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卦 骑士、贵女与旧神
文中有为情所困的【济慈】也有文艺复兴娘娘们的【斗法和撕逼】还有那才高八斗讨人嫌的【鲁本斯】。所以到底济慈最爱谁?鲁本斯又招谁惹谁了?(难道才华横溢也是错吗?!而文艺复兴一姐的宝座最后花落谁家?都在文里,尽情看吧~!...
撰文/祺四
真爱们大家好~就这么猝不及防我又更新啦!
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好生生的让我这薛宝钗的身材病成了林黛玉!
病中刷了刷后台的留言,各种“低俗怪谈在哪儿?”、“说好的更新美剧中的画(下)呢”、“黑名单戏里画外怎么还没写!”、“四颗鸡蛋下篇到底啥时出!!”、“前两天发的画背景是啥?!!!!”的催文messages。
总之就是翻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人发现圈主最近不见是因为病成狗了!
对于这个既没有慰问,也没有人给我病中打钱的世界,老衲表示,心很凉。
#说好的真爱呢?!#
Q蒙说,这是因为我欠债太多,你们已经不爱我了。
(哼,我才不信她的妖言嘞呸~
不过对于这点,我只想说的是:
《四颗鸡蛋》不是我的文是她的!这债可不要记我头上!
#是的呢,为了真爱们,我们友谊的小船也是说翻就翻了呢~#
好啦,我知道欠了你们一屁股债。
但这有什么着急的,反正我哪儿也不会去,迟早会还完的咯~
今天就先把那些平时推送出的画的背景债给还了。
我知道你们肯定都发现了,时不时后台就会推送出一些画作。
一般呢,这些作品的名称、画家、背景等各种内容小八卦都会出现在下一篇推送文最后的【一些碎碎念】栏目里。
但最近因为圈主病了嘛,所以都没怎么写文,以至于积攒一堆画作没解释(怪我咯~
所以想来想去干脆今天一口气把这些作品背后的小八卦一次性讲完, and wipe the slate clean!
【第一幅2016年5月20日+5月25日】
5月20日放出去这幅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学院派画家,弗兰克·迪科赛尔(Frank Dicksee)在1901年左右画的《残忍的仙女》。
画很美是对不对,但听到这名字就知道圈主在520那天放出这幅画完全就是不怀好意对不对。
这么想的同学,恭喜你,想对了!
那天依然病成狗的我,颤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电脑,虚弱又坚定的把这幅恶意给发了出去。
(圈主就是这么的petty又小气呢切~
威廉·希尔顿二世,《约翰·济慈肖像》,1839前
不得不说约翰·济慈真是个撩妹小能手。
尽管说起来这位也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儿,但从他那些掏心碎肺的诗歌看出来,人家还真是每一个都爱的很深沉哈哈哈哈。
约瑟夫·塞维恩,《聆听夜莺的济慈》,约1845
但他爱上下一个时,居然就直接把刚给上一个写了一半儿的作品涂涂改改变成了给下一个写的诗。
#如此有效率的真爱,我也是被征服了#
这首《残忍的仙女》La Belle Dame sans Merci 就是济慈为自己的女朋友/秘密未婚妻芬妮·布朗写的。
佚名,《芬妮·布朗小型肖像》,1833
大概意思就是一个骑士在草场上闲逛时遇到了一美女,然后就看上人家了。
觉得人家姑娘呀,那是怎么看怎么美。
你问到底有多美呢?
诗里说了,“Her hair was long, her foot was light/And her eyes were wild”,也就是说,这位美人,脚轻头发长,两眼冒贼光,哦不,冒着“狂野之光”。
总之九天仙女长啥样儿,这位美人就长啥样。
然后,俩人就勾搭上了。
这位骑士呢,给人家又编花环又编草。
还带美人上马,想跟人家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沃特·克恩,《残忍的仙女》,1865
美人呢,也很识情趣,边说“我可爱你了”边给骑士摘花采蜜唱唱跳跳。美人这边一灌迷汤,骑士呢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完全找不着北了,等醒过闷儿来后发现居然被美人给带到深山老洞里来了。
刚要发问咋回事吧,美人就开始先下手为强嘤嘤哭了起来。
这美女一哭嘛你懂得,那就是有天大的气也是要消的。
果然,俩人就在这一哭一哄一推一就间,把事儿给办了。
(别问我什么事儿!自己想!)
