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东北保家仙----黄皮子附体【三】

 

黄皮子附体在东北民间,自古以来就有“黄皮子”拜月的传说。家在这里的同学应该都知道,在东北,一些长仙啊狐仙啊黄...





黄皮子附体

在东北民间,自古以来就有“黄皮子”拜月的传说。家在这里的同学应该都知道,在东北,一些长仙啊狐仙啊黄仙之类的传说特别多,而且民间有很多据说是这类仙家附身算命的人,民间俗称就叫“跳大神”,在解放初期,政府还因为打击封建迷信狠狠镇压过这样一批人。

那年我大概是十岁光景的样子,至于具体是不是我则记不得了。

那个年月,东北的居民区还基本以平房居多,住楼房的人家相对较少。因为人口不那么稠密的缘故,到野外的荒草甸子上去转转,总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野鸭、大雁什么的,有时候在茂密的芦苇塘里穿行,甚至还能遇到狐狸或是狼。

那时节,住平房的人家基本上都有个很大的院子,一般家家都会在正房的对面起一栋砖房,多半是用来摆放杂物的。当然,也有把那里面改成鸡舍或是鸭舍,白天时候把它们放出去自己觅食,晚上天黑之前鸡鸭会自己回来,你只要开门把它们放进来就可以了。

早些年,东北的民风还十分纯朴,自家的鸡鸭鹅放出去疯跑一天,也没人看着,到晚上自己回来,一只也不会少。因为没人会干那个偷鸡摸狗的事儿,让人知道了的话那可是非常丢人的,那会儿,当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邻里之间的关系处得都如同是一家人似的。

我家就是这样,院里的仓房改了鸡舍。正好那几年时兴养鸡,我家一共养了大概两百多只蛋鸡,每天早晨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端着小盆跟在妈的屁股后面去鸡舍拣蛋。

每天,少的话大概有几十个蛋,多的时候足有快两百个!整整装了好几盆,那时候人小力气也小,根本端不动,只能用衣服的前摆兜上一些跑回去,现在想想也蛮有趣的。

有了这些鸡,每天的鸡蛋是不愁吃的,多出来的除了送给亲戚朋友左邻右舍,还能拿出去卖掉一部分,换回些油盐酱醋来,这是很划算的一笔帐。

事情发生在一个冬夜里。

前几天绵绵扬扬的接连下了几天大雪,地上的积雪足有没膝深浅,所以今天雪刚刚一停,老爹就领着我将院子打扫了一遍,将所有的积雪都堆在了院子的东北角,结果形成了一座足有院墙那么高矮的“雪山”。

到晚上因为很累的缘故,所以很早我就爬上床去睡觉了。那时候又不像是现在有那么多的娱乐,到了晚上黑天后基本上家家就都是熄灯休息,所以没过多长时间,爸妈也都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忽然好像听到爸妈正在小声说着什么,于是哗啦一下从自己的小床上蹦起来,结果倒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揉揉眼睛,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身,他们两个披着衣服一左一右的贴在窗户的两边在向外张望着……看到我从小床上下来,不约而同地向我比出一个不许出声的手势——

我当时脑袋里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是不是有偷鸡贼来了?

那是因为前几天老爹刚给我讲过半夜鸡叫的故事,几位颇有智慧的长工俺没记住,那位半夜钻到鸡窝的地主老财倒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当此情景,俺的脑袋里一下就想起了这个。

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根下面,那时候人小个子也矮,想要看到院子的话只能踮起脚尖来,于是我使劲扒住暖气伸长脖子……

院子里是干干净净的红砖地面,角落里是那座闪着银光的“雪山”,那晚月亮特别大,照得地面上的浮雪直放亮,简直就像是点着一百瓦的白炽灯一样,除了几个墙角之外,大半个庭院看得是清清楚楚。

老爸曾在鸡舍的窗下搭了个半人高的狗舍,可惜的是那狗前些日子被他们几个大人给杀来吃掉了,现在那狗舍的顶上赫然立着个足有三尺左右长短、细高细高的……东西!!!

那个……确实是东西,因为小孩子脑袋里的词汇实在匮乏,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个啥东西?”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院子里的光线,看清了狗舍上的那个东西……

那细细高高的家伙生着一身暗黄色的细毛,长长的尾巴拖在旁边,窄窄尖尖的脑袋看起来和狗差不多,不过要比狗小并且要长;而且它的两只眼睛特别大而且亮,从鸡舍的阴影里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两个绿色的小灯泡一样,份外的糁人……

此时,它就像人一样直直的立在狗舍顶上,两只前爪合在胸前,仰着那颗尖脑袋望着天上的月亮,两只爪子还一上一下有节奏的舞动着,那样子现在想起来还真有几分像电视里的大臣参拜皇帝时所行的礼节,只是当时看起来怎么都觉得诡异可怖啊!

老爹忽然用力砸了下窗框,同时大喝一声!

几乎是同时,那东西闪电般的朝院子里一跃,三蹿两蹿上便上了东北角的那座“雪山”,跟着在墙头一闪就不见了。

这段时间写起来似乎很长,而实际上当时不过只有十几秒钟而已。那东西顺着墙头逃走后,老爹还到鸡舍里去察看了一番,然后才气哼哼的回来。

“鸡丢了么?”妈这样问。

“没丢。”爸回答。

“……爸,那、那是啥东西啊?”我大着胆子问。

老爹一瞪眼:“什么也不是!小屁孩子瞎问什么?”说完就把我拎回被窝里去了。

后来的事我就记不清楚了,也说不清想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爸和妈好像又小声嘀咕了很长时间,但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第二天早晨起来似乎什么事都没了,爸妈绝口不提这事,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就溜去问我那时还在世的奶奶。奶奶告诉我说那是“黄皮子”在拜月亮,是在修行,可以成仙的,还说如果修成的话它必须要讨个成年人的口封;就是找个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问:你看我是谁?如果回答你是仙,那它就上天成仙了;如果回答你是鬼那它就化鬼入地;如果回答你是妖那它就作怪开始害人……总之你回答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从奶奶那里出来,有个疑问就一直伴随着俺,直到现在也没机会试试——那就是:如果我回答它是泡shit,难道它还真能变泡shit不成?

事情到这里似乎就应该结束了,那只黄鼠狼再也没有出现过。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这事过去没有多久,大概只有七八天的光景,大概是因为家里的炉子不好烧走了烟的缘故,鸡舍里的两百多只鸡全都被煤烟呛死了,一只都没有剩下。

自那天起一直到过年,饭桌上每天都要有一大碗鸡肉,以致于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闻到鸡肉味便觉得恶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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