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行天下：2017我在Bali（二）

（摄影：彭荣辉）十四

海岛一年只有两季，雨季和旱季。相比较而言，就旅游来说，似乎7、8、9三月更为适宜。...



（摄影：彭荣辉）

海岛一年只有两季，雨季和旱季。相比较而言，就旅游来说，似乎7、8、9三月更为适宜。因为旱季，没有雨水，天气绝对晴好。不过，无论雨季、旱季，终年气温只在28-33摄氏度之间。所以，可谓怡人。也正因为如此，常年游客不断，旅游成为一大支柱产业。以至各种商品，甚至是医疗服务，都分别就销售对象不同而价格迥异。于是，在政府授意之下，对外“宰客”便成为一种常态。与菲佣一起，海岛佣人也久负盛名。很便宜，每月1000人民币而已。不过，皆有秉性。事无巨细，只要由其经手，主人不得挑剔。也不要指教。否则，自讨没趣。要不，换人。本地土著，性情耿直刚烈，积淀由来已久，可谓积重难返。于是，很尴尬的局面，主人不能受却受之，而佣人依旧我行我素，优哉游哉。所到之处，皆有印度教的足迹。不论乡村、集镇，还是都市。不分贵贱、贫富。很奇怪的虔诚:不见佛像，只余神龛。唯一的区别，神龛有大，有小。有装束复杂，也有陈设简单。闲来无事，民众常拜拜。奉水果。也奉花束。有时也去寺庙，正式参拜。一切全凭了喜好和意愿。甚或，空手而去，也可满载而归。你拜拜，我拜拜，拜来拜去的东西多了，大家分而食之，渐渐也成习俗。日常出行，民众多骑摩托。其实价格不菲。据导游言说，基本每辆在七八千左右。甚或高有逾万。不过，可以分期付款。三五年不等。车行路上，多到令人恐怖。刷的一下过去，刷的一下过去。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国内机动车道，偶见一辆两辆摩托穿梭在轿车之间，路人便多显鄙夷之色。可居此，再正常不过。公共交通不能有效保障，计程车费用高昂，兼之上下班行程遥远，实属不得已而为之。然，脸红的是：国人也曾以两三千每辆大批运入，但热销一段之后就销声匿迹。便宜没好货，这是真理。摩托之外，国人也曾大批出口手机至此。几百元一台。可电话，可短信，可上网，可微信，完全人工智能。因为贫富悬殊厉害，而穷人又居多数，所以销售初期一直市场可观。但很快也偃旗息鼓。仍旧质量问题。结末，留给人的印象就是：国人很聪明，可是……我不能言说的东西，你懂的。堵车的事，之前不敢想象。但确乎堵。不只摩托车堵，轿车也堵。上下班时间堵，不上下班时间也堵。人多，车也多，尽管道路相对宽敞，但现状不容乐观。按理，穷人居多，轿车数量应该可控才是。但远不是这么简单。穷之愈穷，富之愈富。富至极致，存款即赠车。存的愈多，赠的越好。临了，你可以想象，富人无须买车，但只存款至银行，便家有好车无数。轿车多认日本的牌子（95%）。性能好，能耗少。没有办法，民众讲的是实惠，不讲排场。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手机销售，苹果有，三星有，国产只见OPPO。尤为惊喜的是，不论城乡，OPPO居然随处可见。虚荣心得以小小的满足。可是静下来一想，与己何干？但还是禁不住祈祷：好好卖，别再丢大国人的脸面。国人的脸面，很难说好，也很难说不好。中国制造，已然世人皆知。但让人沮丧，多为模仿，而少有超越。于是，所谓制造，不过“仿制品”至上。好玩的是，仿制久了，居然后来者居上，足以以假乱真。譬如各种包包，明明仿制，却卖成真品，连欧洲人也乐意被忽悠糊弄。兼于此，路人皆传欧洲佬单纯，国人太聪明。听罢，冷汗直冒。导游似乎不喜按常规出牌。传闻海岛以木雕著称于世。来往途中，确乎多见，并忍不住驻足观望。说鬼斧神工，有些夸张。不过，的确匠心独运，工艺精艺，技艺精湛。于是，留恋其间便不能罢。但导游说，不要买。长路漫漫，易损坏。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但，但……兄弟，你到底站在哪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你得信。譬如这个国度，黄金盛产量，几乎居世界第一。至于石油，产量也多。多到何种程度呢？每升3.2元人民币。想打包带回了都。只恨生不逢地。不过，也不纠结。国土虽大，但像模像样的城市，却只有四座。余者，破烂不堪。甚或直至今日，也还有没通电的村庄。至于部分地区，除了计计时间，手机基本没啥用处。该是受殖民帝国的影响，而今海岛服务人员有收小费习俗。按万计，宾馆收拾房间的服务员每天每间房一万卢比。玩漂流，随船一位教练，结果也是一人一万卢比。按今天的兑换比率，一万卢比国内兑换人民币约为5.3元，而在当地导游兑换人民币约为6.3元。这么一算，虽然辛苦，每天的收入还是可观。于是，禁不住就想：如此三番，是不是就意味着：从事诸如此类服务性行业的人就趋之若鹜？你得承认遗传基因的强大。玩漂流，若是排排坐，胆儿小的少坐前排。问女儿，毫不犹豫坚持前排。光是顺流而下，也不好玩。喜欢水流湍急的地势。颠颠簸簸。跌荡起伏。尤其希望有巨大落差。一边两股颤颤，一边又无限喜欢。单是一只也不好玩。企盼有伙伴不时经过。然后击水。相互嬉笑哄闹、泼水撒欢。种种迹象表明：女儿确乎亲生，而非隔壁老王千金。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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