亚瑟·休斯,《残忍的仙女》,约1845
有句老话儿说的好,这世上的事儿吧,它如果看上去好得不像真的,那它一般就不是真的。这不,骑士刚睡着没一会儿,就做了噩梦。
梦里没美人儿也就算了,还一堆大老爷们儿,一看还全是些什么国王王子骑士们,仔细一听全是这位美人儿吃干抹净吸走过精魄的战利品,一下子就把骑士给吓醒了。
醒来后一看,美人早不见了不说,人家还把他顺山坡给扔下去了。
最后,人财心三空的骑士从此就跟个孤魂野鬼一般,一直游荡在了山林里咯。
亨利-曼诺·瑞穆,《残忍的仙女》,1897-1901
大概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至于美人到底是林中妖精来吸男人魂魄精血的,还是就是一凡人来骗色骗财骗心的,各方都各有解析,圈主就不多加赘述啦。
不过肯定是,这首诗是济慈在爱上芬妮·布朗后因为嫉妒焦虑开始患得患失时写的。
但人的情感是很complex的,是一层包一层的,而在不同的心情下读同一首诗都可以有天壤之别,所以也不能简单粗暴的把这首诗归为济慈单纯的心理发泄。
济慈这首《残忍的仙女》在拉斐尔前派圈子里非常火,前后好几位圈里的艺术家都描绘过这个题材。
这里边,当属弗兰克·迪科赛尔的这幅最梦幻,亚瑟·休斯那幅最忧虑,而威廉·沃特豪斯(5月25日)的这幅则最断肠。
威廉·沃特豪斯,《残忍的仙女》,1893
这首诗歌还是很美的啦,只不过是圈主之前概述太糙啦哈哈哈,原文在这里,送给你们自己感受下:
O what can ail thee, knight-at-arms,
Alone and palely loitering?
The sedge has withered from the lake,
And no birds sing.
O what can ail thee, knight-at-arms,
So haggard and so woe-begone?
The squirrel's granary is full,
And the harvest's done.
I see a lily on thy brow,
With anguish moist and fever-dew,
And on thy cheeks a fading rose
Fast withereth too.
I met a lady in the meads,
Full beautiful, a fairy's child;
Her hair was long, her foot was light,
And her eyes were wild.
I made a garland for her head,
And bracelets too, and fragrant zone;
She looked at me as she did love,
and made sweet moan
I set her on my pacing steed,
And nothing else saw all day long,
For sidelong would she bend, and sing
A faery's song.
She found me roots of relish sweet,
And honey wild, and manna-dew,
And sure in language strange she said—
‘I love thee true'.
She took me to her Elfin grot,
And there she wept and sighed full sore,
And there I shut her wild, wild eyes
With kisses four.
And there she lullèd me asleep,
And there I dreamed —Ah! woe betide! —
The latest dream I ever dreamt
On the cold hill side.
I saw pale kings and princes too,
Pale warriors, death-pale were they all;
They cried —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
Hath thee in thrall!'
I saw their starved lips in the gloam,
With horrid warning gapèd wide,
And I awoke and found me here,
On the cold hill's side.
And this is why I sojourn here,
Alone and palely loitering,
Though the sedge is withered from the lake,
And no birds sing.
