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人 其人远去,其声仍近——忆词作家阎肃、张藜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2016年已快走到半场。上半年里,2月和5月,有两位词作家前辈相继离去,让我们铭记起阎肃、张藜。也许,那个我们所陌生的远方,依然有歌声萦绕,词人的路似乎通向遥远彼岸。...



前言: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2016年已快走到半场。上半年里,2月和5月,有两位词作家前辈相继离去,让我们铭记起阎肃、张藜。也许,那个我们所陌生的远方,依然有歌声萦绕,词人的路似乎通向遥远彼岸。

从荧屏,到大街小巷,阎肃、张藜老师的歌曲此起彼伏。“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生活就像爬大山,生活就像趟大河,一步一个深深的脚窝,一个脚窝一支歌。”这是哲言,也是信念;这是诗意,更是跋涉者之歌。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两位老师生前都创作了上千首(部)作品,从儿女情长,到家国情怀,留给我们很多,很多……

生命有限,创作无涯。其人远去,其声仍近。艺术生命力,穿越时空,穿越了我们的流年和怀念。原创歌词微刊编辑们,和其他朋友一样,也曾被阎肃、张藜两位前辈的作品影响过,此刻,我们试着回顾两位老师给予过我们的难忘时光,回望于细微萌芽中升起的美好。谨以此篇微访谈向两位前辈致敬……

 访谈者:边跑边唱 被访者:原创歌词微刊编辑组词人。[以作答顺序依次为:浪淘沙,司马青龙,小妮,刀子豆腐,月照花林(王相东),瑶瑶,边跑边唱,李太伯。]
 
 
你最初接触到阎肃、张藜两位老师的歌,是哪一首?还记得是在哪一年么?那时是否已经开始歌词创作?


浪淘沙:

最初听到阎肃老师的歌应该是《红梅赞》,很小的时候,应该是童年,经常听广播里传来“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的歌声;最初接触张藜老师的歌是《篱笆墙的影子》,已经上高中了好像,没事就喜欢在那里吼“只有那篱笆墙的影子咋还那么长,喔哦,喔哦,喔哦……”。那时候只知道听和唱,不会写,我是大学时候开始写歌词的。

司马青龙:

阎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1986年;张藜老师的《亚洲雄风》,1990年。正在读小学到初中的时段,那时没有开始歌词创作。

小妮:

小时候特别喜欢看《西游记》,妈妈就给买了一本《西游记》原声歌曲磁带,记得那时我刚上小学不久。其中阎肃老师创作的《敢问路在何方》《五百年桑田沧海》《吹不散这点点愁》《相见难别亦难》《何必西天万里遥》《天竺少女》,都令我印象深刻。

张藜老师创作的《亚洲雄风》应该是我听到的较早的歌曲,也是在上小学的时候。作为1990年北京亚运会的宣传曲,这首歌脍炙人口,令人难忘。记得当年少年宫还有小朋友根据这首歌词创作了一幅画,画上有高耸的山峰,奔腾的河流,树根错综相连,白云手拉着手。

刀子豆腐:

好像都是在90年代初这样吧?!最初接触到张藜老师的歌是《篱笆·女人和狗》,那时城乡风靡这部同名电视剧,而我当年正值追星的年纪,特别迷毛阿敏的声音。一开始接触阎肃老师的歌并有印象的是《前门情思大碗茶》,尤其开头“我爷爷小的时候”那韵味,真是说不出的神往,好像就在听老人讲故事,两眼两耳都紧蹙着。那个时候我在学校里,负责学校阅览室管理,发现并比较喜欢还有《词刊》这本刊物!将之当诗来读,当然也有了尝试写词的冲动。

月照花林(王相东)

从小时候我就非常喜欢听歌,那时并没注意到底是谁写的歌,而是记住了唱歌的人。1987年电视连续剧《西游记》的播出,从电视屏幕上我才第一次记住了《敢问路在何方》的词作者阎肃老师,后来观看阎肃老师担任中央电视台的青歌赛评委的多期点评,他给我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1990年北京亚运会主题歌《亚洲雄风》的唱响,我才知道了张藜老师,也是借助于电视的媒介和录音磁带包装盒上的介绍。李谷一老师演唱的《前门情思大碗茶》(阎肃词、姚明曲)《我和我的祖国》(张藜词、徐沛东曲)都是我非常喜欢的歌。那时我还没有创作歌词。

