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我们一起寻找诗与远方

 

春天,我们一起去寻找诗与远方。我的家就在诗人眼里的远方,他的名字叫丽江。...



故乡的春天,是诗意的春天。在从前的记忆里故乡的春天来得沸沸扬扬五彩斑斓,好像不经意间小河边就已桃红柳绿,老屋背后的空地上也已草长莺飞。现在的我,搬离了原本安静柔和的小镇,住进了钢筋水泥的格子间里,在拥堵的汽车尾气里,完全感知不到春天的来临。只是在路过街道旁的城市小花园里有两枝孤零零的桃花兀自的开着,孤孤单单的传递着春暖花开的信息。而这样的时候,我便会想起那些小时候已经远去的诗一般的小镇春天。



记忆中老家小镇里的春天,那里有不知住过多少代人的老屋,在老屋里不知道演绎了多少平常百姓家的家常里短 ,也记不清穿街走巷的小桥流水中送走了多少落花。我的祖先曾世代在这个小镇里安静的生活过或读书或写字或梳洗或生火做饭,我不清楚这个小镇里究竟发生过多少的故事。在儿时丽江古城的春天里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春天的大石桥,在外婆家紧邻大石桥的老屋上爬满了藤蔓植物,在春天的阳光里嫩绿得让人感觉老屋墙上长出来一年里蓬勃向上的希望。大石桥上石头的罅隙里不时冒出的绿色野草仿佛告诉路人,它又一年陪伴了小镇里的人走过暮鼓晨钟。石桥下那一株观音柳抽出新芽慈悲的看着小镇里的人忙忙碌碌从桥上走过,大石桥旁黄豆面条馆门前的四季花在初春吐出新芽后又将在盛夏里满树开放变成一张张照片被五湖四海的游客带回他们的故乡。石桥下的老榆树也在春天的召唤下顽强的又走过一个严冬,河边的柳树桃花倒影在玉水河里与河中鲜绿的水草用各自独有的方式享受着小镇的馈赠。记得那时小镇的春天大石桥上没有流浪歌手,偶尔会有手里架着猎鹰的纳西汉子谈笑风生;石桥下的人家也没有挂起红灯笼操着普通话招揽生意;更没有放生鱼和许愿河灯在兜售。那里只有祖辈留给我们河水里不能扔进污秽的东西和天雨流芳的训条。站在大石桥上向北边看去,高耸的玉龙雪山圣洁慈祥,它庇护着这个小镇里的纳西族,它是小镇百姓心中的三多神。雪山上的白雪就像纳西族淳朴善良一样世代相传。



丽江的春天春风吹又生,是最适合放风筝的季节。儿时的丽江物流还不发达,要想有一个风筝是要自己动手的。买来棉纸,用面粉熬成的浆糊,把干透的竹子砍成长度适合的薄片制作骨架,这是记忆中儿时祖父亲手为我制作风筝的所需材料。三五个儿时玩伴在春风里将风筝送向天空,大家追逐嬉戏是最纯真的童趣。还有儿时小学堂里组织的一年一度的元宵节灯笼游行,每一个同学带着自己的灯笼走街串巷好不热闹。我的灯笼是祖父为我制作的马型灯笼分两个部分,身前是马头,背后是马的尾部。两个部分用细绳子挂在身上就像我骑着马在街上走一般。如今我也已经而立之年,儿时的玩伴对数都已结婚生子,祖父大人也驾鹤西去,儿时关于春天的玩具是小镇春天留给我的记忆。



申年元宵的前夜,我被第一场春雨唤醒。在沙沙的细雨声中我放佛回到了如戴望舒先生《雨巷》中描写的悠长悠长故乡小镇的巷子,仿佛彳亍着在小巷中寻找是一般春天和远去的记忆。三月百花开是纳西族的一句谚语,一场春雨过后,花儿也不会吝惜它的美吧,丽江的春天当然也离不开花的记忆。农历正月十五丽江传统的棒棒会上各种花卉都会成为纳西族人家的宠儿,纳西人家总会在棒棒会上买上几盆花卉装饰自己的庭院,在平时悉心照料,来年春天又满院生香。二月八纳西族传统的三多节,纳西族群众都会到白沙的三多阁烧香祭祀保护神恩普三多,也少不了去玉峰寺观赏万朵山茶,山茶花一年开万朵,一位老僧一世守护茶花,茶花和守花老僧的故事已然是这个民族与自然和谐相处共生的精神体现。说到花对于我来说不得不提的是我的舅舅杨礼吉先生,他一生致力于用画笔描画家乡的山水花鸟,将自己对家乡的热爱寄托在画纸上,用自己的默默耕耘的画笔诠释他对家乡的春天的理解。春来花先知,不管是种花者、赏花者、护花者、绘花者在他们心中肯定有自己关于春天都应该有自己姹紫嫣红的理解。



关于春天我们或许还有很多的回忆,春天里盛开的白色樱桃花会在夏天变成晶莹甜美的红樱桃,大石桥下的流水也会在夕阳晨曦中一天天流淌,我们还会一起寻找是一般的春天和远去了的记忆里的春天。春天,我们一起寻找诗与远方。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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