【第二幅2016年5月2日】
这幅是你们都知道的人生赢家,巴洛克大师鲁本斯(Rubens)在1638年到1640年间画的作品《酒神巴克斯》。
这位罗马酒神相对应的希腊名便是狄俄尼索斯。
作为葡萄酒、狂欢与生育力的男神,巴克斯历来就是艺术家们的心头好。
古罗马仿古希腊,《酒神》,2世纪
巴克斯说白了就是party之神,没什么太严肃的寓意,外加上相传他还是个俊俏的小鲜肉,这种长得好、又会玩儿的人物主题好画更好卖,永远有市场。毕竟everybody likes a good time。
他的形象从古希腊罗马开始,就一直是一位头戴葡萄藤蔓,相貌英俊姿态潇洒,有时还带点腹肌的小帅哥。
后来文艺复兴、巴洛克等时代的画家们画他,一般也不会离了这个套路。
达芬奇(工作室),《酒神》
也常被称为在《荒野中的圣约翰》,1510-1515
但鲁本斯不,人家偏不这么画,非要不走寻常路。
他笔下的“巴克斯”年轻倒也还是年轻,但平时那玉树临风还有点邪魅狷狂美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肥肉四溢,脂肪缠身的丰硕无比的大胖子。
但别看人家胖,若雍和宫外面那群算命的看见了的话,一定也会说一句“啊,这位少年,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一位要做大事的人”呢。
毕竟就在身边人都喝的四仰八叉脸红脖子粗时,只有巴克斯一人依然挺拔着。
鲁本斯,《酒神》,1638-1640
不得不说,鲁本斯这人真的好爱(画)白花花的肥肉啊。
他虽说平时以画丰满人物而出名,笔下女子们也是一个赛一个的plus size,但圈主从这幅《酒神》中就可以看出来了,鲁本斯是真心实意的在爱着这些流淌四溢的脂肪团。
鲁本斯,《美惠三女神》,1635
要知道,《酒神》可不是任何人向鲁本斯定制的作品,这幅画完完全全是他自己给自己画着玩儿的,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卖,到死都一直挂在他那大豪宅里。这种没有买家指手画脚的作品最能看出一个艺术家的偏好,or in this case,他的恶趣味。
这件《酒神》在鲁本斯过世后,最后辗转到了凯瑟琳大帝的手中,到现在依然藏在圣彼得堡的冬宫里,算是冬宫的镇宫之宝。
圣彼得堡冬宫,鲁本斯屋(最右那幅便是他的《酒神》)
说是镇宫之宝圈主是一点也没夸张。这幅画平时很少外借不说,就连去年在澳大利亚墨尔本那场围绕着凯瑟琳大帝办的特型大展,冬宫都没舍得把它给带出来,简直是稀罕死哟。
所以有机会去冬宫的同学,千万别错过!
【第三幅2016年4月13日】
这幅有着一头金发的美人儿是英国爱德华时代的学院派画家,弗兰克·卡多根·考伯(Frank Cadogan Cowper)的作品《虚空》。
考伯虽然一直被称为“最后一位拉斐尔前派”,但其实他的整体风格更倾向于唯美主义,然后还时不时会混杂一些象征主义的元素在里边。
说他是“最后一位”拉斐尔前派是因为他受到前面P.R.B们影响,非常喜欢画文艺复兴和中古世纪的画作主题。
这幅《虚空》描绘的就是一位身穿文艺复兴衣袍的贵族女子。
说是叫《虚空》,是因为女子手中拿的那把镜子。
汉斯·巴尔东·格里恩,《死神与人的三个时代》,约1509-1511
这种美人照镜子的题材在西方艺术史上一直很流行,世代许多艺术家都画过,寓意不过就是“美貌易逝,一切都是空”啦之类的。早期艺术家们为了强调一下这不是单纯的美人照镜图,时不时会在画里放上个骷髅头啊,或者干脆整架骷髅来代表死亡。
这些镜子啦、骷髅啦、美人啦、都属于圈主前几期讲到过的“虚空画”里常规元素。(没看过的戳这里)
《虚空》镜子细节
但到了考伯这里,这些常规元素差不多都让他给丢弃了个干净,唯一的一把镜子还藏在了暗影里。