瑶瑶:

最初接触阎肃老师的歌是《敢问路在何方》,大概是1998年上小学的时候;最初接触张藜老师的歌是《山不转水转》,2005年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只是对文学非常感兴趣,但是还没有开始歌词创作。

边跑边唱:

印象中是1980年代末,在初中时代的校园广播里,先听到阎肃老师的《红梅赞》,那时还不知道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但觉得这歌动听,让人念念不忘。到了高中时代,大约1990年代初,在电视上“听”到了《篱笆墙的影子》、《不能这样活》等歌,记得那时还特意看了下词作者,知道了是张藜老师写的。那时候还没开始写歌词,也“不敢”写,觉着能写词、写曲的人了不起,需要很多学问。

李太伯:

我最初接触到阎肃老师的歌是《红梅赞》。

很小的时候在东北农村,每家的箱柜上面都有一面或两面方形的大镜子,镜子上有红线条勾勒的画面,这样的镜子不仅可以照人,还可以当成装鉓品,是很珍贵的。镜面的画有山有水,也有飒爽英姿的女子在大桥上开手扶拖拉机的,而给我印象较深就是画有江姐的镜子,上面要标有三个毛体大字“红梅赞”!从那个时候,我就认识了江姐。我有三个亲姑姑,最小的姑姑当时还在读中学,她们一些小姐妹经常有一些演出,那个时候,还有生产队,生产队有大舞台,很是壮观,我很喜欢姑姑她们一群伙伴的扮演歌唱,一招一式,宛若江姐在眼前。她们的歌声让我记住了《红梅赞》。

张藜老师的《命运不是辘轳》,对当诗沉迷在古典诗词中的我是一记棒喝。原来歌词可以白得这么雅,俗得这么美。“白崖崖的黄沙岗,挺起棵钻天杨”,一白一黄,一挺一钻,宛若巨斧劈山,力道劲足,手法粗犷,轮廓鲜艳;“牛铃摇春光”,“牛铃”与“春光”着一“摇”字,不仅将春光写得暖融融,也将牛铃写得亮堂堂,以景写声,别开生面,一个摇字,将生活的苦难写得那么悠闲,真是神来之笔,“黑黝黝的铁脊梁,汗珠子滚太阳”的“滚”字与摇同样地生动,张老师用字多么逼近事物的真相。张藜老师的歌词自成风格,他的歌词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爱上了生活!张藜老师,堪为一代词宗。
两位老师的歌词,对你触动最大的是哪一首?你的体会是?


浪淘沙:

阎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对我触动最大,现在虽然很少卡拉OK,但只要进歌厅,这首必唱,唱这首歌的时候觉得特别适合企业或者创业的人来唱。张藜老师的《苦乐年华》,“生活是一团麻,那也是麻绳拧成的花;生活象一根线,也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生活是一条路,怎能没有坑坑洼洼;生活是一杯酒,饱含着人生酸甜苦辣……”

每一次读、每一次唱,感觉这既是智者对我们的教诲和鼓励,又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宽慰和鞭挞,其中滋味,甘苦自知。

司马青龙:

阎肃老师的《长城长》,张藜老师的《我和我的祖国》。这两首都是写个人对祖国的大情怀的,唱起来就很有正能量,唱出了千万人心中的热爱和豪迈,特别喜欢这样的歌曲。

小妮:

阎肃老师的歌最触动我的是《红梅赞》,讴歌了铁骨冰心的品质和坚贞不屈的气节,令人动容,也让人充满希望。

张藜老师的歌最触动我的应该是《命运不是辘轳》,因为妈妈特别喜欢这首歌,每次K歌的时候都要唱一下。

刀子豆腐:

说起来对我触动最大的词,张老师的应该是《亚洲雄风》,个人体会是高昂自豪!不下更早的张明敏唱的对我触动最深的《我的中国心》。阎老师的《雾里看花》给我印象最深,当然这与个人将之与恋情联系起来有关哈,我不说童鞋们也懂的哟!

