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镇魔图》:9燕七逃离

 

------9燕七逃离------

那一刻,我有超过十种方法取南遮的性命,让他永远消失在小旅馆里,但却只是翻身躺倒,避开刀片,左脚侧踢在他肩胛骨上,令他的右臂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五只刀片全部嵌入床边的木柱子上,南遮也已经黔驴技穷。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弹跳起来,仍然凝神戒备。

“我们这一行干的就是钱物两清的交易,我有货,你有钱,各取所需。不管怎么说,那些照片已经落到你们手里,辛苦费总是得给一些吧?”南遮振振有词地昂着头。

“我开张支票给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可以吗?”我是这场突袭战的胜者,但却不想再惹是非,只想息事宁人,抹掉与水车帮的过节。他们的时间和人力成本很低,我和夏雪可没时间跟他们硬耗下去。

南遮点点头,吃力地举起右手,揉捏着脖子上被燕七掐过的地方。

我把房间里的大灯揿亮,然后取出支票簿,开了张三千美金的支票给他。那些钱能换算成两万多人民币,足够他在拉萨挥霍一阵子了。

在把支票交到他手里之前,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拿了钱就走人,以后就算大家走个迎碰头,也谁都不认识谁。黑道有黑道的规矩,坏了规矩的人,下场会很惨,你该知道吧?”

南遮无声地冷笑着,活动活动臂膀,接过支票,放进钱包里,然后悄然出门,翻墙而去。

我追出门,及时地拉住了隐藏在廊檐下的夏雪:“不要追,水车帮不是咱们追寻的重点。”

以她的个性,被南遮敲诈勒索后,总会想办法出这口气,让对方知难而退。但是,那种做事方法在藏地是不适用的,如果不注意计算时间成本的话,我们很容易迷失在这些繁琐的旁枝末节里,把最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夏雪的脸隐藏在阴影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长叹:“我的确太冲动了,隐藏在拉萨的水车帮走卒太多,我们缠不过他们的,应该等方先生他们到了,解决完燕七的事再做打算。我最近两天瞒着你做了一件事,希望你能原谅——”

夜凉如水,四面的民居一片沉寂,正是两个人交流心里话的最恰当时候。

“怎么会这么说?”我有些诧异。

“我请身在港岛的朋友暗地里调查过瑞茜卡,探知她一个月来连续售出了自己名下的三处房产,又将车子、珠宝、股票、债券、名画、名表等贵重物品典当一空,全部变现,存入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并且用的是另外一个伪造的身份。同时,她还准备好了泰国籍的假护照,联系到一家专做地下偷渡生意的黑道公司。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隐姓埋名、偷偷跑路’。”夏雪每说一句话,我就愕然地扬一次眉毛,直到最后,我已经诧异的无法自控,因为上次与瑞茜卡通电话时,她只说要飞来拉萨,并没涉及到其它问题,语气也基本正常。

“谁负责调查她?”我像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希望这消息的来源是不足为信的。

夏雪再次叹气:“铜锣湾第一私家侦探‘铁手小郭’。”

我心里唯一的希望也被敲碎了,铁手小郭从来不让委托者失望,迄今为止经手案件逾千例,一次都没失手过。那么,瑞茜卡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受到了某种威胁,必须逃离,而这种威胁又是跟叔叔的遇害有关的?

“小郭很能干,他的侦查结论值得信任。”我苦笑一声。

夏雪走出阴影,凝视着我的脸。

“还想说什么?一并说出来吧,别吞吞吐吐的憋在心里。”我像叔叔一样,曾经无比信任瑞茜卡,但夏雪的话却将这种信任破坏殆尽。现在,最怕的就是后院起火,瑞茜卡以这种方式消失,将会留下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变得无法收拾。当然,这还是在我不“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的基础之上的,完全排除了她席卷叔叔遗产而去的可能性。

“她为什么要来拉萨?这个问题,我想只有你能够找到答案。陈风,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据调查资料显示,瑞茜卡很久以来就单恋你,而陈老前辈等人更是有心撮合你们两个。如果不是浅水湾别墅那边的意外,现在很可能你们已经进入了慢节奏的恋爱过程。我猜,她是要在消失之前赶来见你一面,以求心安。所以,这将是你挽回局面的最后一个机会。”夏雪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远远的,不知哪家牧民的狗叫起来,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几声狗叫,渐渐的,远近人家的狗都被惊动,“汪汪呜呜”的狗叫声响成一片。

“不知出什么事了?”我避开夏雪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

“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说的是瑞茜卡。”夏雪并不打算任我转移话题。

七十二小时内,方东晓将携瑞茜卡取道尼泊尔加德满都飞来拉萨,图穷而匕现,竭泽而鱼出,答案将在那时候揭晓。那么,之前我们还能做什么?