这是因为这幅画真正的主题就是“美”。
因为画的时间背景是放在了文艺复兴,所以画中各元素也都是取自这个时间段。
说起细节,考伯还是很讲究的。
朱里奥·罗马诺,《贵女的肖像》
画中人的身份有可能是伊莎贝拉,
也有可能是她的儿媳妇玛格丽特·帕里奥洛格,约1531
画中美人裙袍上延绵不绝的黑色结扣正是文艺复兴fashion一姐,曼图瓦侯爵夫人,伊莎贝拉·德·埃斯特(Isabella d’Este)的独家结扣,人称“伊莎贝拉结”。当时她那个在米兰做公爵夫人的妹妹让在自己宫廷供职的达芬奇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结扣,据说当时小小的流行了一下。
伊莎贝拉知道后马上命令底下艺术家也给自己设计一个。
#啧姐妹之间果然永远有硝烟#
这位艺术家呢虽然没有达芬奇红,但他设计的这个结扣却比达芬奇的红。
设计出后,欧洲大陆各大家族的贵女们都跟风盘了起来。
爱德华·伯恩·琼斯,《1560年的西多尼亚·冯·波尔克》,1860
当然,这个也要归功于他的主子伊莎贝拉。
当时的伊莎贝拉在欧洲贵女们心里的地位和现今的Anna Wintour大魔王差不多。总之就是,穿什么才算潮,那得她伊莎贝拉说了算。
当时的波兰王后就曾给她远道书信,求问她最近最流行什么,头发怎么绑最潮等一堆问题。
《波兰王后,波娜·斯福尔扎》1517
我翻译一段,你们感受下女人那不分时代对时尚的执着追求:
“我们祈祷贵女阁下您告诉我们最近有些什么新的绑头发的风格发生,也请您随意发送一些漂亮、能取悦您的东西。因为我们坚信贵女阁下您是一切美好时尚的发动与起源,您从不会错过任何新潮事物的兴起。”
伊莎贝拉不仅精穿衣、会打扮,本身还是一位调香师。
当时就连法国王后都曾要不耻下要的跟她讨香水。
至于她在文艺复兴艺术界更是举足轻重,是当时重要的艺术赞养人,一群艺术家都得靠她吃饭。
鲁本斯仿提香原画,《红衣伊莎贝拉》,约1605
更值得一提的是,伊莎贝拉还是位有决断、会权谋的政治家。
不仅如此,她还会做人,懂说话,当时的教皇都称她为“比自己的亲姐妹还亲”。
当然这里边肯定有修辞的成分啦,但就算是场面话,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可伊莎贝拉这人吧,什么都好,就一点是她这辈子的硬伤:她长得不特别好看。
达芬奇,《伊莎贝拉肖像草稿》,1500
当然也不难看啦,就是有点平庸。男人敬她,服从她,甚至赞美她。
但你说男人会因为看她一眼就神魂颠倒么,那是肯定没有的。
说白了,就是那种不会让人起邪念的脸。(你懂得
但好巧不巧,她弟媳呢,便是那位声名狼藉却貌美如花,一头金发迷倒全天下的露克蕾西娅·波吉亚。
巴尔托梅奥·威尼托,《扮成春神的女子》
通常被认为是露克蕾西娅·波吉亚的肖像,约1520-1525
这两位娘娘之间的硝烟也是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伊莎贝拉娘娘这一身的故事这里就不多说了,以后我专门给你们讲她和她和他和她之间的八卦,毕竟今儿主角不是她。(之前有篇《戏里画外》稍微提了下她的画像,想读的戳这里)
继续说考伯的美人图。
画中美人头上顶的那个圆滚滚的东西,也是当时文艺复兴时期很流行的一种头饰。(说起来,其实这个也是伊莎贝拉给兴起来的)
提香,《黑衣伊莎贝拉》,约1534-1536
不过考伯把它画的更像是一个材质华丽的halo光环。
这种稍微怪异的违和感其实是因为头发。
这种发饰一般都是把头发盘束起来后才戴上的,(看伊莎贝拉的黑画像),但在这里为了好看,考伯把姑娘的头发全给放了下来。
《虚空》头饰细节
不过这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对唯美主义派们来说,美,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时代细节正确等等什么的,都好商量。
