尧尧这孩子聪明,就是故意哭喊给他们听的,花泽溪下手有分寸,怎么忍心真打,他这哭的带劲,他这打的也解气,打几下也就气消了。这要是打着都不哭,那不反而还是憋着一肚子火?

躺在榻上正睡得迷迷瞪瞪的唐苏禾听到下面一阵哭天喊地,登时就心疼了,焦急的想,花泽溪那货不会真的是又开始报复尧尧了吧?虽然尧尧也有不对,可毕竟是他儿子,他怎么忍心真动手。

艾玛,这样下去孩子屁股得肿多高啊?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胡乱的套上睡衣就想下楼来阻止他的家暴。

刚一起身,腰下就一阵酸痛,重新跌了回去,下身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由的握拳,混蛋!

她好不容易才从榻上爬下来,双腿发软,两股颤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扶着墙从楼上下来。

下来一看,花泽溪正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尧尧和个小丫头似的在旁边又是给他揉肩膀,又是给他按腿,忙上忙下不亦乐乎。

看这爷俩一会儿的功夫就达成协议,唐苏禾真是哭笑不得。

正想到厨房帮他们准备早餐,腿却忽然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

花泽溪看到她下楼,赶紧过去扶着她,她就这么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

“不好好休息下楼做什么,难道是……我刚才不够努力?”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

一听他这样说,她的脸立刻红的都能滴出血,慌忙就推他:“别胡说,我去做早餐。”

没有他的扶持她走的都吃力,花泽溪一把把她拦腰抱住,放到沙发上:“你休息吧,我来。”转身进了厨房。

沙发上,唐苏禾和尧尧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尧尧跪在沙发上,转身,扒下裤子和唐苏禾告状,看着红红的巴掌印,娘俩一起谴责了花泽溪一通。

然后,尧尧忽然很童言无忌的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妈咪,你不会也被爹地打屁股了吧?”

为毛他妈咪走路和他一个德行,得垫着脚尖走,唐苏禾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

恢复记忆的花泽溪重新建立起来了一家之主的威信,家里这两只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谁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他可是全都记得呢,不讨回来就不是他花大少的性格了。

于是,尧尧被逼作为小间谍给花泽潞打电话:“小叔,我想你了,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尧尧一邀请,他就心动了,浑身痒的不行想趁机会再去戏弄他哥一把。于是,一录完节目,他就开着车飞奔回A市。

刚敲开门,尧尧就扑过来迎接他了,格外亲切的叫着:“小叔。”

花泽潞抱了抱他,往后瞧了瞧,那只大的怎么没跟过来,定睛一看,大的正坐沙发上看电视呢,于是,他心怀不轨的手里拎着一堆幼稚扒拉的东西走过去,往花泽溪眼前晃了晃:“看,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原本以为他会一脸眼冒桃心的跳起来叫他一声小叔,然后欢欢喜喜的收下,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谁料,花泽溪只是微微抬起眼,冷淡的瞄了瞄他,然后脸上忽然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花泽潞一看,这不正常啊,总觉得有什么危险要发生。

花泽溪起身,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手递给尧尧,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说:“泽潞,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哥哥从来没有请你吃过糖果。”

他们兄弟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十多岁了,那时候花泽潞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小痞子,哪是糖果能收买的了的。

花泽潞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艾玛,他不傻了!他恢复记忆了!

他哥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吗?很明显语气里的意思就是在告诉他,小子,你完了!

花二少终于意识到他这是被这父子两个合伙给忽悠了,尧尧负责引诱他上钩,花泽溪负责关门整他,忿忿不平的扭头,看着那个拿着他买的玩具正玩儿的不亦乐乎的小没良心的尧尧,一字一句说:“尧尧,小叔待你不薄吧,你居然敢骗我!”

尧尧一副毫不关己的表情摊了摊手:“小叔,你也没问我爹地恢复记忆没啊。”

算了,算他倒霉,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

花泽溪果然没叫他失望,拿出一把榴莲糖塞他手里,一脸慈爱的拍拍他的肩膀,就像哄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恶毒后妈逼他吃下去。

他花二少平生最恨的东西就是榴莲有没有,闻着都觉得恶心有没有!让他碰榴莲就如同让他碰……

在花泽溪的威逼之下,他还是咬牙,吃了。

一颗吃下去他就恶心的直翻白眼,几颗全塞进去他一条命都去了一半。

刚吃完就控制不住的冲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恶心的酸水都直往外冒。

他一脸虚弱摇摇欲坠的从里面出来,瘫软在沙发上,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是头一次被他大哥整这么凄惨,足足有一个礼拜反胃的吃不下饭,总觉得吃什么都有股榴莲味,把秦奈奈都快担心死了。

花二少着实体验了一把妊娠反应是什么样的,光是闻着味儿就想吐,任凭秦奈奈怎样想尽办法的去向自己唐苏禾学做菜,换尽花样的给他做东西吃,还是让他一下子瘦了好几斤。

花泽潞吐得天昏地暗的抱着秦奈奈一脸可怜相的说:“媳妇儿,你把我肚子搞大了,你可得负责!”

