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山路33号  优雅地撕逼是种怎样的体验?

 

史上最强撕逼,没有之一!...




上面蓝字别乱点,万一怀孕肿么办



梁实秋篇

“我听说有个以骂人为生的码字农说我的文章不配称为文章?”一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容和蔼,眼神却显机敏的人背靠着木质沙发,侧着身,却正着脸对来访的学生的人说着。

“先生怕是在说周先生罢。”学生脱口而出,说完却一阵紧张,略显尴尬地饮了一口茶。

“原来你们都知道啊,敢说我是走狗的怕也不多,有人说了,知道的人怕也不多,毕竟也没人说过搞文学和出汗有什么关联。”青年人笑笑,似乎是看见了自己学生的尴尬。

“先生却没骂过周先生走狗。”

“我也是一肚子戾气,却又有什么办法,文学与我而言既是表达人性的工具,便不是辱骂别人的武器,更不为政治服务,周某人若要说我是走狗便说,我不是君子,我不动口,我动手。”老师笑了笑,却见眼前的学生一脸惊讶望着自己。

“先生不会要同周先生约架?”说完这话,学生才发现自己的老师在说笑,便被自己的傻逗笑了。

“自然不是,我明天就撤了图书馆里周某人的书,那书太激进,赤色太重,不适合学生读。”

“那先生觉得凡是赤色的书是不是都不能读?”

“政治上的事,我不关心,这些东西就该做我花圃里的肥料,做我烹调时的燃柴,只不过比振臂疾呼的政治口号高明些,其间大抵都是中国如何不好,中国人如何愚昧罢了,全然不知生活之浪漫,骂人都只不过借自家养的活物泄愤,殊不知骂人也是有艺术的。哈哈…”做老师的明显是说得高兴了,竟大笑起来。

“老师,我来做吧,鲁迅的书本来也不多。”一个学生看着爬上爬下,按书号寻书的老师说道。

“这事需我自己来做,鲁迅先生说我是走狗便也不是旁人代为骂的,我虽不是秦始皇,可毁其书的事我还可以做,而且我自己也可以做。”

在图书馆读书的学生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有人甚至想要上前阻止眼前这位老师,或许他们刚刚读过《狂人日记》,抑或是刚读过鲁迅的作品,总之是对此十分不满,却被旁边的同学留在身边“不要做傻事,文人的事,你不懂。”

“那你懂了?”

“我也不懂,只是文人跟你谈气节,你敢吗?”

“。。。。。。”

那老师似乎也听见了学生的议论,抬头却不能发现是谁说了刚才的话,便只能低头笑笑,挥挥手让学生散开,嘟囔道:“文人的气节,我也不懂。”



鲁迅篇

讲完一节课,还没打钟。

“看来今天讲完的太早了,也没有多少可以讲了。”鲁迅站在讲台上想着。

“就平常来讲,如果我讲完课还早,学生定然会有无数的问题,今天怎么这样冷清?”讲台上的人继续想着,顺手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原本就不太高大的身体现在几乎完全隐藏在讲桌之后,或许是讲课太长,终于烟瘾还是犯了,于是又将手伸进了袍子里摸出一卷纸烟来,刚想寻火柴,却想到“毕竟是学堂上,还是不要吸了。”于是又极不情愿地收了起来。

“老师,没事,你吸一根烟或许还能想起一些事讲给听。”地下终于有学生讲话,却不是提问而是劝烟。

鲁迅笑了笑,倒也不客气,飞快地把烟卷又寻出来,低头燃着,边抬头边说道:“吸烟毕竟是不好的事情…”刚抬起头,却发现后排有学生举手。

“不过有问题却是非常好的事情,有问题不用举手,说出来就好。”便示意后排的同学只管说,不用站起来。

“先生知不知道山东大学的梁实秋先生将您的著作从他们学校的图书馆统统踢了出去?”

“知道。”吸了一口烟。

“那先生怎么看这件事呢?”一时间所有的学生都抬起头看着讲台上的这个人。

吸了一口烟“我从报纸上看。”又面无表情吸了一口烟。

“哈哈……”

“你们呀,总想听些高兴的事,没有高兴的事,便想听些激动的事,我今天满足你们这两个愿望,不过,以打钟为止。”吸完最后一口烟,鲁迅用自己的鞋底熄灭了烟头,又把烟头握在手中,教室中再怎么样也不会有烟灰缸之类的物件,把烟灰聚集在自己脚下反复与地面研磨直至消失。

“我原以为梁先生也会写文章,没想到却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回我倒觉得君子也可以动手。”说完,鲁迅又想吸烟了,却顿了顿脚,继续讲。

“自从我做了人父,便不想谈这样戾气太重的事,尤其说人家是走狗,被海婴看见到得说自己的爸爸竟然没有道德随意骂人,后来想想,我却有什么畏惧呢?梁先生说我是赤色我就是赤色了?梁先生说我不是文人我倒同意,我是个doctor,我医心,梁先生倒是搞文学的,写出来的东西却离不开花鸟饕餮,这便是当下之中国,多少人蘸着革命党人的鲜血渴望治疗自己的顽疾,多少地方贫苦至极饿殍铺地,无人关心,无人书写,倒是自家院子里的花开了,为晚饭准备的炖肉太硬了值得某些人大书特书,医了什么?

“铃——”

“戾气太重,我只是说说而已,刚才我说了未来两个礼拜我不来上课的事吗?没有说的话那我现在做个通知,未来两个礼拜我没法来上课了,海婴感冒了,小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这些日子各位也不要闲着,我的课时我虽不能亲自来,却要求大家完成作业,大家选择自己喜欢的梁先生的文章多读几遍,书写读后感为作业。”说罢便要离开。却听到后面有人高声喊道:“先生既然说梁先生是走狗,为何我们还要读?”

“骂他是走狗的是我,又不是诸位”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又低声说:“事无对错,关乎气节,文人的事,你们还不懂。”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教室。

自小便知文人相轻的事,不过文人哪有那么深的仇恨,多是嘴炮功夫罢了,鲁迅说:“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有时候,文人之间只是亦敌亦友,可是却敌意甚上,情谊便慢慢寡淡,鲁迅与梁实秋如此,方舟子与韩寒如此,崔永元与司马南如此,其实不要谈对错,科学才有对错,文人只谈气节。

民国时期,两位文学大家鲁迅、梁实秋之间发生了一次论战,史称“梁鲁论战”。这次论战包含了人性、子女教育、阶级等方面的内容。论战的最高潮是鲁迅著名杂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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