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无良:痞妃戏刁王》:第94章 自责,养伤

 

------第94章 自责,养伤------



霍汉失踪了!

司徒卿昏睡一天一夜后,才知道这个消息。

墨风带人把整个山洞都翻了个遍,除了找到一趟血迹外,再无他物,连狗蛋儿也不见踪影。

但是却发现在山洞深处,还有一个另外一个隐蔽的出口。

究竟是何人将霍汉带走的,司徒卿冥思苦想却不得而知。

她甚至发现,自己对他的过往也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原本的名字叫狗蛋儿外。

凤夙看着醒来后就一直盯着床顶发愣的司徒卿,拧了热湿巾来,细细为她擦拭着脸庞。

热气蒸腾的毛巾擦过她的脸颊,将她苍白的脸儿熏的微红,也让她放松了许多。

“你别太担心,霍汉不会有事的!”他收了毛巾,又浸入水中拧了一把。

司徒卿挑眉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身形高大,天生神力,还拥有控火的能力,你可想过他的真实身份?”

凤夙用温热的布巾为她擦拭着光洁纤细的玉颈,那细腻的肤质晶莹白皙,没有一点颈纹,青春而美好。

司徒卿眨了眨眼:什么身份?

“赤炼崖的掌权盛家就拥有这些天赋,而且盛家少主盛龙与霍汉的年纪也相仿。”

他抓起她的手,擦拭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拂过掌心时,却意外发现那掌中有一颗细小的朱砂痣,浑圆可爱,一点嫣红。

心中欢喜,不禁用指腹摸了摸。

赤炼崖?盛家?少主?

司徒卿霍然想起她曾经送给霍汉一块龙型玉佩,而他说了一句“我就是龙”。

当时她还以为他说的是他的生肖,没想到说的是他的名字。

一直让她苦于无法触及的赤炼崖,却不想他们的少主竟然是自己的跟班?

司徒卿不知该觉得欣喜还是该觉得惊愕!

可为何赤炼崖少主会流落街头?司徒卿又瞪着凤夙。

此刻,凤夙已经收了湿巾,自己洗了洗手,将水盆端到了一旁。

“赤炼崖早年前发生过动荡。”他坐在床沿,伸手取了枕头,扶她半靠起来,“当时盛家族人为了抢夺掌权发生了争斗,盛龙不幸伤到了头,导致记性出差,却总是喜欢往外跑,因此时常走失。”

原来如此,司徒卿了然点头,这憨子能够平安长大还没长歪倒也算是奇迹!

若他真是盛龙,那他应该是被赤炼崖的人带走的,如若是敌人,不可能连狗蛋儿都给拖走。

可尽管如此,她心里依旧不是滋味,霍汉会遭此劫终究是因为她。

凤夙取了块柔软布巾,轻轻垫在了她的下巴下,又将桌上的清粥端了过来,试了试温度,温凉正好。

他勺了一勺,凑到司徒卿嘴边。

我不吃!司徒卿紧闭双唇摇摇头。

凤夙凝视着她:“不吃会饿!”

我减肥!司徒卿目光坚定。

凤夙眼中揶揄:“已经瘦成骨架了!”

司徒卿见反抗无效,只得可怜兮兮地皱起一张小脸:可是好疼!

虽然有这么个贤惠的美男子帮她擦洗,喂她喝粥是件幸福得不得了的事情,可是她现在真的无福消受啊。

精力严重透支的身体无力动弹不说,她那受伤的舌头连张嘴说话都疼,更别说经受汤汁的洗礼了。

凤夙见此露出一抹无奈笑意,柔声轻语:“乖,喝一口。”

哄小孩一般的话,从他口中出来有点傻。

司徒卿嘴上笑,心里甜,倒也乖乖张口了。

清粥入口,眉头顿皱!

尼玛,疼死!

司徒卿怒视着眼前又出现的一勺清粥……你不是说喝一口吗?

凤夙笑:“嗯,一口喝完了,这是第二口!”

司徒卿瞬间无语凝咽,这个骗子!

……

墨云站在门外,手中捧着药,一脸惊奇的看着屋中两人的互动。

真是神奇,主子竟然能够只看司徒姑娘的眼睛就能明白她的意思,而且还作出了相应的回答,这究竟是什么技能?

