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

 

倾慕与狂恋,誓言与背叛,权利与占有,宿命与抗争,原罪与救赎,沉沦与升华,跌宕起伏的戏剧张力,建构成一部波澜壮阔血泪交织的悲剧史诗,跨越时代潮流与文化藩篱,开创当代音乐剧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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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偶然看到了巴黎圣母院墙上深深刻下的希腊字母“ΑΝΑΓΚΗ”,它代表了天数-命运之神“Destiny”,一部不朽的传世之作——《巴黎圣母院》就这样诞生了。本剧取材于这部世界名著,强烈而具有震撼力的现代音乐,极具视觉效果的舞台布景,尽情投入的表演,生动的表达出了原著中对教会和封建制度的揭露和鞭挞、对教会人士邪恶行径和贵族卑劣的精神道德的抨击、对人道主义仁爱精神的颂扬。巴黎圣母院剧中角色与场面充满对立及冲突:倾慕与狂恋,誓言与背叛,权利与占有,宿命与抗争,原罪与救赎,沉沦与升华,跌宕起伏的戏剧张力,建构成一部波澜壮阔血泪交织的悲剧史诗,跨越时代潮流与文化藩篱,开创当代音乐剧的新纪元。
创作背景

当鲍伯利和勋伯格以《悲惨世界》(Les Miserables)与《西贡小姐》(Miss Saigon)造成轰动,来自法国的作品逐渐获得世人的喜爱。近年一部来自法国的音乐剧新作品,改编自雨果名著的《巴黎圣母院》,又在国际上引领瞩目的风潮。

这一故事永远是值得音乐剧作家们深入挖掘的好题材。以它为基本架构所改编的音乐剧有安德鲁洛伊韦伯的《歌剧魅影》、迪斯尼的《美女与野兽》和《巴黎圣母院》等等。和迪斯尼的大团圆结局版本不同,这出剧以悲剧收场,没有作大幅的删改,比较忠实于原著。

法国人抢先推出了法文版的音乐剧《巴黎圣母院》,据说是因为看见迪斯尼版本的首演居然是在柏林,心中颇为不平。这出剧由加拿大词曲家Luc Palmondon和法裔混血儿、欧洲原创歌手Richard Cocciante合作,于1998年在巴黎国会大厅首演。在伦敦上演之前,它的法语版本在1999年9月起进行了欧洲的巡回公演,其中包括法国、瑞士及比利时等法语系国家。公演十分成功,好评如潮,CD更是卖的如火如荼,一度脱销。10月起,此剧横跨大西洋,在加拿大法语区魁北克省开始巡回演出,又一次引起轰动。这出音乐剧的英语版从2000年元月起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演出半年,场场爆满。5月份,剧团正式移师伦敦西区,准备常驻此地,以期创造另一个奇迹。
与众不同的音乐剧:

当今著名的音乐剧大多是由纽约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的演艺公司包装而成的,因此这些剧目也带有了百老汇和西区特有的风格特征和运作方式。而《巴黎圣母院》却是一个例外,它是少数几部闻名世界却没有受到百老汇和西区影响的著名音乐剧。

《巴黎圣母院》诞生于法国巴黎,远离纽约和伦敦,先天就没有受到百老汇和西区的影响。而作品诞生后,从包装到制作推销的整个过程,也全部是由法国公司全权包办的,而不像《悲惨世界》和《西贡小姐》那样在法国诞生,却由伦敦西区的公司来包装和运作。因而,《巴黎圣母院》中几乎没有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的印记,观看过该剧的人也往往会有与众不同的感受。
舞蹈角色与歌唱角色分离:

《巴黎圣母院》的一大特色是采用了舞蹈和歌唱相分离的形式,也就是跳舞的演员不唱歌,而歌唱的演员不跳舞。这与当今大多数音乐剧处理歌唱和舞蹈的做法不太相符。在音乐剧中,舞蹈和歌唱演员的角色分配会有侧重,但基本上没有绝对分开的情况,歌唱演员也会和舞蹈演员一起舞蹈,而舞蹈演员也会参与歌唱(更多是合唱),从而体现出歌舞一体的样式。而《巴黎圣母院》则是将两者完全的分离,整个剧目的歌曲全部由7位主要演员演唱,他们歌唱的时候不参与任何舞蹈,个个全情投入,就像聚光灯下的超级明星。舞蹈演员则完全不参与歌曲的演唱,在几个大场面的段落中,舞蹈几乎就是演出的全部。

