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者的无聊言语

 

来,我们一起无聊。...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所以我会在极其空虚的状态写下这些无聊的话。

二零一五年我做过很多种类型的梦。我印象很深的有两个:一个是我在梦里发现自己只身一人在深海处,海水是幽蓝色,看不到天空,看不到别人,只有无边无尽的大海。而我没有沉下去,脑袋在海水之上,似乎这个梦境的意义就在于让我直视这种绝望。当我凝视着绝望的时候,绝望也在凝视我。第二个梦是和爷爷奶奶坐船去南非的开普敦。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我为什么会做梦梦见自己要去开普敦,在我想去旅行的国外城市里也从没有想起过开普敦,梦里的船长告诉我说去开普敦要坐二十多天的船。而我一直很兴奋,当我和爷爷奶奶坐上船,船准备航行之时,我就醒来了。而醒来后的我很悲伤。兴奋劲儿就烟消云散了。但回想起来,我其实还是很享受梦境的。它让我对现实生活的触感变得更强烈,同时梦境让我逃离所有来自于友善或不友善的评判指责,好自由。

而回到生活本身,我真的很怂。我怀疑种种有人类参与的任何一段关系,一篇言论,一种活动。也常常因为质疑生活本身导致我无法前进。我看得到他人为一个目标毫不怀疑地努力奋斗,这让我很是羡慕。因为如今我不太了解目标是什么,很多的钱?伟大的工作?婚姻,家庭还是养育小孩?或是跨越所有痛苦后的涅槃和终极快乐?真是一个难题。我百思不得其解,而我感受到时间的匆匆流过,我一无所有。除了满脑子的困惑。看,我又怀疑自己了。

我其实想坦诚生活。而我一旦暴露我的坦诚,就会招致眼光,审视,教育,扭转。这让我常常不知如何是好。渐渐的,在挤压中,我变得既不酷又不柔情了。然而,我不坦诚生活又会让我长久地陷入自我内疚。所以厌世是常态呀,讨厌人类也是常态呀,矛盾更是常态呀。

而面对呼啸的疾风时,我兴许又清醒一点。我一直喋喋不休地强调清醒,清醒。因为我知道麻木是一件如此让人沉醉的事,而清醒不是,它伴随着诸多痛苦,悲哀,无奈等绝大部分人类不愿意承受的情绪。我们可以说世界病态,难道我们自身不是奄奄一息吗?

我总说些无聊的,讨人厌的话,写讨人厌的感受,想讨人厌的问题,何况我又一点也不擅长解决问题,因此早已不再奢望求得多大共鸣。然而,我所有的恳切仍在于希望每一个个体都不要轻易被共性埋没,个性是作为每一个独特的个体的尊严和价值展现。毕竟,我们首先是一个个的人,然后才是女儿,妻子,妈妈,职员,医生等社会角色。我有很多的问题,解决不了的问题。活了二十来年,我没有任何答案,只有一个个过程,一道道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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