月照花林(王相东)

阎肃老师作词、羊鸣老师谱曲的《我爱祖国的蓝天》这首歌虽然创作于1961年,比我年龄要大很多,但是我非常喜欢这首歌。“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要问飞行员爱什么,我爱祖国的蓝天”,这首歌词不仅富含生动意象的图景,而且字句接地气,更唱出了军人的豪迈,也让我从小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长大了我要去当兵……张藜老师作词、钟立民老师谱曲的《鼓浪屿之波》是由张暴默老师演唱的。通过听这首歌,它给了我一个小岛的完美画面和丰富的文化内涵,厦门这个城市又成了我一个向往。当然现在它已经是福建省的一张金色名片。在鼓浪屿遥遥相望的对岸,还有一层最深情的寓意:那就是期盼祖国统一,以及骨肉兄弟亲情这种民族感的呼唤。这首歌从整体上构成了“诱发”人想象的审美空间,它不仅是生活的,更是艺术的。

瑶瑶:

对我触动最大的是阎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

因为每年的假期电视台都会播出西游记,所以对这首歌印象特别深刻,后来年龄大一点,我体会到了歌词中的含义,这首歌词,告诉我们,人生的路没有捷径,只有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经历过风霜雨雪,才能到达理想的彼岸。

边跑边唱:

高中时代,央视86版《西游记》片尾曲《敢问路在何方》,就像过春节时燃放的“钻天猴”、“霹雳火”、“满天星”,点亮了我的眼睛,也放大了我的快乐。对于家在小镇山村,去县城读高中的我来说,外面的世界首先来自电视机,然后是别人的道听途说。而《敢问路在何方》这样的歌曲,对我来说就像一首憧憬外面的世界之路的神曲,常听常新,常唱常跑偏,因为喜欢唱着唱着,就任性地把歌词给改了(在这里,我需要向阎肃老师道歉)。

记忆中每个暑假,86版《西游记》几乎都会重播,在炎炎夏日里,这首歌无论是听,还是唱,都带来源源不断的正能量。隐隐约约的,就陶醉在一种喜庆祥和的氛围中。后来,直到听见刀郎演唱版《敢问路在何方》,这种心情才有所转变。刀郎的声音粗粝、苍凉,透着跋涉者的沧桑和逆流而上的勇气。听完让我沉默,一颗心被揪紧。一首歌,词曲没变,可为什么蒋大为版和刀郎版的听觉感触如此不同?好像是看习惯了蓝天白云的清澈,忽然又发现灰茫中也有大美。我想也许歌词是“剧情”,歌手是“演员”,好的剧情充满原始张力,激发后来者二度创作。当阅历渐增,对命运有了新的理解,一首歌词的底蕴也便拥抱起有缘人。

而张藜老师的《篱笆墙的影子》,曾一度是我常唱的歌。高中时代骑自行车路过郊外时,常会一遍遍嚎起这首歌,特别是遇见有星星的夜晚、遇见炊烟从远处的农家升起时。那时只是喜欢唱,喜欢那种可以扯着脖子喊的咏叹,喜欢歌词中走迷宫一样的微妙延伸。苦中有乐,暗中有光。数年后,才体会出这首歌记录着那个时代的迷惘与不甘,在追问中完成对身边生活的哲思,完成对人生使命的独立探寻。也发现,诗意和哲理,原来可以这样“无痕”润入歌词中,且不失扎根于生活的写实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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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师的创作理念或创作特色,对你的启示是?


浪淘沙:

词坛有一种说法:张藜、乔羽、阎肃三位大家代表了歌词的风雅颂三种风格。但仔细看三位巨擘的作品,我们会发现他们涉略的题材之广、体裁之多、风格之变令人叹为观止。正如边边所说,小到儿女情长,大到家国情怀,这些前辈都是精品纷呈。而这些作品的背后无疑是他们深厚的生活积累、超拔的艺术修为、高尚的个人情操!

司马青龙:

两位老师的词有深厚的生活底子,词作朴实、不浮夸,没有多余的词藻,表达感情精准到位,能说到人心里,唱起来也朗朗上口。目前很多写词的,诗的痕迹太重,还有人喜欢用生僻 字、词,我觉得降低了歌词的音乐性,不利于谱曲演唱。还有就是很多写词的词句的确很美 ,但是整体上没有一个情感的中心线,写得再长,也不如这两位老师朴实的两句话好。

小妮:

得到的启示是歌词创作需要生活的积累,要努力做到语言既通俗易懂又有文采、富哲理。

刀子豆腐:

上升到创作理念或特色这样的高度来认识,我还真有点怵耶!说不上两位老师对我的启示吧,个人就感觉而说,也是自己在歌词创作中力求努力和想达到的素养:即从生活中去悟和提炼别人都能感觉到,但却不能准确捕捉到的东西,用自己的语言艺术地表达出来,去影响或共鸣于他人!这点太难了!