将舞蹈与歌唱完全分离,可以让两者更加投入于自己的演出,将各自的表演发挥到极致。而不需要因为歌唱演员的缘故而降低舞蹈的难度,也不需要因为舞蹈演员的缘故而影响声音的质量。当歌唱演员用声音表达情感时,一旁的舞者就全情投入地用肢体表达复杂的感情纠葛。以爱斯米拉达一出场为例,当她演唱起的时候,在她身旁的舞者就跳起狂热欢快的舞蹈,这样的舞蹈比演唱更能表现她内心奔放的思想。而当菲比斯演唱一曲时,在他身旁的四位男性舞者只露着背影跳舞,让人感受到他黑暗的内心和痛苦的抉择。

在《巴黎圣母院》中,歌唱者用具象的歌词来表达情感,舞者用抽象的动作来表达情感,歌者和舞者在同一舞台上同时表达了内在和外在、具象和抽象。

在舞蹈动作上,编舞还给予舞者很大的自由度,有些段落明显带有自由发挥的成份。同时舞者在舞蹈时还运用了栏杆、棍棒等道具,体现出了写实和写意的双重效果。
流行化的演绎:

在演唱方法上,《巴黎圣母院》完全运用了流行唱法,没有融入一点美声唱法。而在演奏乐器上,《巴黎圣母院》也全部采用电声乐器,没有一件管弦乐器。这两者都表明了《巴黎圣母院》追求纯粹流行风格的姿态。而在其他大多数音乐剧中,多多少少都会融入美声唱法,在伴奏乐器上,也大多以管弦乐器为主,或者在其中加入一些摇滚电声乐器,很少见到纯流行乐器伴奏的情况。
独特的演唱安排:

在《巴黎圣母院》中特别偏重独唱,整场50段音乐中,绝大部分都是独唱,你方唱罢我登场,一首接一首,而较少有重唱。合唱只有结尾等少数几个地方才出现过,而且采用的是事先录制好的背景式合唱。由于没有现场演员的参与,因此即便听到合唱,也缺少了合唱的真实感。在大多数音乐剧中,为了更好地表现起伏的剧情和丰富的声音层次,一般会将独唱,重唱和合唱进行合理的安排,不会过份偏重于独唱,也不可能过份偏重于重唱或合唱。《巴黎圣母院》对独唱的偏好,会让人感到声音层次不够丰富,在形式上略显得单调了。

造成这一状况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舞蹈角色和演唱角色的完全分离。 由于舞蹈角色不参与演唱,因此全剧的歌唱段落就全部落在了7位主要角色身上,这7个人在剧中全部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很少了,要一起重唱和合唱就更难了。好在剧中的每一首歌曲都非常好听,这也多少弥补了歌唱形式上的简单。
与众不同的音乐创作手法:

《巴黎圣母院》中的音乐共有50段。作曲者对于每一首歌曲都是独立成篇的,很少追求歌曲与歌曲之间共同的音乐材料。除了几首是完全反复之外,几乎首首都是全新的创作。因而你在音乐上很难找到歌曲与歌曲之间的联系,在欣赏时会有现场音乐会的感觉。如果在观赏时没有歌词提示,你闭上眼睛很容易感觉这是一张法国流行音乐的精选辑,而不是一部音乐剧。说的专业一点就是,《巴黎圣母院》没有采用大多数音乐剧采用的主题音乐素材变化发展的手法。

《巴黎圣母院》的这一做法与大多数音乐剧的创作手法不同。如今,绝大多数的音乐剧还是采用主题素材变化的手法:作曲者将几个主题音乐素材,在不同的人物和故事情节中进行变化,使其贯穿在整个剧目中,让人感觉到有些音乐片段会时时萦绕在耳边。这一手法在音乐剧《悲惨世界》中就非常明显,在《悲》剧中真正全新的音乐只占到了全剧音乐的三分之一,而全剧音乐就是根据这三分之一的音乐素材,将其进行变化和延伸而形成的。当耳边不时地听到自己熟悉的音乐主题,既感到亲切又加深了人物和故事情节的印象。

在音乐剧的创作中,对立统一的原则是极为重要的,也就是既要有音乐的不断变化,又要有音乐的统一呼应。如果变化太多,会给人捉摸不定的感觉,如果统一太多,不免会让人有厌烦情绪。《巴黎圣母院》这样的创作手法,给人的感觉是变化有余,而相对缺乏统一。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作曲者对自己的旋律写作非常有信心,可以保证每一首歌曲都优美动听,但如果让他运用主题素材变化的手法,反而影响了他对歌曲的自由创作,写得不自 由也不优美了。
不用伴奏用录音:

《巴黎圣母院》中没有使用现场伴奏,这也是很少见的。在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的音乐剧中,基本上都是乐队现场伴奏。《巴黎圣母院》则是播放预先录制好的配乐。这一做法一开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争议,因为人们感到录音会显得死板而没有生气,类似于现在明星假唱的感觉。但事实证明,这并不影响实际的效果,最重要的原因在于《巴黎圣母院》的音乐全部是电声乐器演奏的,对于电声乐器而言,录音与现场演奏的差别并不大。而且在剧中也没有哪个地方需要音乐节奏上的松动,因此完全可以事先录制好,用一样的节奏数以万次的演奏。当然,最重要恐怕还是省钱,本来需要许多人的现场演奏,现在只要一盘录音带就解决了,作为一个长期演出的剧目,这样的方式可以省下一大笔费用。

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是采用了耳挂式麦克风,演员把麦克风挂在嘴边,暴露在观众面前,这种耳挂式麦克风常常用在劲歌狂舞的歌星身上。在绝大多数的音乐剧中,往往把麦克风藏在头发胡子等看不见的地方,俗称隐藏式麦克风,因为这样可以感觉更象演员,而不是歌星。《巴黎圣母院》的这一做法确实让许多人很吃惊。当演唱者每人一个耳挂式麦克风站在舞台上高声歌唱,配合着舞者的舞蹈和灯光,让人感觉就像是一场歌舞巨星的演唱会,很有视觉上的现场感,但相对而言,就缺少了一些戏剧的感觉。
高空特技尽显魅力:

剧中的高空特技也非常令人惊异。比如卡西莫多对着自己心爱的大钟倾吐内心爱慕之情的时候,三个大钟顿时从天而降,在每一个钟里面都有一个特技演员,他们扮演钟摆奋力地摇摆,撞击着大钟,发出震人心魄的声音。看着特技演员挂在大钟里面,作着各种各样的动作,配合着巨大的钟声,再加上卡西莫多热烈而近乎嘶吼的声音,绝对是一段感人至深的场面。还有爱斯米拉达被吊死的一幕,以及卡西莫多在临终前的四位舞者吊在钢丝上的演出,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以说这多少归功于高空特技带来的震撼。这些动作的表演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他们中有许多是从运动员或杂技演员转行过来的,其中就有以舞蹈特技表演而名声大噪的七人团,著名电影导演鲁贝松曾经根据他们7人的高超特技表演拍成了电影《企业战士》,在欧洲青少年中产生了很大反响。
抽象的布景:

《巴黎圣母院》的布景是简单而有冲击力的。剧目一开场,呈现在观众面前是一堵由几十块泡沫拼板拼成的大墙,再加上几根大柱,就组成了巴黎圣母院,在灯光的映衬下,呈现出神秘幽暗的气氛。这样的设计显然只露出了巴黎圣母院一个很小的部分,让人不能马上看明白,却能给人更多的想象。像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的大多数音乐剧,在道具上则更多强调仿真,让人一看就明白,与他们相比,《巴黎圣母院》在布景的设计上要显得抽象得多。

在长达3小时的演出里,这堵高大威武的大墙始终屹立在舞台上,由于舞台的高度和宽度完全被大墙占满,已经不便于在纵向的平面上布置太多的布景和道具,因而在整个剧目中,大墙的前面始终保留了一大片空地,以便演唱者和舞蹈者有充足的舞台来表演。这样的设计使得舞台上大多数的时候只有演员,而没有其他的布景和道具,给人以现场音乐会的效果。
与众不同的好剧目:

像这样一部与众不同的剧目,自然比较容易受到各方面的关注。同绝大多数著名的音乐剧一样,《巴黎圣母院》在诞生后遭受的指责也不少。比如《伦敦快报》评论说:几根丑陋的水泥柱子和一堵墙来代表美丽的巴黎圣母院,实在有失水准。《电讯日报》评论说音乐声音过于喧闹,而演员只注重嗓音而不注重表演,《泰姆士报》评论说歌曲的安排显得杂乱而没有层次等等。当然,赞扬和褒奖的评论要远远比批评的多得多。

《巴黎圣母院》在各个方面都体现了它追新求异的姿态,似乎也在向世人表明,这不是一部百老汇和伦敦西区的音乐剧,而是一部完全由法国人自己制造的音乐剧。

许多剧评家认为, 《巴黎圣母院》将引领当代音乐剧跨越80年代韦伯式音乐剧的影响,进而迈向表演艺术的新纪元。这个口气似乎太大了,不过,《巴黎圣母院》确实是一部值得观看的好剧目,这话绝对不假,口气也一点不大。


原剧片段:Le Temps Des Cathedrales (大教堂时代)

文字、图片/来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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