是主子会读心术,还是司徒姑娘的眼睛会说话?

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心灵沟通?灵魂契合?

就在他满心诧异的时候,司徒卿已经内留满面地喝完了一碗清粥。

凤夙取了清水给她清口,这才召唤墨云进来。

“乖,张嘴!”凤夙接过墨云手中的药,再次哄着紧闭双唇的司徒卿。

司徒卿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一坨药膏,无比坚决地抿着嘴,眼泪汪汪!

尼玛,老娘不要涂这屎一般的玩意儿!

凤夙幽幽看着她,光华潋滟的眸中有一种奇怪的笑意明灭,“那我换种方式上药?”

司徒卿心跳了跳,再次无语凝咽,这该死的急色!

心一横,眼一闭,乖乖张开嘴巴,伸出舌!

凤夙看着那灵活小舌上一道深深咬痕,又是一阵揪心,持药的手微微颤了颤。

这得是面对多大的煎熬,才能对自己下这般狠口,再用上几分力,那舌尖就该咬下来了。

凝着眉,眸光一层冰霜弥漫,心中似起惊涛骇浪。

司徒卿张嘴伸舌等了许久,等得哈喇子都蓄了一口,还是没等到那坨玩意儿的降临,不由睁眼看去,正好瞧见了凤夙眼中不及退去的冷意。

眉头微颦,她瞪眼询问:你在生气?为什么?

从睁眼见到他,她就知道他心中有气,连平日常常挂在嘴边的微微笑意都消失无踪了。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生气,气她擅自吸噬灵源,还是气她弄伤自己?

当时的情况,她若不动,霍汉指不定就得交代了,自己最后也得被人抓去炼丹。

难道指望他们赶来相救?

那变数太大,定数太小,她等不起,谁能保证他们能赶到,能及时赶到,而不是赶来给他们收尸?

何况她一向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自己掌握,所以她不认为她的做法有错!

若是往常,她这般特立独行的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

但是她在乎他,所以也在乎他的情绪。

“是,我在生气!”

凤夙垂下眸子,长如黑羽的睫毛微微颤颤,拿了薄竹片,刮了药膏轻轻地抹在她舌尖伤处,动作极尽轻柔,深怕弄疼了她。

“我知你那般做是迫不得已,而我亦是喜欢你这般明朗而爱憎分明的性子。”

他顿了顿,又道:“但我更想要守护住这样一个你,不让你为世事磨折掉那般鲜亮,可我没能做到,所以我生气,气自己!”

药膏抹在伤口上没有想象中的恶臭,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气味清爽,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竟让原本难忍的疼痛消缓了许多,也让司徒卿原本有些焦躁的心跟着松弛了下来。

是这样吗?因为没能守护所以自责生气吗?

司徒卿闭了眼,心里有一片茸茸小草在慢慢伸长,穿破了所有的坚强和寂寞,在深覆的碎冰中,澎湃生长。

黑暗中,有一抹温温凉凉的柔软贴上了她的额,轻轻一触。

耳边有人低低呢喃:“猫儿……对不起……”

没能很好的守护你!

……

司徒卿在漓园住下了。

而先前一直反对的司徒祈更是亲自将夏荷、冬雪带去漓园,好方便照顾她。

只因为她这一次的惨遭劫持凌虐,过错完全在威国公府。

而如今司徒莲消失无踪,黑衣人也查无踪迹,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希望她呆在漓园养伤。

在凤夙无微不至的细心温柔照顾下,以及她强悍的自我修复能力下,四天后,司徒卿终于有力气下床走动了,连舌头都不那么疼了!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司徒卿被养猪计划也正式开始了!

凤夙不许她乱跑,不许她煮饭,不许她练习迷影无踪,还不许她和人多说话,甚至不许她浪费粮食!

瞧瞧这一大桌的补品、药膳、营养汤,就是喂猪你也得分餐分量吧,有这么强迫人吃东西的嘛,你当填鸭啊!

司徒卿阴寒着眼,不情不愿地张口喝下凤夙勺来的虫草鸡汤,想她最近吃掉的鸡数,觉得自己都要变成鸡的公敌了!

