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纪勇·领头羊【清城区作协会员·岁月的坚守】之十

 

曾纪勇

笔名曾一丁,清远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清远市清城区文联主席。在《红岩》、《作品...




曾纪勇   笔名曾一丁,清远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清远市清城区文联主席。在《红岩》、《作品》、《中国乡土诗人》、《四川文学》、《福州晚报》、《广州文艺》、《粤海风》、《清远日报》等刊物,发表了诗歌、散文诗、散文、小说、评论等。出版诗集《马祖岩山》。     看不懂的诗不会流传

曾纪勇
著名诗人刘向东说:“看不懂的诗不会流传。”

我们读一首新诗,虽然不太可能完全读出它的本义,也难以完全揣摸它的引申义。但是,最起码应该基本明白它的本义,体现“诗言志”的真谛。

自从朦胧诗兴起以来,有些诗过于朦胧,以至于难以找到诗的本义,晦涩难懂,高深莫测,弄得读者云里来雾里去。甚至有些诗,连诗坛高手也读不出其中个味。这样的诗能受欢迎吗?能流传吗?孔子说:“不读诗,无以语。”读那看不懂的诗,更是“无以语”。怪不得社会连连喟叹:诗歌远离了大众。

著名诗人、诗论家周良沛说:“别人看不懂你的东西,你向谁表现自己?若是自己表现给自己看,睡到被窝里表现好了,何必要写在稿纸上还想方设法发表呢?一赞成诗要写得让人看懂,有人就把明确与含蓄对立起来,把‘懂’作为‘假、大、空’的同义语,含蓄与朦胧又混为一谈,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新诗的晦涩主要表现是,意象奇异,意象杂乱无关联,意境怪诞破碎,用词用典不当,语序不妥,分行错乱,逻辑紊乱等。

诗歌是文学中的贵族,但是,诗歌的高贵,只有在大众中亮相,并且让大众接近、理解、接受,才能真正呈现诗歌高贵的本真,实现诗歌的社会价值。而不能高傲,更不能孤傲不群。

当然,有时候诗人情不自禁地写出晦涩诗。著名诗人北岛在深情回忆美国家喻户晓的“垮掉一代”之父艾伦·金斯堡时写道:“他有一次告诉我,他看不懂我这些年的诗。我也如此,除了他早年的诗外,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诗歌和其它艺术一样,既有自娱自乐、自我陶冶的功能,也有社会性。现在,自媒体发达,诗兴相传勃发,掀起了一股新的诗歌热,时常爆发同题诗或同主题诗的一日之间的井喷景象,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壮观。别人看不懂的诗,除了孤芳自赏之外,谁还有耐心去品读?

现在有些快餐诗,为了应和的快速,写成了大白话诗,缺乏严谨,缺失诗味。毕竟,诗贵含蓄,既不能没有含蓄,也不要含蓄得高深晦涩。诗歌是一种空白艺术,是一种跳跃艺术。一首优秀的诗歌,会留有含蓄的空白,会出现含蓄的跳跃。即使是一首优秀的大白话诗,也少不了空白和跳跃,隐藏着应有的含蓄。

(发表在《粤海风》杂志201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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