说白了,这幅画虽然叫《虚空》,但它和16、17世纪那些“虚空画”完全不是一路数。
在考伯这里,什么“虚空”啦、镜子啦、文艺复兴啦、不过都是为了衬托“美”这一字而来的。
而美,它也真是美。
这幅画成为了弗兰克·卡多根·考伯奠定他江湖地位的Magnum Opus,他的定山之作。
他后来的作品虽然美人依旧,但都再也没有这幅惊艳了。
--祺四
【一些碎碎念】
1. 痴肥型少年酒神说起来也不算是鲁本斯的原创。
这种肥硕版巴克斯其实早在15、16世纪时便在版画中流行了,丢勒徒弟
汉斯·巴尔东·格里恩(
Hans Baldung Grien)便作过一幅。汉斯·巴尔东·格里恩,《酒神》,约1510
不过这些一般都只出现在民间的出版物里,并且形象普遍以嬉笑嘲讽为主,像鲁本斯这样把他搬上大型油画的并没有。
鲁本斯之所以能名流史册,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别人做不到的事,他能做;而那些别人已经做到的事,他能做的更好。
鲁本斯,《拿着烛火的老妪与少年》,1617
就像这种夜晚烛光的类型画,说起来是卡拉瓦乔先发起的,然后他的追随者流行起来的。但鲁本斯看见了后,他就自己也开始琢磨怎么画。
画完了后,觉得自己画的挺不错的,很满意,然后就不画了。
(想读这幅老妪少年图背景的,戳这里)
这要是在武侠小说中,鲁本斯就是位特招人讨厌的武痴,看见什么新鲜武艺都要学学看。
别人练了一辈子才练出来的绝招,他三下五除二参透了后吧,然后就不玩儿了。
之后还经常一幅“哦原来也不过如此哦”的样子,非常欠扁。
但能怎么办呢,有些人天生就比他人才华横溢,悟性高超。
这世上总是有些事是努力也弥补不了的。
2. 后台里@任 同学问: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里瓦萨里的末日审判和西斯廷里米开朗基罗的最后的审判有什么区别?
说实话,没啥特别值得一提的区别。
两者描绘的内容是一样的,讲的都是同一件事儿,就是在末日最后上帝会审判所有人,看你做过的所有善恶来决定最后是给你施加恩典,还是给予惩罚。
剩下的不同就比较直观了。
米开朗基罗,《最后的审判》,1536-1541
像是这两幅的地点不同,一个在罗马,一个在佛罗伦萨;一个是画在纯平面的祭坛墙上,一个是画在圆形穹顶上。在风格上瓦萨里受到了米开朗基罗很深的影响,这可以从他这画最顶上那一圈雄壮魁梧的先知看出来。
不过这也很正常,瓦萨里是米开朗基罗的头一号迷弟,在他心里米开朗基罗那就是男神一般的人物,做啥都不会错的。
瓦萨里和祖卡力,《末日审判》,1568-1579
你们是可以爬到顶端与这个穹顶画来个亲密接触的。
真正身临其境去看还是蛮震撼的。
那是一种书本照片文字都无法给予的sublime感。
3. 前两天@m匪 同学在后台问为啥她都接不到文章推送了?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主页面上的【接收信息】被关了,把它打开就好啦。
(按钮变成绿色才是打开了,看图)
如果还是怕错过更新,那就直接把底下的【置顶公众号】也打开,这样就百分百不会错过啦~至于Q蒙的《四颗鸡蛋》六姐妹的最终篇,下周肯定就能放出来了,大家注意看更新吧么么哒!
Okay,今天先这样,我去给你们写《低俗怪谈》去了。
有问题后台留言,我会尽量回答哒,下篇文章见啊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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