“究竟要这样吃到什么时候啊?”她一脸惨兮兮地问。

不就是精力损耗过度,身体过度干涸枯竭嘛,也用不着这样补养吧?

凤夙扬着风华绝代的眉目,眸中含笑:“不急,你外公昨日又送来了一马车的补品灵药,估计等那箱都吃完就差不多了!”

司徒卿:“……”

咱能撂担子暴走嘛?

答案自然是不能,因为凤夙是个十分霸道的看护人!

所以她只能天天都在睡觉、吃药、吃补药、吃药膳、吃营养汤的无限循环之中不得反抗。

于是半个月之后,司徒卿如他所愿,白胖了一圈,连那尖巧的下巴都变的圆润了不少。

凤夙抱着却甚是喜欢,柔柔软软,暖暖香香,手感极好。

他将怀中人松了松,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轻声道:“再睡会儿,还有些路程。”

司徒卿没好气地翻了一白眼,难得看护大人大发仁慈带她出门放风,她一颗小心肝雀跃好似飞上天,哪有闲功夫睡觉。

凤夙靠在她的头顶上,脸颊摩挲了下她柔软的发,低声轻笑道:“不想睡?那咱们干点有意义的事吧!”

“哎呀呀,不行,我舌头疼!”司徒卿立马捂着嘴巴,眯眼喊疼。

开玩笑,现在可是在外面,一会红肿着唇让她怎么见人?

“小猫儿在乱想什么?”凤夙长眉轻挑,一脸揶揄地睨着她,“我只是想给你理筋走穴罢了。”

“是这样吗?”司徒卿怔了怔,有些尴尬地慢慢松开手。

由于她强行吸噬了两块灵源碎片,导致体内的经脉出现错落,经常抽筋,所以他每天都会为自己理筋走穴。

可是为毛她还是觉得他眼神怪怪的,难道是自己太久没么,春心大发,所以看谁也都像发春?

“当然……”凤夙笑,却突然俯首,又添一语,“不是!”

话落,吻至。

温柔至极,却不容抗拒。

马车在大道上不徐不疾地奔跑着,车内一片旖旎。

北风萧萧吹拂,天气也有些昏昏沉沉,帝都的第一场雪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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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梅下,雪中,我为你起舞------

这次出行,目的地是四皇子名下的一处别业:慕梅山庄。

慕梅山庄位于城郊二十里的雪台山,此山一年中有半年山顶覆盖积雪,雪台山因此得名。

也正因为如此,山上温度寒凉,极适合梅树生长,所以慕梅山庄的梅花总是早早盛开,此时去赏,正是时候。

因此凤夙便向东方玄昊借了来,带司徒卿上山赏梅。

山庄位置较高,马车行到半山,众人便换下了马,徒步上山,凤夙司徒卿则换坐步辇上山。

沿途两旁栽植了错落有致的梅树,红的,白的,粉的交相辉映,繁荣盛开。

越往上走,花开越茂,山势还算平坦,司徒卿坐在步辇中并未觉得太过颠簸。

约莫行了半个时辰,众人终于来到了山庄高大的门楼前,凤夙细心地帮司徒卿理好白色狐裘披风,手拉着她下了步辇。

此时,山庄的管事早已在门楼前等候多时,见他们到来,立马上前来拜见。

随后便迎着他们进了山庄,一路上还不停地为他们介绍沿途的风景。

慕梅山庄依山而建,依山势蜿蜒而上,浑然天成别有情致,亭台楼阁掩映树石之间,影影绰绰,别致生辉。

“殿下,前方便是梅林了。”山庄管事比着那方伴水而生的梅林,俯首恭敬道。

“行了,你们且退下吧。”

