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要多“土”才能让茶室透出一种动人的气质?

 

茶室,从来不因大小而令人感动,却因是承载茶人的空间,因茶人的性情而透出主人的性格,带上主人的情趣而变得有灵魂。正因为是灵魂,再小也能达到某种无限的境地。...



第一次进入泽英兄的工作室时,有某种空间力度透出的震慑。



潮州古城墙延伸远方,这里正对着它,车辆来往,人们会被这一面落地玻璃吸引住,好奇这破败古城里一点新的东西冒出来。这是泽英兄的工作室,他在这里做金缮。接待好友,好友多是玩茶玩器的喝茶人。泽英兄气质沉稳,不喜张扬。

这里没有店招,因为本身不是一间对外开放的茶室。






这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空间,靠着落地玻璃窗是泽英兄的工作桌,光线很好,因为做金缮是一件很费眼神的事。另一半铺设地板,置一茶桌。黑色的木板,整套茶席却是红色,在昏暗光线里显得格外温暖——红泥小火炉,红泥砂铫,红泥潮州壶,红泥茶承,红泥茶盘,红泥茶海。



“我一直觉得当地茶配当地壶最佳。”泽英兄如此说。

当地凤凰茶,当地朱泥。潮州朱泥,非宜兴朱泥,泥性不同。大概做金缮的缘故,泽英兄对泥性与泥的纹理有更多的理性体会带来的感性执着吧?







还记得第一次泽英兄找我喝茶时,他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们玩的是比较传统的工夫茶。那是因为我用了公道杯在泡茶而聊起的。泽英兄言语里并无辩论或要强加我接受传统器具的意味。只是很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觉得传统茶器泡出的凤凰茶是最好的。



我也没有去解释太多为什么我可以接受公道杯一事。当然我那时也不能体会到他那句“我们玩的是比较传统的工夫茶”的真正意思,而错解为那种过于守旧不化的僵化。

直到推开他工作室门的那一刹那儿,我才被空间里透出的某种力度所震慑。而我明白这种震慑里有着某股感动,我竟从不知道这样一种美,最土最老的工夫茶器透出的那种红泥质地,没有任何浮华,只剩下线条的“力”,把整个空间撑满,朴素得如此之美。







喝茶之际,泽英兄聊到朋友在大质山下的深坑村有茶地,他最想哪天能够在那里盖一间茶室,最土的房屋,不能有“电”,那里生活泡茶,才是最美的人生滋味了。我容易联想翩翩,话语激荡我的神经,在我脑袋里勾勒出他的那茶室:

土屋土物,红泥炉、手拉壶,一壶砂铫,半日时光。



茶室,从来不因大小而令人感动,却因是承载茶人的空间,因茶人的性情而透出主人的性格,带上主人的情趣而变得有灵魂。正因为是灵魂,再小也能达到某种无限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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