“小郭还说什么?”我的两边太阳穴正在隐隐作痛,一牵扯到叔叔遇害那件事,当时的场景就历历在目,令我痛彻心肺。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我愿意付出一切,去挽回叔叔的生命。

“一直以来,瑞茜卡就在与一个男人秘密接触,时间应该是从一年前开始的。那男人的身份非常神秘,小郭怀疑那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江湖高手,精通易容术、轻功提纵术、反追踪术以及相当高明的武功。他曾连续派出十几组人去跟踪那人,却连一张确切真实的照片都没拍到。小郭的结论是,瑞茜卡在浅水湾别墅案件中或许扮演了某种见不得光的角色,值得进一步调查。同时,他已经发出警告,如果瑞茜卡到这边来,我们必须要提防那个神秘男人。唉,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会扰乱你的心思,但又不得不说,以防咱们再重蹈邵、司马、顾几位前辈反水的覆辙。”夏雪脸上浮出浓重的无奈。

我相信小郭传来的资料,因为他的能力非常出众,是私家侦探这一行里的绝对天才。而且,以夏雪的谨慎,只要安排一件事,必定会从万分谨慎的角度出发,直到有了极其明确的结论才通知我。所以,瑞茜卡一定曾经隐瞒了什么。

古人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一次,瑞茜卡的表现恰好佐证了这句话。

“陈风,回去睡吧,明天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伟人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重自己。”夏雪长吁了一口气,抛开所有沉思,向我展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我对瑞茜卡的感情,只是同在叔叔麾下的兄妹,绝没有任何越过男女界限的思想和举动。夏雪,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如果是因为感情的事伤害到她,然后导致了她作出某些反叛行动的话,我真不知道……”瑞茜卡是个好女孩,始终在港岛那样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里清醒地保持自己的一份纯真,深受叔叔赞许。在我心里,只把她当小妹妹一般呵护看顾,绝没有非分之想。

“我清楚。”夏雪点点头。

我的太阳穴越来越痛,想知道瑞茜卡反常表现的答案,但又怕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西北方向,狗叫声仍然时断时续,在静夜里听来分外惊心。

“去睡吧。”夏雪牵着我的手进屋,突然止步,向套间转头。

那时,燕七睡过的那张床上空荡荡的,被子被掀到床下。套间后墙上的小木窗洞开着,冷风直灌进来。

我立刻从头痛中清醒过来,先去寻找燕七的靴子。靴子、背包、外套都已经不在了——“他逃走了,绝不是被绑架。原来,一切疯癫都是伪装出来的!”我闪到小窗前,后面是一条死寂的小街,向西五十步后,绕过冲赛康办事处的大院,直通北京东路。

狗叫声正在远去,我从小窗里钻出去,夏雪也从小旅馆里绕出来,跟我在小街尽头会合。

“装疯卖傻的人比任何人都清醒。”夏雪苦笑,“枉我们还因为他得罪了水车帮的人,原来这位燕七哥只不过是拿我们当挡箭牌。这下好了,方东晓先生要白跑一趟拉萨,权当是游山看景了。”

现在,仅存的狗叫声都在西北方,大概那就是燕七遁去的路线了。

“回去吧。”我忽然感到双肩一阵轻松,至少不必再为燕七的伤担心了。

夏雪打了个寒颤,双手拢住肩头,慢慢走回小窗的位置,轻轻一跃,游鱼一般滑入屋内。我看得出她仍旧心事重重,也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什么。

我回到屋里,夏雪已经开始检查燕七睡过的那张床,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却毫无发现。

燕七说过“那京要杀我”的话,如果情况属实,就证明神鹰会的人已经渗透进拉萨,而且有所图谋。

“你说,燕七会不会是去宝藏埋藏之地了?咱们没有得到的那些照片是不是能揭示抵达宝藏所在地的路线?如果以上假设成立,水车帮就会提前一步向宝藏开拔,与燕七在寻宝之路上碰面。陈风,我记得你曾说过,王帆与藏地、南疆、北疆、国界内外的黑道人马都有联络,请马上电话联络她,咱们需要帮助。”夏雪焦躁不安起来,不停地看着腕表。当下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钟,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她的推断很有道理,但其中还存在一个无法解释的悖论:“起初燕七是要到大昭寺来求死的,不管他受伤装疯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那种‘唯求一死’的决绝眼神是无论如何装不出来的。换句话说,他的确疯狂过,只不过现在又突然痊愈了,在这个转变过程中,他的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事?”