凤夙挥退了众人,拉着司徒卿径直朝梅林走去。

身后墨风、墨云和夏荷、冬雪俱远远地跟着。

梅林那方有流瀑如练垂落,流经整个梅林,一路皆闻溅珠漱玉之声。

两人十指相握,漫步穿过了一座拱形石桥,霎时,一片姹紫嫣红映入眼帘。

腊梅、翠梅、血梅、五色梅,粉红、雪白、浅黄、桃紫,交错而生,恣意地生长。

北风吹过,漫天都是飞舞飘浮的五彩花瓣,美的好似仙境一般。

这里的梅树并没有刻意修剪,任由彼此交织在一起,竟让人分不出那些枝头上那些花是哪棵树开放的,这些梅花非但没有所谓出尘脱俗之感,反而有一种嚣张而靡丽的气势。

“好美!”司徒卿眼前一亮,顿时爱上了这一片天然无雕琢的艳丽,不由挣脱了那手,犹自上前去摘那花,赏那美,嗅那香。

自己耍闹了一阵,回过头时,便看见梅林中长身玉立的青年,正安静地站在一颗红梅树下,微微地抬头看着枝头上妩媚盛开的红梅。

墨黑的长发用玉冠盘于顶,发尾自然垂落身后,身披黑貂大裘,里着淡紫锦袍,那满枝的嫣红只衬托得他容色如玉,眉目如画,精致非常,那一双流光溢彩眸子专注地凝着红梅,眼神有些悠远,精致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

那神色,那笑意,不知为何却让司徒卿觉得伤感,心里有些微微的凉,而脸上亦是觉得多了一抹轻薄凉意,抬眼一看,才发现那漫天轻舞的五彩花瓣中多了许多银白色的冰凉小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着。

下雪了!

今年初冬的第一场雪,就这般缓缓飘落,洋洋洒洒,漫天飞舞。

这时,凤夙伸出了手,轻轻摘下了一朵花开正灿的红梅,看着轻薄雪花缓缓降临在鲜红的花瓣上,长如黑羽的睫毛低垂着,忽然轻声道:“我娘极爱这妖娆红梅,我爹便在自家院里种了一棵。每年入冬,花开、雪飘时,我娘会摘一朵红梅别于耳畔,在花下翩然,在雪中起舞,而我爹便在树下为她抚琴,那时他们脸上的浪漫笑意,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司徒卿静静望着他,见他眉宇间神色迷离怅惘,心中不由微疼。

这是凤夙第一次跟她提起他的爹娘,这一刻的触景伤情她却并不能体会。

前世,父母在她五岁时早早双亡,她四处颠簸流离最终被组织接纳,所以亲情对她来说只是梦中的渴望,却并没有太多的记忆。而这一世,有关爹娘的记忆更是凄惨,除了唯一给予她温暖的哥哥司徒祈。

而凤夙却不同,他灿烂的童年时光里都是爹娘慈爱的身影,开心也好,难过也罢,都是一张张鲜活的面容,叫他如何能忘。

司徒卿眸光微闪,沉默了一会,随后慢慢朝着树下之人走了过去。

伸手接过他手中沁了薄雪的红梅,轻轻别在了耳畔,精雕细琢的面容上噙着一抹莞尔笑意,在他略微诧异的目光下,抬手轻扯,直接解开了身上的白色狐裘,轻挂在了树枝上。

此时她一身淡紫织锦纱裙,手臂轻挽一条银白镶金丝的乳云软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素净绝美的容颜含着一丝娇柔浅笑。

凤夙看着她,不禁微微一怔,随后眸光慢慢地深了下去,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她。

“今日梅下,雪中,我为你起舞!”她轻声道,一双凤眸如清泓般清澈动人。

话落,身动!

足尖一点,一跃而起,凌空旋绕间,手中软纱抛飞而出,顺着周身旋旋环绕,那风带着周围的飘雪飞花亦跟着旋转飞舞。

婀娜的身姿轻盈如燕,飘然若羽,跳跃飞舞间,犹如梅中仙子,雪中精灵。

风波轻拂,吹动着她如墨的青丝,飘然欲飞的衣裙,宛若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子,似烟花般飘渺梦幻。

凤夙眸中幽光莫测,波澜顿起,如玉的手指一翻,一架雕花质朴的古琴现于手中。

他径直盘腿而坐,将古琴架于腿上,十指弹挥间,琴声叮咚流泻开来,清越琳琅,似玉珠一串串滚落心湖。

司徒卿随着那悠扬琴声翩然而落,身姿袅袅,软纱飞舞,跳跃间宛若轻踏云朵,飘渺轻盈。

她舞至他身前,莲足点地,腰肢缓缓后折,软若无骨,手中软纱在身前轻舞飞扬,她凝着他,露出近乎妩媚一笑。

这一刻,她的美全然为他绽放!

