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理想:白马非马

 

而如今人们口中常说的理想,我觉得是一个被玷污的词汇。...

盛世理想:白马非马
 
 
胜者为王败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
三贫三富不到老,十年兴败多少人。在官三日人问我,离官三日我问人。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百炼化身成铁汉,三缄其口学金人。
十分伶俐使七分,常留三分与儿孙。如若十分都使尽,远在儿孙近在身。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看不惯某些男人在歌厅里借着酒劲对女服务生飞扬跋扈、颐指气使,遭到拒绝还要无耻的说:你骄傲什么,你不过是一只鸡而已。靠,他不知道当他在酒店里和女人双飞、3P时,在她们眼里他也就是一只鸭子而已。

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她如果是靠自己的汗水养活着自己,她都值得我们尊重。

西方的年轻人在婚前私生活会很随意,而婚后会特别的纯净,而我所认识的60,70后们则正好相反,说不清是哪一种生活方式更接近现代文明,很明显的是,我更愿意接受前者。

不管是西方的情人节,还是我们的七夕节,在我们这里最终大多都演变成了偷情节,我们的八千年古老文明特别让人匪夷所思。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我的确就是这么认为的,最后恭祝全天下偷情人意外怀孕。不谢之,不感激之。
 
 


有一个国家有着这么两种人。一种是主人,他们辛勤工作,积极纳税,却买不起房,开不起车,出不起国,看不起病,养不起老,就连放心的食品都吃不上;一种是仆人,他们工作稳定,房子物美价廉,车子公家给配,出国像郊游,看病全免费,养老无忧,甚至连吃的都是特别供应。…仆人很满意,主人很无奈。

大家别想多了,我说的这个国家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是位于东亚朝鲜半岛北部的社会主义国家,简称朝鲜、北朝鲜、北韩。

朝鲜劳动党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执政党。南部与韩国以三八线朝韩非军事区分隔,北部与中国和俄罗斯接壤,西临黄海,与山东半岛隔海相望,东临日本海。首都平壤。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1948年9月9日成立,领土面积122762平方公里,人口2515.5万(2015年)。朝鲜民族/韩民族为单一民族,通用朝鲜语。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1958年宣布完成了城市、农村生产关系的社会主义改造,建立了社会主义经济制度。1970年宣布实现了社会主义工业化。1975年5月,成为“七十七国集团”正式成员国,同年8月正式加入不结盟运动。1991年9月17日同韩国一起加入了联合国。2000年7月,加入东盟地区论坛(ARF)。与163个国家(含欧盟)建立了外交关系。

朝鲜是由首任领导人金日成所提出的主体思想主导国家政策,由朝鲜劳动党一党执政,其政治经济体系则由先军政治所主导,是坚持社会主义的国家。朝鲜奉行“自主、和平、友好”的外交政策,主张按照完全平等、自主、相互尊重、互不干涉内政和互利的原则发展对外关系。
 
 


在中国西汉历史学家司马迁的名著《史记》中记载,商代最后一个国王纣王的叔父箕子(商人华族)在周武王伐纣后,带着商代的礼仪和制度率五千商朝遗民东迁至朝鲜半岛北部,被那里的人民推举为国君,建立“箕氏侯国”,史称“箕子朝鲜”。李氏朝鲜人时常以“箕圣”来称呼箕子,而称自己的国家叫“箕圣国”。现代韩国否认箕子朝鲜的存在,而杜撰出“檀君朝鲜”。
 
 


理想,再见,再也不见。

这样的题目起的有点的大了,理想岂是一片文字豆腐块能谈明白的呢?好在我谈是“理想,再见”,如今谈理想也是一种怀旧之感,因为它的热血、它的真挚、它的向往只能存在过去。和泥巴,穿开裆裤的时代,我有过什么理想也已经记不住了,但是我是看着《包公案》长大的,我中学的理想是往大了说和“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差不多,仔细的推敲就是反腐打黑,其次就是当一个诗人。

时光匆匆,那反腐打黑皆属梦想了,甚至里面有一些空洞。从小谈不上饱读诗书,也算是知礼明智,然入这花花世界,也不得不随波逐流。内心的热血今天才知道,现实得不到,网上的虚拟世界也得不到,偶尔在公众号里洒几片愁肠,也难逃沽名钓誉之嫌。