我提出的问题令夏雪一阵茫然,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回答:“这也正是我提议敦请方东晓到拉萨来的主要原因。”

屋子里突然静默下来,我们两个被重重疑团围困着,就像两个深陷入黑暗中、只能期待黎明曙光拯救的夜行人那样,停止一切动作和声音,任由四周的时间、空间之轮缓慢地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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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乃琼寺来的藏传佛------

突然,小旅馆南院墙上的电闸盒子里弹出一串蓝色的电火花,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电线打火怪声,屋里屋外的灯光一下子全部熄灭了。

夏雪低低地惊叫了一声,向前一扑,跃入我的怀抱里。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而熟睡中的小旅馆老板、老板娘根本不会意识到电源跳闸的事,我和夏雪只能在黑暗中相拥着等待天光。夏雪的身体一直都在颤抖,我猜一半是因为寒冷,一半是因为心情的恐惧激动。当她扑入我怀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那绝不是因为怕黑,而是此时此刻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深拥着她,然后告诉她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永远不会分离。

“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分开,从身到心,从生到死。”我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可是,瑞茜卡对你的单恋已经到了刻骨铭心、欲罢不能的境地,她为你做了太多,桩桩件件都写在她的日记本里面,而你从没察觉。陈风,我们是否相见太晚了?”夏雪忍不住呜咽起来。

我们沉默地相拥着,直到前窗被晨曦染白。

“又过了一夜,距离方先生说的七十二小时还剩三分之一。”夏雪挣脱开我的怀抱,故作微笑,泪痕宛然。

“我会再把这边的情况通知燕赵,要他派来的人直接搜索燕七,不必向这边赶来。”我用力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问号暂时甩脱开去。

“好。”夏雪推门走出去,免得一会儿被央金看见,大家尴尬。

我把房间的前后窗户全部打开,好散发散发燕七和南遮带来的满屋霉气。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想出去走走,于是就穿过小院,敞开了小旅馆的黑色槐米大门。没想到,门外台阶上竟然坐着一个披着僧袍的白眉老僧,他显然已经坐了很久,清晨的潮湿水汽已经在他的光头上形成了稀疏的水滴。

“是港岛来的陈风先生吗?”他慢慢起身,沉稳地合什起双手,向我躬身施礼。

我立刻还礼,不敢怠慢。老僧有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长眉横过眼角,稍稍向下垂落,神情和蔼慈祥。当他睿智地打量着我时,目光仿佛寒夜里的两支火炬,悄然无声地暗送过来无限的温暖。

“大师有什么指教?”我用眼角余光四下侦,门口的小街上无人,拉萨城似乎还在沉睡之中。

“我是仁卓,来自拉萨西北的乃琼寺。我的师父博拉多杰大师想请陈先生到寺里一见,并且有几个相当晦涩的问题,请陈先生解答。当然,博拉多杰大师不会让陈先生白费口舌的,让我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请你一定收下。”他摘下斜挂在胸口的白帆布书包,小心地解开上面的扣袢,摸出一个文具盒大小的小包,双手托起,送到我的面前。

乃琼寺座落在拉萨城正西方向哲蚌寺的山坡下面,在藏语中“乃”即“地方”意思,而“琼”是“小”的意思,乃琼寺意思就是哲蚌寺下面的一个“小地方”,一个小的不需要人们注意的地方。但是,乃琼寺是历史上西藏著名的佛教高等学府,每年考中格西学位的喇嘛多出于此,现在仍是西藏的高等佛学院。

就在上周,我和夏雪刚刚去过乃琼寺,寺庙建于村居之间,仅仅是个小小的四方院落,院门东开。在藏传佛教传说中,公元八世纪时,莲花生大师将凶恶的乃琼多吉札丹降伏,将其变为藏传佛教的护法神,因此乃琼寺里存在西藏最神奇的一种巫师,也就是法力无边的乃琼神汉,同时也保存下来一种降神的宗教仪式。乃琼寺院落里长廊上的众多壁画内容,也都跟护法、降魔、地狱和苦难相关。

“是什么?”我轻松地接过那个小包,一层层打开,眼前忽然有金光闪烁。原来,里面包的是一块足足有半公斤重的狭长金砖。最近国际市场的金价上扬,估算它的价值,约为十几万人民币。

“大师是什么意思,无功怎么敢受禄?”我并没有被金砖镇住,相反却对老僧的来意起了浓厚的好奇心。上次到访乃琼寺时,只见过几名普通的杂役僧人,无缘拜会乃琼寺里的一代高僧博拉多杰大师。据说,博拉多杰一生钻研藏地药材、矿产、地理等务实学问,称得上是为身在佛门的高等科学家。

