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群“茨郎的孩子”

 

今年高考发榜之后,“茨朗的孩子”之一刘莉在QQ上告诉我,她今年考了文科640分,分享走出大山的兴奋,和我讨论报志愿的问题。听到这个消息,真心为刘莉同学高兴,在今年高考中,还有好几个“茨朗的孩子”高出一本线几十分,真为茨朗争光,为茨朗自豪!...



今年高考发榜之后,“茨朗的孩子”之一刘莉在QQ上告诉我,她今年考了文科640分,分享走出大山的兴奋,和我讨论报志愿的问题。听到这个消息,真心为刘莉同学高兴,在今年高考中,还有好几个“茨朗的孩子”高出一本线几十分,真为茨朗争光,我为茨朗的孩子而自豪!

这两天,我们在语音通话中回忆十年前在茨朗的相见,她还记得我给他们上过一堂语文课的情景。走出大山的路不止一条,茨朗的孩子都有淳朴善良、吃苦耐劳的天性,无论是否能够到高等院校读书,在哪个行业都是好样的。


第二排左边穿牛仔衣的女孩,就是十年前的刘莉。 (刘深 摄)



这是今年高考后的刘莉在北京故宫留影 (刘莉 提供)


从深圳晚报读者希望小学的创办至今,整整十年过去了,茨朗的孩子们还好吗?从去年开始,我开始“茨朗的孩子”民间田野调查工作,和早已从茨朗小学毕业的孩子重建联系,追踪他们的成长轨迹,我想,大山里的希望所在不是一句空话,需要有人去做这样的社会调查工作。

五年前,茨朗的孩子们建了一个QQ群,我也被他们邀请加入,如今早已天各一方的孩子们,都把这里当成网上的家园。我们在群里能够获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分享一点快乐,相互感染和激励着。我的田野调查团队也建了一个微信群,这项工作依然在进行中,希望十年来的数据能够为中国大山里的孩子们如何健康成长,提供科学数据。

在这项义务工作中,我常常心怀一份感动。十年前茨朗的孩子期待的眼神,一直是我的动力。我十分感谢茨朗的孩子,是他们的真诚和信任,让我看到贫穷中的力量,那是一束精神的阳光,照亮我们共同为之奋斗的路。

是的,无论走到哪里,我和茨朗的孩子们都相互牵挂着,每当想起,心里就充满温暖。

下面的三张照片来自今年茨朗的孩子毕业晚会,从教室的陈设到孩子们的着装,可以看到十年的变化。







关于“茨朗的孩子”民间田野调查“茨朗的孩子”民间田野调查,是缘于去年再次听到关于贵州毕节留守儿童的悲剧消息,我的心情十分沉重,不禁想起在毕节茨朗村援建希望小学的往事,想念那里的孩子们,九年前的那些孩子们如今已经长大了,他们现在还好吗?

2006年,我在深圳晚报担任主管采访和社会活动的副总编辑,5月,贵州省毕节市田坝镇中心校校长李大元给深圳晚报写了一封信,诉说那个贫困山区里孩子们的梦想——多民族聚居的茨朗村需要一所小学。



我们了解到,田坝镇位于毕节市东北角,该镇的茨朗村是贵州省最贫困的乡村之一。毕节最高海拔2200多米,而山坳中的村庄海拔只有400米。山里的人们只能靠双脚,背着沉重的背篓,走向山外。





当时的茨朗村小学只有四间低矮、昏暗的教室,两块砖头一块木板就是课桌,27平方米教室塞了90多个孩子,有60%的适龄儿童因校舍拥挤无法入读,只能翻山越岭到外村读书。



听说深圳晚报读者捐助希望小学,村里拿出最平整、最大的一块耕地,作为希望小学用地,茨朗人要改变从未有过一个高中生的历史。



深圳晚报发动本报员工和读者一起捐款15万元,在当年就援建了一所希望小学。新校舍为二层,有六间教室、两间教师办公室,面积400平方米。



当年6月25日奠基,到了10月,383名不同民族的茨朗孩子兴高采烈地搬入了新教室。我清楚地记得,当我们的车转过盘山道,一片苍翠的山谷映入眼帘,在山谷中,远远地望见深圳晚报读者希望小学天蓝色的新校舍,在群山的怀抱中融入蓝天,我不禁热泪盈眶。





在茨朗小学,孩子们穿上鲜艳的民族服装迎接我们的到来,他们的眼睛里透着清澈与纯净的梦想和渴望。我给孩子们上了一堂语文课,我记得孩子们非常聪明,很多孩子和大城市的儿童几乎没有认知上的差别。



我做了一个问卷调查,孩子们对其中一个选项的回答让我的心情非常难过。孩子们回答“长大了想做什么?”,多数孩子的回答竟然是“开飞机”、“开火车”和“开汽车”……

这些回答让我痛彻心扉。在茨朗,找到一块平地很不容易,崎岖的山路太难走了,孩子们走怕了。





见证茨朗读者希望小学创建历史的李大元先生在电话里告诉我:现在茨朗变化很大,进村的公路修通了,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条件也改善了。



真是令人欣慰!茨朗的孩子们,你还好吗?很想念你们,你们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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