曾经的理想都是别人打造,考到什么分数,在亲属面前表现什么样子,这个别人如果自己父母倒还好说。看到教科书上的政治灌输,理想是四个现代化,是要走进共产主义。我想反腐扫黑和共产主义不排斥,但是如今公务员都考不上,我也不想考什么公务员的,所以也不谈什么奢望不奢望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活法,每个人的内心绝对不能不能腐化,要活一世的清清白白。现在这份理想已经被现实腐蚀,那只能是一种怀旧的产物。愤怒之余倍感伤心,道德如今都靠不住了,自己也坚守不住了,那官场集团的黑暗向来只能是听说,但世俗人情的陋规也亲眼见到不少。

为了一份理想的工作,都要通过这些不堪的勾当,哎!我已经将这份理想先糟蹋了一番。面对曾经的理想,那早已经成为昨日黄花,人们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不要说面对八荣八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词汇。有的时候在世故中,自己的节操都已经保不住了。

面对理想,想起一首歌,“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曾经幻想无数次,假若我为一方父母官,我当如何?我要洁身自好,我要昭雪冤案,我要肃清贪墨,我要……当官不为民做民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如今来看也一切的一切,太过天真烂漫,自欺欺人。那是评书里的童话,人们做的一个梦境罢了。

理想不能空洞,应该有现实感。我对自己的理想,有过超过自己的能力掌控的过分要求了。现实的我只能希望自己喜乐一点,父母能更长寿,这就是所谓过日子吧!看到《大宋提刑官》,宋慈就要还这个大千世界的清清白白,历尽千辛万苦得到的证据,却被皇帝假惺惺的告诉群臣后院失火,结果全部灰飞烟。群臣的高呼皇上英明,这个皇帝在政治上确实英明,皇帝或许早知道朗朗乾坤的一世清明是不可能的,作为皇帝也不能向贪官集团妥协。看到这一刻,心跟着宋慈一样凉透了。
 
面对理想,不得不说声再见。我爱你,再见。

在社会上,不偏私,不抱团,不同流合污,不出卖良心。怎么能不害怕得罪人呢?不敢明着去反对别人干过的重重勾当,在内心的厌恶一遍遍。最后希望自己能干干净净,可惜自己也干净不起来了,面对被孤立的下场,又不得不妥协,害怕饭碗被砸了。人是群居动物,必须照顾别人感受。

如今在重新看到包公,海瑞的电视剧,依旧感动。犹如读过文天祥的《正气歌》一样,这种灰心的理想又枯木逢春,然后不得不再被现实碰撞的遍体鳞伤。笔端犹如怨妇,似乎理想总得经历流离之痛。

理想,再见。却依旧看到曾经轻盈的自己,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这是回忆,带有一泻千里的忧伤。
罗大佑有一首歌里唱道,台北不是想象中的黄金天堂。其实生活中何止一个台北呢。

记得哲学家黑格尔说过,每个时代的热血青年,最后大多成为斤斤计较庸俗的市民。那些青年的热血,我跟很多人一样,是有一些的。但很可惜,这些热血并未改变固有的生活。我不喜欢作家郭敬明小时代这个说法,但说实话,身处盛世,做一个普通人,感受一个普通人的悲喜,写写愤世嫉俗,现实社会,黑色幽默,风华雪花的文字,想来不是坏的选择。
 
 


人总是要做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是最大的理想。而这些喜欢的事情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不断的都在变化中。正如叔本华所言,人生就像钟摆,一端是欲望,一端是懈怠,有欲望就积极,欲望满足就厌倦。

而陈丹青说“从个人角度说,有一部分人是有理想的,比如追求自由、民主,将之视为自身的纲领。但要将理想铺设到全社会,是很难的事情”。

我们走在理想的道路上,忘记了理想的初衷。买房子,买车子,挣很多很多的钱,这些其实都是欲望,不是理想。而如今人们口中常说的理想,我觉得是一个被玷污的词汇。
 
最后祝愿各位朋友:

坚持自己的爱好,理想,努力把它们发展下去,对它们保持激情。

不要被你身边的环境同化,永远记得你的初心,你的初衷。


西凉城主:田适之(俗称甜柿子),90后,行吟诗人,独立写作者,著有小说《少年游》、《别了,阿拉尔》、《黑梦诗集》。漂泊于乌鲁木齐。塞北之地一介布衣,浪荡世间,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逍遥人世间。夜久频挑灯,霜寒剪刀冷。写小说,写诗歌,学绘画,兼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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