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相恋 丝路繁华如一梦

 

丝路繁华如一梦驼铃声声,狂沙阵阵。西域的景象就像一曲壮美的传说,是我从未亲眼见过的。史书上所载,词曲中所唱,...





丝路繁华如一梦

驼铃声声,狂沙阵阵。西域的景象就像一曲壮美的传说,是我从未亲眼见过的。史书上所载,词曲中所唱,羌笛胡琴所奏,皆不如身临其境体会来的真实,抑或是,正因着那些瑰丽的诗词曲赋,河西走廊如同用丝绸彩带编织的海市蜃楼,繁华似一梦,风沙赛边声。

莫高窟


历史是柔美的,也是脆弱的。盛开在壁画优美的曲线,雕塑恬静的神情,藻井斑斓的彩绘;沉寂在风化的洞窟,残存的经卷和发黄发黑的水墨丹青。

莫高窟,不同于洛阳龙门,这里褪去了官府敕造的痕迹,增加了更多艺术和神秘的色彩。莫高窟的灵魂是河西走廊四种文明的交汇融合,而最好的载体便是壁画。那些彩绘与故事经文相得益彰,一幅幅佛国天境之作便深深融入中国传统文化之中。




很多宗教意义上的美往往是不可传达的,而是在阳光照进洞窟石室的一瞬间那种触及心灵的感觉。不过,这对于一个佛文化只懂得皮毛的人,终究少了几分韵味。

当鸣沙山上的风裹挟起滚滚黄沙,覆盖了月牙湾的水和昔日繁华的丝路,驼铃渐消,孤城遗落,长烟远去,河西走廊也似进入沉寂,直到被人打开一扇洞门而再次唤醒。

藏经洞大概是莫高窟最为闻名的一窟。除了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经卷,还有国人面对近代史上烽火硝烟蹂躏的民族情感。而现在,在面对民国初年藏经洞一事之时,早已没有当年初读《道士塔》时的义愤填膺。人类世界中有多少文明,或是埋没,或是被毁,消逝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而莫高窟却以这样惊艳而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自成一家之学,大概,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丝绸之路沿途,四大文明通衢,绿洲沙海交接,成就了莫高窟的必然,而那个阳光普照的清晨王道士打开的洞窟,却成为一种偶然。

历史究竟是必然还是偶然,谁又说得清呢?
大漠


雅丹、戈壁和大漠。

从《沙海》到《大漠谣》,无数边塞诗作、武侠传奇中对于大漠的描写和演绎,也为这片荒凉的土地平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当狂风雕刻了岁月的痕迹,裸露的砂岩和无际的戈壁也变得无比厚重。无数场惊心动魄的胡汉纷争上演于此,赤血染红残阳,白骨覆盖荒野。黄沙远上,碧空无垠,沙海浩渺,如今,玉门关与汉长城化作一个历史的印记,胡汉之分已荡然无存,古战场的杀伐之气了却无痕,羌笛胡笳的悲鸣抑或是归雁长河落日,都在炎阳下默然无声。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这些耳熟能详的边塞诗,到了这壮美之处方能体会个中一二,而眼前这大漠之景,怕是也只能用这些词句描述。

本想缅怀与这大漠相连的历史典故,却丝毫不能记起。大概是,无论多么波澜壮阔的历史,在这苍茫天地之间,不过是沙海一粟罢。




雪山




过张掖丹霞向着祁连一路向南,从敦煌开始在远方绵延逶迤的雪山已经近在咫尺。

蜿蜒的国道延伸向远方,藏意古刹宝塔立于山坡之上,五色的经幡随风飞扬。近处悠闲的牦牛山羊默默伫立,仿若时间静止,随公路倒退,渐渐隐没于绵长的祁连雪山。




海拔不断升高,洁白的雪顶深入云端,枯黄的草甸与天空相接,使人产生如临天境的错觉。清冷的山风拂过,经幡猎猎起舞,吟诵着一段古老的祝福飞散在天际。卓尔山和牛心山的美丽传说更加圣洁而神秘,在这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宁静得把人的心全部倒空,只剩下眼前的雪山,与前世今生无关。




藏区的文化总是与佛教和雪山相关,二者皆虔诚得让人肃然起敬。朝圣者跋涉千里只求一次仰望,或是在神佛面前许下心愿,诉说苦痛,大概是雪山的确有一种让人倾诉的冲动,因为这里美与安静无法用言语形容。




衰草蔓兮云垂,祁连暗兮雪吹。长路远兮四季异,犹似冰雪映兮归故里。
青海湖


所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翻过祁连山就像做走过四季那样漫长。祁连脚下的荒漠是夏天,衰黄的草地是秋天,洁白的雪顶是冬天,青海湖畔湿咸的海风则是春天。




小学语文课本里描写青海湖的文章,印象最深的大概是青海湖水的“蓼蓝色”,那种比绿色蓝,比蓝色青的颜色,蓝的深邃宁静,蓝的纯净圣洁,仿佛灵秀的宝石,又仿佛澄澈的眸光。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湖,湖面高于岸边,如同大海一般一望无际。




的确,青海湖是大海的缩影,无数水鸟在此栖息停留,无数的咸水鱼在湖底畅游,盐碱的土地和黑褐色的礁石,仿佛透露着这里曾经是大海的痕迹。

一如倒淌河和日月山的思念,青海湖也似是还泪于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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