“大师说,请陈先生尽快随我赶去乃琼寺,他会在后山的舍身井石栏外等我们。黄金本来只是矿藏,自身没有任何价值,请陈先生不要过分感到惊讶。”仁卓拍打着僧袍上的浮土,转身眺望着正西乃琼寺的方向,“三个月前,大师已经生命垂危,进入不饮不食、不眠不休的半生半死阶段。寺里的所有弟子集合在他僧房前诵经祈祷,终于令他起死回生,神智恢复清醒,并且能够下床走路。所有人都以为他能度过这一劫难,但他偷偷告诉过我,这不过是他生命的回光返照而已。他活过来,是为了亲自迎接一位护法神的使者抵达,然后当面告诉那使者拯救藏地世界的秘密。今天凌晨三点的时候,他突然召见我,要我到这里来请你过去。陈先生,时间紧迫,我们赶紧动身吧?”

回光返照原为佛教、道教用语。中国民间引申其义,将人临死时忽然精神振作称为“回光返照”。这种现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短的仅有几分钟,长的两三天或者几周都有可能。

我与博拉多杰大师素未谋面,现在他派人敦请,还送了如此大的一块金砖给我,不知是出于何意?

天光已经大亮,小街上也开始有步履匆匆的行人路过了。

我要仁卓稍等,自己走回去跟夏雪商量。

“当然要去,你把燕赵的号码留给我,我来打电话跟他沟通,然后留守在小旅馆里,看看水车帮还会不会生事。我这里有前来挑衅的南遮的电话号码,顺便打给他,报告一下燕七的行踪,看看他们怎么说。”夏雪的精神已经平静下来,有条不紊地给各项工作排好计划。

目前,她既是我的贴心红颜知己,又是我工作上的强力助手,不可或缺。

上次去乃琼寺时,没有发现太多异样,只有那些绘满了藏传佛教壁画的长廊给我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这一次,博拉多杰大师亲自邀请,也许能够登堂入室,接触到一些内幕和秘密了吧?

“你要多加小心,水车帮和神鹰会的人随时都会出现。还有,胖子也可能就藏在大昭寺左近,尽量不要出门,要央金把好门口。”我仔细地叮嘱夏雪。虽是暂别,却仿佛有太多的事放心不下,许多话一起涌到嘴边来了。

“我们都要谨慎小心——”夏雪微笑着握住我的手,“渡尽劫波,一起平平安安地回港岛去。陈风,我相信只要咱们联手,就不会在任何困境面前却步。记住,随时保持联络,我等你回来。”

那块金砖已经收在她的旅行箱里,连番诡变之后,黄金也无法令我们动心,只是沉潜而冷静地思索着下一步要走的路。

我给卫星电话换了一块刚刚充好的电池,然后简单地洗漱,与仁卓一起乘计程车出城西去。

黄金虽好,却收买不了我和夏雪,此行只是为了聆听博拉多杰大师的教诲。“世界毁灭”是个空泛而广义的话题,其实在世界预言奇书《诸世纪》上已经有了多次提及,但我们伟大的地球到目前为止还是好好的,健康而有序地发展,不为那些骇人听闻的预言所动。我希望今天听到的又将是一次空谈,因为这种噩梦某一天成真的话,上至美国总统,下到升斗小民,任谁都无力承受。

车子出了拉萨城,空气和景色都变得干燥、单调起来。我取出一副护目雪镜戴上,再把棒球帽的帽檐拉低,闭着眼睛深陷在计程车后座里。

司机正在拨弄车载收音机,最终定在一个音乐电台上,一首又一首地播放着流行歌曲。

“陈先生是从港岛来的,再之前呢,又是在哪里旅行?去没去过藏地的最西边?”仁卓挑起了话题。

“最西边,大师指的是哪里?”我沉着地反问。

“日土县附近,班公措风景区。”仁卓毫不拐弯抹角。

日土县,藏语意为“枪叉支架状山下”,地处西藏西北部、阿里地区西北部,是藏地的边境县之一。喀喇昆仑山和冈底斯山支脉横穿日土县,所以这里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屋脊”,平均海拔四千五百米左右,最高海拔为六千八百米,出产砂金、铅、铬铁矿、硼砂、食盐等。

日土县属半农半牧县,交通便利,新藏公路贯穿全县,可通狮泉河、日喀则、拉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

这一系列枯燥的数据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最重要的是燕七遇到海市蜃楼时,地点就在克什米尔高原东侧的日土县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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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热血都市小说 《西藏镇魔图》

作者:飞天
小说现有字数:20万字
最后更新于:2017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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