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河山] 老 屋

《老屋》——选自松涛的散文杂记《故道》。...

妈说爷爷奶奶去姑家住了，老屋老了。

尤其是2年来，村子修路，垫高了大路，却没有下水道，雨季一来，小胡同里积水很深，出不去只能再往院子里淌。房子周边积水很深，把老砖都浸透了。屋里也进水，潮湿地住不成。爷爷奶奶舍不得老屋也没有办法，只能挪到前面地势高的前院。


老屋建于1983年，耗费了爷爷奶奶半生的精力。建设的前面是泥草房子。还有一间西厢房。西厢房是爸妈的婚房，也我出生的地方。老屋建好，厢房直接扒掉了。老屋是用的青大砖做底，打一米高，然后用红砖。

据说那时候大青砖比较多，红砖很少。顶棚是芦苇，是奶奶弟弟我的舅爷爷自己家长的芦苇。舅爷爷赶着骡马大车一路从河南民权赶过来。然后，现场纺锤，现场编织成。和前院的房子很不一样。

前院房子是用梧桐木薄板，锯开再拼缝。虽然严丝合缝，白花花的开始挺好看，但是后来才体会到并不科学。

因为芦苇大棚的透气性很好，一点不闷。桐木板虽然干净时尚，但是透气性很差，一到雨季，上面发霉黑了一块而老屋的芦苇顶却东暖夏凉。

老屋和前院新房的区别，还有一个就是瓦。

老屋是小蓝瓦，一片一片横扣的，而新屋是大红瓦，竖扣。新房建于2000年，但遇到雨季照样子漏水，而老屋却刿然不大动，一点不动。我问这是为何那，爷爷说：一是瓦，二是人。

八十年代的人实在，只管干好活。而新时代的先是考虑把钱弄到。

老屋的小瓦，铺起来肯定很麻烦，密密麻麻。而新屋的大红瓦铺装很简单，却刚住一年就漏的不行，三番五次的粘人修，干脆找补水的灌溉了一层厚厚的沥青。

……

——原文来源于仿山古木的空间日志2012年9月15日“松月轩三步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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