下一瞬,她猛然收身而起,手中软纱一卷,突然卷起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

而凤夙亦是心有灵犀,手指一顿,一松,原本邈远飘渺的琴音立即多了激扬顿挫的气势。

司徒卿伴着琴声持软纱轻舞,纱卷短剑横飞,翩若惊鸿,势若开山,那柔与刚,被她演绎的淋漓至尽。

天地山水之间,花飞雪落之中,男子抚琴,女子轻舞,这一幕似世上最美的画卷,描绘着一对浓情蜜意的神仙眷侣。

然而,在这梅林外,山间一处大树下,还有一道人影正静静地靠在大树上,手中拿着一只用水晶制成的了望镜,正静静地注视着下方梅林间翩然起舞的女子,俊朗的面容满是惊艳与嫉妒……

曲终停,舞落幕。

司徒卿以一式飞天收了舞步,手中软纱投入了凤夙的怀中。

跳舞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前世的工作性质要求他们必须学会各种伪装技能,所以现代舞、古典舞、民族舞甚至芭蕾,她都能随意跳上一段。

但这般用心地、全心全意地为一人而舞,却是从未仅有的。

她笑凝着他,微喘道:“可还满意?”

凤夙眸中幽光莫测,手腕一转,收了腿上古琴,嘴角弯一抹笑:“还差了一些。”

她挑眉:“哦?差哪了?”

他轻笑,笑容里一片温柔,却猛地一扯软纱,将她扯入了怀中,黑貂大裘一掀,将她微凉的身体与自己一同裹紧。

“还差一吻!”

说罢,他已扣住了她的后脑,微凉的薄唇狠狠地吻住了她柔软红唇,有力的双臂环紧,恨不能将她揉入身体,融入骨髓。

那吻热烈而颤抖,她甚至觉得自己刚长好的舌尖都有些发麻发痛,可她却不愿反抗,伸手轻轻环住了他的颈项,任由他凶猛的索取,闭着眼,去感受他心中的痛意、悲伤与欣喜。

许久……

他平静了下来,把脸儿枕在她的颈窝里,暗哑地呢喃:“猫儿……我的小猫儿……”

此刻,他浑身都在不满的叫嚣,身体俱是胀痛和空虚,然而那心,却异常的满足与欣喜。

司徒卿抱着他,伸手轻轻抚着他如绸的发丝,柔声道:“我在,一直都在!”

往后的日子,她会陪着他,不会再让他孤单悲痛!

……

两人在梅林中静坐了许久,细细碎碎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却似无所觉一般,好似就这般相互拥抱到地老天荒。

直到墨云忐忑地上前来通报,午膳已经准备就绪,两人方起身。

由于司徒卿先前跳舞身上出了些汗,所以她让凤夙先去餐厅等她,而自己则带着夏荷冬雪回房去换衣服。

待她换好衣服出了庭院时,雪已经停了。

她便支了夏荷冬雪寻个竹篓,去梅林里摘些梅花瓣,准备用来做些甜品,而自己独自一人前往餐厅。

正经过一条长廊时,却看到了一个本不该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

这人一身黑色暗纹锦服,身形颀长挺拔,容貌俊美非常,看她时,毫无诧异,反而一脸温柔笑意。

“司徒大小姐,别来无恙啊!”他道。

司徒卿看着来人,凝着眉,声音有几分清冷:“四皇子殿下怎么会这里?”

这人正是山庄的主人:东方玄烨。

可这山庄他既已借给了凤夙,那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更别说独自与她相见!

“我落下了东西在庄上,前来取,没想到正好遇上你!”东方玄烨温柔笑道,看着眼前绝艳明媚的少女,黑眸中掠过复杂的神色。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容貌,比想象中还要叫他心动。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71864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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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青春校园小说 《卿本无良:痞妃戏刁王》

作者:鱼乐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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