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展台 “文心•垂虹桥畔”书画小品展

 

元宵佳节,由苏州杂志社和《吴江文艺》编辑部联办的这个“文心 · 垂虹桥畔”书画小品展,它也许会成为未来我们的后代偶然关注到的一个事件。这么多人,这么多有意思的小品,他们会怎么看?...






荆歌

文心乃无用之用
我经常会遥想当年,就是晚明,或者民国,那些看上去远,其实也还挺近的年代,吴江的一些有文化的人,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腔调。虽然有许多的文献不乏详尽记载,但是,要还原活生生的他们,还是要靠想象。但是想象往往又是模糊的、主观的。我觉得他们应该是虽然生活在小地方,交通和通讯不发达,无法和今天相比,但是,他们的胸襟视野,却是很广阔的。像叶绍袁、沈颢、柳亚子、金松岑、范烟桥,这些人,他们在文学、绘画上的学养和见识,应该比我们高很多吧!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犯了厚古薄今的毛病?我不知道。反正我作为一个吴江人,我坚持这样想:要是没有这些古人,有名的没名的那么一代代、一批批文人,吴江这个地方就是枯燥的、粗砺的、没有灵性的,也就没有什么意思的。反过来想,今天尽管可以弱一点,可以粗糙一点,甚至粗鄙一点,但是,因为我们有那样的古人,所以我们还有本钱自命不凡一下下。

我想岁月往后推,等我们都没了,成为了古人,那么我们的后代,那些戴着可以上网的隐形眼镜,那些脑袋里植入了芯片的未来的吴江人,他们会不会在乎我们曾经的存在?会不会在乎我们活着的时候是不是有出息?会不会因为我们的平庸而感到羞愧?这个很难想象。但是我希望他们能够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些活得还算有趣味的人。我们也读书,也写文章,也画画儿。尽管我们所做的这些,比起我们的古人来,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他们,那些不知道是真人还是机器人的我们的后代,我们在人间曾经的斯文活动,总算还是有点儿意思。

所以今年元宵节,由《苏州杂志》和《吴江文艺》联办的这个“文心画展”,它也许会成为未来我们的后代偶然关注到的一个事件。这么多人,这么多有意思的小品,他们会怎么看?他们会认为我们是在和王羲之他们一样搞兰亭会呢,还是觉得我们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就是跟过年要放点儿鞭炮打几圈麻将一样消遣消遣?不管他们怎么想吧,咱们自己觉得有意思就行。就像当年叶绍袁他们搞家庭文学社,也不会想到对未来会有多大的意义吧!文化这事儿说到底,就是消遣。画画儿,就是开心,所以才画,是不是?
展览时间:2017年2月11—28日
展览地点:吴江区过云楼艺术馆


陈宝良





范    潇





范振涯





顾林男





顾雪峰





郭    青



荆    歌





林继凡



潘    风





钱建中





钱玉清



程秋一



宋    咏





孙俊良





陶    花



陶文瑜





汪鸣峰





王国安





王    洁





王伟林





文    静





吴民先









吴继宏





夏    回



徐海鸥





徐惠泉



许风康





杨    明



姚永强





于振平





张建初





张    明





张志英





张    钟





周云平





朱国华



亦是垂虹别意
——《“文心•垂虹桥畔”当代苏州文艺名家书画小品展》代后记
汤海山
我从吴淞江下游,作别海上客,回到吴淞江上游,归栖垂虹桥头。孙俊良兄邀我襄助《吴江文艺》,便与三十多年老友陶文瑜兄,又聚到一道。文瑜总理《苏州杂志》,继陆文夫先生遗韵,领姑苏名刊风骚。《吴江文艺》是无名小刊,但蒙文瑜抬爱相助,春夏秋冬,居然略成规模。一次闲聊,讲起两家杂志一起做点什么,文瑜倡议联手合作文人书画展。秋天时,文瑜、俊良诸兄与我等聚于太湖边,在老太庙方丈室议事,初列联展邀请名单,文瑜给小品展命名“文心•垂虹桥畔”。

