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样的紫砂壶让星云大师爱不释手?

 

心中的水月圣洁的莲花...



心中的水月 圣洁的莲花

文 | 何觅

何觅手制水月莲华壶

紫砂文化与佛学关系渊源,明代紫砂巨匠时大彬在制壶的同时还曾制作过紫砂佛像,一是观音持经像;而是白泥菩萨坐像;三是布袋和尚坐像。清代陈曼生创“曼生十八式”,他在与宜兴制壶名家合作的壶的底部印上“阿曼陀室”的章,其“阿曼陀”三字实是佛家“南无阿弥陀佛”的简称。曼生后,又有一位酷爱宜兴紫砂的文人邓奎(字符生),他应“壶公”翟子冶之邀到宜兴制茗壶,有一款“金涂塔壶”壶的一面摹钱王造金涂塔佛像;一面用隶属刻铭:’忆昔钱王造塔,金涂八万四千,功德遐敷。吾摹其状以制铭壶,拈花宝相,焜耀浮图。虚中善受,甘露涵濡,晨夕饮之,寿考而愉。清代艺名“东溪”的赵松亭曾有壶铭:“扫除禅榻静,供养石泉新。”茶与禅讲的都是修身养性,追求的都是心灵的宁静与愉悦。


水月莲华赠与星云大师过程中

“水月莲花壶”是应当代高僧星云大师之邀而专门为他设计制作的。制作什么样的壶赠给星云大师,既要有壶的理趣,又要与佛学禅修有密切的关系。唐代诗人张若虚的一首长诗《春江花月夜》,全诗描绘的是春江花月的优美景色,有景及情,引发读者对人生哲理的思考,近代学着闻一多先生评《春江花月夜》:”这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诗中的开头两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就描写出了月初生时的气势及它活泼的生命力;月升起后则有“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之景,月下看花别有意趣,月到中天则是“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其景是多么的幽美恬静,读之能使人的心灵得到洗涤。


佛与水月莲华壶的融合

由于受到诗意诗情的感染,决定以花月为主题,创作“水月莲华壶”。水月为自然之景,却又是佛教用语,比喻一切法(事物)都无实体。《大智度说.初品.十喻》:解了诸法如幻如焰,如水中月。’谢榛《诗家直说》卷一:“诗有可解不可解,不必解,如水中镜花,勿泥其迹。”故水月亦比喻虚幻。莲花纹作为吉祥纹饰,它在春秋时期就出现在各种器物上。自佛教传入我国后,因其出淤泥而不染的本身品质所致,莲花就作为了佛教的标志,代表“净土”寓意圣洁、高贵。随着佛教的盛行,它被广泛应用于石刻、砖雕、陶瓷、铜镜、家具等方面,其技法有镂刻、雕凿、贴塑等。

“水月莲花壶”的造型参照了清代的“泥绘却月壶”,其壶体恰如一轮满月,为了放置稳妥的需要,在下部作局部的切削而成内凹底,上部为嵌盖、半环状钮、三弯嘴、耳把。“水月莲花壶”的造型与“泥绘却月壶”相比,三弯嘴下部稍有拉伸,耳把也稍有向外扩展之态。嘴、把与壶体,钮与壶盖的衔接过渡更显圆转自如,若自然生成。上海学着郭若愚先生在《漫谈陈曼生紫砂壶的造型设计》一文中谈到,曼生十八式之一的“却月壶’有铭:“月满则亏,置之座右,以我为规。”告诫人们不可自满,处世须谦虚谨慎,凡是留有余地。此铭道出了“却月壶’造型的寓意,它与佛理也是相通的,故“水月莲华壶”选用了“却月壶”的造型。


水月莲华细节展示

“水月莲华壶”的装饰利用陶刻的手法,刻了缠枝莲花的图案,缠枝纹又称“万寿藤”,寓意吉庆,因其构图连绵不断,故具有“生生不息”之意,对藤蔓的姿态作艺术的提炼后委婉曲伸、优美生动。缠枝纹起源于汉代,盛行于南北朝、隋唐、宋元和明清。它与牡丹组合成“缠枝牡丹”,与莲花组合成“缠枝莲花”,与葡萄组合成“缠枝葡萄”等,各有其吉祥的寓意。“水月莲华壶”选用了优美的底槽青矿泥,外涂珍稀的民国墨绿泥,并采用产底的陶刻技法,图案边缘清晰,线条宛转流畅,花的姿态有仰有俯、有大有小,藤在中间穿插环绕,相互协调组合,看似漫不经心、自由组合,实际上是绘了十几张草图,最后选中的图案,目的是取其自然天成的组合效果。入窑烧成后,壶是整体的墨绿色显得深沉含蓄,宝光内蕴而紫红的底色则显得明快艳丽、赏心悦目,冷暖之色搭配得协调和谐、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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