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众多导演的“男神”

 

例如:李安、韦斯·安德森等,都是他的粉丝。...



编者案:其实伯格曼的生日在7月14日,本打算在10天前发出这篇西木君找了两天资料整合的稿子,但是由于时间不足,没有发出来,虽然时效已过,但是任然可以和大家一起了解了解这位伟大的导演。

英格玛·伯格曼


转型与影响力
说到伯格曼,他的一生作品无数,更是影响了众多知名导演。例如:李安、韦斯·安德森、伍迪·艾伦。

他的《处女泉》李安的影响深远,他称《处女泉》是他看的第一部 “文艺片”,或曰“处女片”。他说:“我的人生从此再不一样。”甚至在他以后作品里也能看到伯格曼的影子。

在拍《色戒》拍到崩溃时,李安专门来到伯格曼居住的法罗岛上,拥抱他的偶像,与他交流电影的拍摄经验,寻找一下安慰。
李安与伯格曼


就这样一位影响了颇多电影导演的人,在1987年后宣布息影,开始从事文学写作,《魔灯·伯格曼自传》便是他写的第一部作品。既是对他一生的回顾,也是一扇通向他心灵秘密通道的门,为我们更好地了解他的作品提供了深层次的心理依据。

在他转型后,在他艺术生涯后期,英格玛·伯格曼通过回忆录、舞台剧和以小说形式出现的剧本,开始回归纯粹的写作之路。由此,他回到了艺术活动的源头,他说:“毕竟,我的职业生涯始于剧作家和散文家。”


一生与电影为伍
伯格曼与他的妻子
自1969年,伯格曼的妻子缪斯丽芙•乌尔曼去世后,他一直定居在法罗岛上,像是等待这什么。

而在他居住的房子附近有一个小农舍,他将其买下,并改造为一个私人电影院。每天下午三点,是他的观影时间,在他的私人电影院里,有时候观众是他一人,有时候是他和岛上的其他居民。

为了纪念伯格曼,法罗岛上专门设立了“下午三点的影院时间”。
伯格曼的电影珍藏


对于这个电影院,伯格曼在《魔灯》里写道:“我的座椅很舒适,放映室很惬意。灯光暗下来时,电影的第一个画面就那么让人为之颤抖地投射到白色的墙上。此时很安静,放映机的声音自放映室里微微地传来嗡嗡的声音。光影转换,它朝我扑面而来,迫使我全心投入到片中人的命运中去。”

不仅如此,他的私人电影院更是有巨大的私人库存,《鸟人》的导演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被伯格曼的电影片库惊呆了。


恐惧电影大师
拍电影时的伯格曼
伯格曼的家庭中,父亲是一个庄严的牧师,母亲是一个忧郁的美人。而父母感情不合,经常争吵。试想,在这样一个严肃的家庭中成长,对其的影响也会带入他的各类作品里。无论是电影,还是后期的文学作品,都是具有严肃的宗教意义在内。你不会从他的作品中看到可以放声大笑的内容。

从《处女泉》中体现的宗教背景,体现的约束性。与希区柯克的《惊魂记》有很大的区别,为什么拿这两部电影作比较,是因为他们的故事都取材于童话故事《小红帽》。但《处女泉》能使人看到斯堪的纳维亚民族根源的文化审视,而希区柯克的《惊魂记》能让人看到惊悚的娱乐。

英格玛·伯格曼是一个纠结矛盾的人:既安静又暴躁,既有很高的智慧,又对一切充满恐惧。他电影里也多是宗教、神秘、死亡、赎罪。
《处女泉》海报


《处女泉》揭示的人生真相中,每个人都因充满罪恶感而犹疑不定。父亲因为复仇,母亲因为自私的占有,女仆因为嫉恨而见死不救,形成了惩罚与救赎的主题。也许是年幼是的生活背景,才会成就这样一个“恐怖”的大师。

在他的文学作品《伯格曼论电影》中提到,他曾对自己的电影不满,甚至害怕看自己的作品。他说:“基于某些我过去未曾思索过的理由,我一直避免重看我自己的旧作。每回我必须重看,或被某种好奇心驱使而重看旧作时,不论看的是哪部电影,毫无例外地总会觉得很不舒服,老是得拼命上洗手间,觉得焦虑、想哭、愤怒、恐惧、不开心、怀旧、感伤,等等。由于这种无以名状的内心骚动,我当然回避看我的电影。”

最后,我们加上一部关于伯格曼的纪录片《伯格曼的私人电影院》的预告片,片中记录了众多导演对伯格曼的评价,全程英文(其实并不难看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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