看着他活像被负心汉抛弃的大着肚子的女人,秦奈奈一头黑线,哭笑不得。

花泽溪失忆了好几个月,公司虽然不至于彻底混乱,可还是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连着加了好几天夜班,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他满足的往后靠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弧线,以后,终于有时间多陪陪她和孩子了。

晚上,尧尧已经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呼呼大睡了,唐苏禾半躺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很安静的看。

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睡在一张榻上,彼此都心照不宣。

就算再晚,再困,她也习惯等他回来,等的无聊,就看看书,打发一下时间。

往后翻得时候,书里面忽然掉出一个东西,她捡起来,一朵玫瑰花做成的书签。

看着这个特别的书签,她的嘴角不由的上扬,脸上是掩抑不住的幸福。

这是她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玫瑰,没有之一,是花泽溪被刺伤手掌摘来送给她的。

她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可惜没过几天就有点枯萎了,不想它就这么凋零,她干脆把它做成了一只简易的书签,这样,就能永远珍藏了。

这不仅仅是一朵玫瑰,更是他对她的真心。

花泽溪回到家,怕吵到他们,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刚推开卧房门,就看到她出神的看着一个东西发呆,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她赶紧抬起了头,慌忙把东西塞进书里合上,脸上那抹可疑的红和微笑还没有完全褪,和他打招呼:“泽溪,你回来了?”

“嗯,你偷偷在看什么?”花泽溪松了松领带,走过去,顺便拉开了窗帘,坐在榻前就要去拿她的书。

“唉,别……”唐苏禾伸手就要去抢,万一被他看到她偷偷把他送的花给做成了书签每天都看,岂不是……太丢脸了。

花泽溪手长脚长,敏捷的一换手,她就够不着了,翻开书捏出里面的那枚书签,他的心里也是一阵触动,如果他以后再敢怀疑她不够爱自己,那么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他故作轻松的故意皱着眉头做思索状问她:“咦?这个东西看起来好眼熟。”

唐苏禾的脸立刻腾地就红了起来,欲盖弥彰的回答他:“肯定是你看错了!”

她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身体腾空,唐苏禾下意识的心提了起来,差点尖叫,明白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对他的信任以及他给她的安全感让她立即松了一口气。

有他在,她不会掉地上的。

他俯身,正对上她的大眼睛,他眼睛里满是真诚,另一只手和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戒指:“禾禾,嫁给我吧。”

为了显示真诚,他把她放回榻上,自己单膝着地的跪在她面前,就那么伸着手一脸渴望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饱含深情说着:“禾禾,只要你愿意,以后饭我来做,碗我来刷,你的衣服我来洗,孩子你来生,除了喂奶,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哄孩子睡觉,换尿布,都我来做;我的财产都转到你名下,只要我有一点对不起你和孩子,就让我净生出户,以后,我来做你的俘虏,你做我的女王。”

伴随着他的承诺,窗外也热闹了起来,一朵朵巨大的烟花升腾而起,从她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在他身后绽放,美得有些不真实。

那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开来,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字:禾禾,我爱你,嫁给我吧!

他这是在全市人面前像她表白,像她求婚。

还游走在城市街道里的人们忽然看到远处的烟花,都不由的看呆了,就连已经躺下的人们听到动静都起来开窗帘,看着这难能一遇的奇景。今天晚上,又有哪个幸福的女人被自己的王子用这么浪漫的方式表白了?

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唐苏禾一下子傻掉了,盘腿坐在榻上的他半跪在自己榻下,看着他身后的烟花,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一般无措。

他们能走到这一天真的很不容易,其中的酸涩和痛苦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

原来,在幸福的面前,自己还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人,忍不住的就想把以前的幸或不幸都哭出来。

一看她哭得稀里哗啦,花泽溪一下子就慌了,他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自己求婚太突然把她给吓坏了?

他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眼泪:“禾禾,禾禾,你要不愿意没关系,我愿意等你,我不逼你,你别哭!”

唐苏禾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扑进了他的怀里:“泽溪……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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