这是缘起。饱含深情挚谊,两本杂志、三个主编之间志趣相投。还缠结着与垂虹桥的共同情缘,有了思古抚今的意味,文心立现,妙意横生,一次率性书画小品展览的内涵,顿时丰厚起来。

垂虹桥是吴淞江(古称吴江,或松江)源头的“江南第一桥”,一头是太湖,一头是运河,从范仲淹写《岳阳楼记》的时候起,往返苏杭、京杭之间的文人墨客,都要下船停留。古往今来,关于垂虹桥的诗词吟咏、书画题写,汗牛充栋。垂虹桥畔的风景,曾使李太白、苏东坡、米元章、姜白石、倪云林等差不多半部文学史上的过往文化名人倾倒。两岸的江枫,桥下的鲈鱼,和江上的暮色,令人迷恋。垂虹桥亦是古代苏州文人聚会、留连与送别之地,“吴门明四家”创作了众多书画诗词的传世名作。

五百多年前,吴门30余名贤高才集体创作了一件垂虹桥的稀世珍品:《垂虹别意图》,书画诗文的长卷。记载了一次也许是垂虹桥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名人集体送别。雅集,送别,赏月,都到了桥上,怀远别近,欢聚伤别,都浮在吴波鳞鳞、江月荡荡。兴师动众,苏州城里的名贤高才几乎倾巢而出。这是一件文化盛事。唐百虎绘画,祝枝山题引首,题诗有沈石田、祝枝山、文徴明、唐百虎等36首。送别安徽学子戴昭的深厚情谊。戴昭是唐百虎的弟子,唐百虎是沈石田弟子,又是祝枝山、文征明朋友,所以活动应该是唐百虎发起的。时过境迁,人去楼空,事情过去了。别意无法珍藏,唯长卷流传在世。

这是一场岁月之手传递的遥远别意。

俗话“秀才情谊纸半张”,似有“礼轻情谊重”之意。其实,情深礼亦重,如沈、祝、文、唐等吴门书画大家,当时润格已较可观,他们并未因书画有市价而吝啬于友人间的交往,

恍若旧日重现,此次书画小品展,汇聚苏州(包括吴江籍)文艺名家30余人,于南吴门重举书画雅事,或作画,或题诗,或写字,不计较润例,亦是以特殊的方式,交流和记录情感活动,一次友谊和艺术的团聚,又见“垂虹别意”的情义和风雅。明清遗风。

由文瑜、俊良两兄辛劳组织,书画相会的参与者,都是声气相通的朋友,故能慨然呼应。其中多是当代吴门有代表性的作家、书家、画家等不同门类的艺术家,或专业,或业余,或跨界游艺,不仅传承先贤性情,还继续吴门文人书画小品的艺术精神和美学情趣。所作无论是否关渉垂虹题材,都发乎文心,韵味飘洒,情趣生动,精小轻灵,不拘一格,与古辉映,堪称新吴门文人书画小品大集。

辉煌千年之后,垂虹桥已在50年前的1967年,毁于一夕瞬间。从此,断桥颓水,香碎韵绝,波澜不兴,虽然略可观瞻怀思,但虹消梦远,沉寂已久。称为“垂虹桥畔”,有梦忆追寻的意思,应视这次书画活动,是一场回眸垂虹的告别。送走渐行渐远的卧虹落月时光。亦是垂虹别意。

纸上的雅集,亦是雅集,接续“垂虹别意”的古雅往事,桥虽断,文脉不断,属意为后世创造佳话,向历史馈赠艺术,并聊补《垂虹别意图》残卷的缺憾,给垂虹文化增添新鲜墨香。我想,这就是此展组织者、参与者宝爱垂虹的公心和雅意吧。

千年一瞬,一瞬千年。这桥畔一瞬,进入垂虹千年。五百年后,回眸一笑,亦是垂虹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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