月照花林(王相东)

重读阎肃老师和张藜老师的作品,思想与文采齐飞!我深深的被两位文坛巨笔的炽热情怀所感动,他们为信仰而歌、为时代而歌。他们是用人格和作品深入到人民中来,我们也永远地记住了他们。文学创作是孤独和艰苦的,而能出好作品就更需要激情和勇气。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靠什么创作?从我自身的感悟来讲,首先是对文学的热爱,兴趣的使然;另外就是靠一种坚持。时间不经算,两位大师各自的上千首脍炙人口的歌曲给了我们启迪:越写越从容,这种持续不间断,造就了工匠式的写作。以点带面,工匠精神也是互联网、互联网+时代的最好精神。那么,我们应该怎样创作?也许你是体制内的,或是体制外的,无论业余与专业的它都不是最重要的。沿着两位大师的词路仰止,他们用最朴实的创作语言说出了战士们的心里话,表达了老百姓的抒发以及对祖国的无限热爱。这样的作品弘扬着中国精神,凝聚着中国力量。《打靶归来》《当兵的人》《篱笆墙的影子》《命运不是辘轳》,从他们的歌曲里我感受到的是崇高向上的博大情怀和根植于人民的泥土芳香。在我的意识里,“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更重要。从两位大师的作品中,我还看到了最接地气的“人文关怀”。

文化与人生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要学会讲故事,而不是整天一味地蜷局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写作者只有深入到社会现实去寻找这片热土中的人们真实的生活,去挖掘这片热土上人们的最平凡、最真实的生活状态,文化这支椽笔才能探究出现代文化的光亮。

瑶瑶:

在之前,只是听过两位老师的歌,但是对两位老师并不了解,直到两位老师相继过世后,看到群友们满屏的悼念信息,才去关注两位老师,通过上网和一些网友了解到,原来他们写过那么多家喻户晓的歌曲,而且人品,素质都是那样的让人钦佩。两位老师的创作理念和特色都是来源于生活,善于捕捉生活中的细节,而且不断虚心学习新鲜事物,努力提高自身修养,对艺术的态度严谨,执着,这些都是作为我这样一个晚辈应该学习的。

边跑边唱:

两位老师生前都各自创作了上千首(部)作品。有人统计过,阎肃老师从军60年来,创作了1000多部(首)深受民众和官兵喜爱的文艺作品。张藜老师一生创作1700多首词作,收入他作品的唱片和盒带多达600种,还为30多部电视剧创作过主题歌、插曲。看到这些数字,会感慨量变与质变的关系、探索与精进的关系、一时和一世的关系。生命不息,创作不止;昔日勤耕,造福后世。一个创作人的影响力,是难以估量的。阎肃老师曾说过:“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中国的古典文学特别是唐诗、宋词、元人小令、明清散曲是一个大海,去游泳吧。读多了,看多了,背多了,写歌词比较得心应手。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当然,还有一条腿就是生活,你对生活一点都不了解,一点都不热爱也写不好词来。动真情则可。”这让我想到,一个创作人如果没有文化积淀、生活体验、真情涌动,是写不出让人动容的作品的。

张藜老师2009年出版过一本《音乐里的文章事:张藜谈歌词创作》,这本创作理论文集里,“给业余词作者信”就有二十“封”,我觉的这体现的是可贵的不怕后来者“抢饭碗”的无私传承精神。能成为词家的创作人,我认为首先需要有一份能包容陌生人、给予慰藉的情怀。家,是可以让人栖息的庇护所,也是提供温暖动力的加油站,更是集时空创造艺术于一身的容器,有什么样的心胸和智慧,就有什么样的家,什么样的词家。这方面,我相信张藜老师和阎肃老师都是有大情怀的词家。

