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做一些“无用”的事情吧!

 

让孩子偶尔做无用的事,孩子才会逐渐自己明白该如何成为有用的人。...



曾听过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呐喊:“妈妈,弹钢琴为什么还要考级?如果真的爱我,能不能放我一马?”

是的,这已是当下无数孩子的心声!



并不是孩子不喜欢、不愿意去学习,而是他们察觉到学习最后总会通往一个残酷的考场,并为之满心痛苦。然而,大人的迫不及待,总是会逼迫着孩子改变他们的步调,让他们的兴趣在教育中消磨殆尽。同时我们又不得不承认,作为大人一生的所有功利,早在少年时就已经铸成。或者说,如果孩子的一生成为了比赛的一生——那么,即使赢了所有人,也会让孩子输掉自己。

在父母所有的给予中,最为珍贵的,或许就是儿时的快乐了。偶尔,让他们做些无用的事情,又何妨?

作为父亲的白岩松
2014年的厦门大学,白岩松分享了一个她的故事:说世界杯夺冠之夜正逢周日,虽然第二天周一要上学,但他决定让儿子熬夜看球。第88分钟,儿子喜欢的球队以1:2落后,儿子哭了;随后2:2扳平;93分钟时,3:2反败为胜!

作为父亲的白岩松,做了一件很小、但天下父母都不敢干的事——让孩子花时间做无用的事。

最发人深省的,是白岩松的最后一问——请问在中国的教科书中,还有哪一堂课,能够比这次熬夜看球更好地的学习“绝不放弃”?

到此,让人不由得想对那些立志帮孩子铸就完美人生的父母说:你的孩子已经足够好,为什么不让他们再做点无用的事,那样也许更好。

早在民国,周作人就在《北京的茶食》写道:我们于日用必需的东西以外,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生活才觉得有意思。蒋勋也狠狠地讲:要给孩子最好的音乐、文学和电影,接受大自然的熏陶。学校和家庭决不能成为养鸡场和养猪场,豢养一批只会考试的工具。

下几盘臭棋,钓几尾小鱼,对着山谷大吼大叫,来一次大汗淋漓的奔跑,看一场无厘头的电影。功课之外的游戏杂耍,都是孩子当下的欢乐,更能养成未来人生的趣味。许多看似无用之事,却是孩子成长中不可少的部分。
陈道明家中“无用”的房间
什么是无用?我们可以从陈道明的房间窥得一斑——

我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房间专门用来放置糖人、面人,以及木工、裁缝所用的工具,这几项手工活我都还算拿手。女儿常年在国外,想她的时候就会浇个糖人,捏个面人,或者干脆穿针引线给她裁剪一身衣裳,聊解相思之苦,也算自我宽慰吧。当然,我更乐意干的是为妻子缝制各种皮质包包。我妻子四年前退休了,喜欢弄点十字绣之类的,有时我们夫妻俩就同坐窗下,她绣她的花草,我裁我的皮包,窗外落叶无声,屋内时光静好,很有一种让人心动的美感。

这种美,让人恍惚!大明星最幸福的时光,竟无关颁奖载誉,无关名车美墅,而是房间一隅的“无用”小事。或者说所谓的“无用”,不就是在塞满功利的社会大宅里,给自己留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房间角落么?



孩子在渐渐长大,却越长大越为奴,房奴车奴卡奴孩奴。或许谁也免不了一生为奴,那么就让你的孩子学点儿不为奴的本领吧!像陈道明一样,除了为别人拍戏,还为自己裁个皮包、捏个面人。

永远记得梁濑溟老先生那句话:人的一生要处理好三种关系,且顺序不可颠倒,即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内心的关系。做点无用的闲事,恰恰就是处理人与内心的关系吧!

父母的良心,不只是教孩子在风雨中挺拔、在世俗中隐忍,还应该嘱咐他们在熙熙攘攘的一生中,学会安顿自己的灵魂,做自己的国王。



玩物就一定会丧志吗?当然不是!摒弃功利之心,无用即是大用。

梁文道在《悦己》中如是说:“读一些无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花一些无用的时间,都是为了在一切已知之外,保留一个超越自己的机会,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变化,就是来自这种时刻。”

正如台湾作家李欣频就一直在做着无用的事情——每年花三分之二的时间拿着自己的稿费环游世界。看似无用的时间与空间,恰恰成就了她写作阅历和眼界心胸。

让孩子偶尔做无用的事,孩子才会逐渐自己明白该如何成为有用的人。从现在起,让孩子花时间做一点无用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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