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的两座寺庙(历史与现状)

 

“多伦系列”的第一篇文章:说说多伦淖尔会盟和善因寺带给我的震惊。...

写在“多伦系列”文章的前面
2014年,夏,我在家坐不住,天天琢磨着该去哪里转转,又没什么头绪,后来想,不如借着去张北音乐节这个契机,去多伦、蓝旗、宝昌转转,自家开车,也比较方便。

因为2013年我就在张家口特意去过冯玉祥题写的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纪念塔的缘故,我对于多伦的印象多停留在吉鸿昌身上,强龙光烈士纪念碑上的那句“殒命多伦城”更是体现出了1933年吉鸿昌等人在收复多伦时的悲壮惨烈。

当时,除了吉鸿昌,我对于多伦还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便问家在那里的朋友这里出名的地方是哪里,她答,汇宗寺、善因寺和山西会馆。我便又去了这三个地方。

2015年,我在承德避暑山庄内的博物馆再次看到曾经去过的汇宗寺和善因寺时,我的感觉也仅仅是,哦,这里我去过,后来,渐渐积累了一些其他知识,对于这段历史的了解才立体起来,开始想象清廷的人是如何出关、如何会见蒙古地区的王公上层和喇嘛、如何推行种种制度,也开始思考汇宗寺善因寺建造背后的故事。

多伦系列的第一篇文章,写汇宗寺和善因寺。
多伦的两座寺庙(
历史与现状)
               
一、从多伦淖尔会盟说起

要谈两寺的建成、发展,离不开一个政治事件:多伦淖尔会盟。


(摄于2014年,汇宗寺前)
清朝版图空前的强大离不开其中算进了蒙古地区,外蒙古喀尔喀部属漠北蒙古,有三汗,是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1688年喀尔喀部被准格尔部噶尔丹元气大伤之前,就与清廷有所往来,清廷对于蒙古各部也是“恩威并施”、“分而治之”,喀尔喀噶尔丹这次大战之后,喀尔喀“南往依牧与清朝”,与清朝达成了“既是君臣、又是战友”(因其在清廷与噶尔丹的战争中出力很多)的关系。1690年,发生了著名的乌兰布统之战。1691年,清廷在多伦淖尔与喀尔喀进行会盟,康熙亲自主持,对喀尔喀编旗划界。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次会盟也是一个协约、一种象征。汇宗寺因此而建。

那么,汇宗寺由谁来主持呢?我认为这时应该谈一下清廷治蒙古地区的特点:不改变其生活方式、风俗习惯,以多种形式来管理,众所周知喇嘛教在蒙族物质、精神领域的重要性,所以这也不失为一种方式,1705年,清廷将漠北蒙古地区宗教领袖级人物章嘉胡图克图封为“大国师”,第二年便名其主持汇宗寺,自此,多伦淖尔成为了漠南蒙古地区喇嘛教的中心。



二、善因寺的现状

1727年,雍正帝下诏在汇宗寺西南再建一寺,1731年竣工后,雍正帝赐名“善因寺”。



我对于善因寺的直观印象远远深于汇宗寺,汇宗寺是多伦的旅游名片,是多伦历史的沉积,被修复的很好,但在14年,我走近善因寺,看着匾上的“敕建善因寺”五个字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锡盟地区曾经宗教的繁华全然不见,多年的动荡更是直接展露在善因寺的墙上。



善因寺内,不要说是僧人,连路人都没有一个。



我只好从旁侧翻过矮矮的砖墙,紧挨着高至膝盖的杂草绕了又绕,一转头,差点撞上蜘蛛网。后来忘了在多伦还是承德,与一个比较熟知清朝这段历史的人聊过善因寺的现状,那个人全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到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善因寺重建了,而我在2014年却没有找到它?可这残留的躯壳又该怎样解释呢?一个不算是殿堂的殿堂里,满是杂物,有小孩来玩耍过的痕迹。



现在看到善因寺的照片,都会一下子把我思索多伦淖尔会盟的思维狠狠拉出,拉到这不敢让我产生过多联想的寺庙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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