在《怎样写好一首歌词》中,张藜老师认为:“文无定法可依,却有规律可循。我们应当从他人的佳作,特别是从自己的创作实践中,注意总结经验教训,逐步学会写好一首歌词,这对掌握歌词规律,非常必要。”面对现实中常出现的“主动去写但又写的不透彻”、“被动去写又写不出亮点”的尴尬现象,张藜老师认为:“每写一首歌词,经常出现两种情况:一是作者本人,观察生活,久有所感,谓之‘积思蓄愤,潜移默化,偶有一得,疾书成章’。这应当是通常的情况。也还有另外一种现象,即领导给创作任务,让你去写你尚待熟悉的生活。当然,写中心,唱中心,领导出题,作者作文之类的做法,已不被看作是必行的法规。”他看重的是遵循创作规律的学习和钻研精神,以及扎实的创作心态:“我们应当多学些过硬的本领,既能写好自己熟悉的东西,也能较为顺利地去完成新的创作任务,做到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乎!这两种做法,根据我个人的体会,都能做到殊途同归。无论写自己熟悉的,或写自己尚待熟悉的题材,都应当遵循歌词规律行事,千万莫因打快拳而胡编乱造。”这些感悟提醒我,要时刻关注自己的定力和潜力。提笔写歌时,千万不要自满于抖个机灵,为博人一赞或引人注目而频频亮相那些习作,应该清醒的了解和前辈们、榜样们的差距,厚积薄发;也不要轻易就放弃挑战自我,拒绝有可能激活另一些火花的“被动合作”。
如果可以教你的孩子们,唱一首他们的歌,你会选择哪一首?


浪淘沙:

阎肃老爷子的《说唱脸谱》,张藜老爷子的《我和我的祖国》。

再说几句心里话。我本人有幸几次参加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年会及其他活动,有幸几次当面聆听阎肃和张藜两位老爷子的教诲,真是受益匪浅。说个花絮吧,单从面相上看:阎肃老爷子,总是乐呵呵的样子,慈眉善目。张藜老爷子,一脸风霜,时不时露出一丝倔强执拗的表情。这与他们的性格有关,与他们的生活经历有关。但他们对于后生晚辈都十分随和,甚至热情,让你根本感觉不到这是一个歌词大家,而只是邻家一个可爱的老头而已。1998年,学会在乔老爷的老家济宁召开年会,游览曲阜孔子景点的时候,中途小憩,两位老爷子正好坐在一张石桌子边,我们这些后生晚辈就起哄,叫两位老爷子“掰掰手腕,比比手劲”,看看谁还能“老当益壮,志在千里”,没想到两位老爷子欣然应允,真“打起擂台”来,结果自然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其实,这就是两位老爷子在逗我们一乐而已,他们是如此的亲切和温暖……如今,短短半年时间不到,两位老爷子先后仙逝,令人不甚唏嘘。其音容笑貌,其为文做人,永远值得我们铭记!阎老、藜老,祝您两位老前辈一路走好,天国里继续你们的豁达、潇洒和快乐……


 1998年,阎肃、张藜二位老师“掰手腕”的珍贵记忆
司马青龙:

阎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张藜老师的《山不转水转》。教孩子唱的话,还是会教流传广,易学易唱,符合现在流行歌曲特点的歌。

小妮:

会教张藜老师创作的《我和我的祖国》,唱完之后自豪感、归属感油然而生。

刀子豆腐:

要教孩子们关于两位老师的歌,我想我会认真从记忆里筛选一下的,阎老师的我选《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清新阳光!张藜老师的我选《我和我的祖国》,更有家国情怀的!

月照花林(王相东):

如果让我教我的孩子唱一首他们的歌,我选择阎肃老师的《红梅赞》 ,因为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永远不会在记忆中褪色。近期我们策划的本土六一儿童节的专场文艺演出,开场曲就选了这首浩然正气的《红梅赞》。教孩子唱的另一首歌我选择张藜老师的《我和我的祖国》,诗一样美丽的歌词区别于口号般的号召力,有一种深情就在心中澎湃。社会需要我们每个人的自觉担当,我们好,中国一定更好!

瑶瑶:

一定会选张藜老师的《我和我的祖国》,让孩子们从小就热爱我们的祖国,了解我们的祖国,让他们为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而骄傲!

边跑边唱:

我可能会选阎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作曲:许镜清),张藜老师的《山不转水转》(作曲:刘青)。这些歌曲能一代又一代流传,我想,这得益于作为内容贡献者的词曲创作人千锤百炼、化繁为简的创作结晶。作品有穿透时空的力量和普世价值,当时光流转,我们老了,歌曲的生命力却依然鲜活。这也许是创作人的欣慰,也是听众的欣慰,更是一份精神财富的无私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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