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唢呐哟,悲喜只在聆听人

 

唢呐,俗称“喇叭”,它是一件外来乐器,最初流传于波斯、阿拉伯一带,就连唢呐这个名称,也是古代波斯语的音译。因唢呐的发音高亢、嘹亮,成为了一种在我国各地广泛流传的民间乐器,通常运用于器乐演奏、戏曲伴奏和婚丧喜庆活动。...




导语
唢呐,俗称“喇叭”,它是一件外来乐器,最初流传于波斯、阿拉伯一带,就连唢呐这个名称,也是古代波斯语的音译。

因唢呐的发音高亢、嘹亮,成为了一种在我国各地广泛流传的民间乐器,通常运用于器乐演奏、戏曲伴奏和婚丧喜庆活动。



明朝的王磐在《朝天子 咏喇叭》中写道:“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虽然这首小令中的喇叭、唢呐暗指欺压百姓官宦,但是王磐却用最简练的文字描绘出喇叭、唢呐的经典形象。现在,我们常见的唢呐多为木杆,常用者有八孔,声音洪亮,是民间吹打乐中的主要乐器。

唢呐放远了看,有点像瘦高个子的女人。她身着喇叭形状的铜黄色裙裾,但下摆的开口有点夸张。她娴静、端庄,暗含一丝隐隐的忧郁,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从某幅古典仕女肖像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了解唢呐的人都知道,唢呐并不是像我们平时所看到的那样是一体的,而是由多个部分组成。

它们从上到下分别是:含在嘴里的哨片、用来换气气盘、这个连接哨片与唢呐杆的俗称“浸子”、这两个是唢呐杆和唢呐碗。



在农村有这样一种说法:“七寸唢呐拿在手,五音六律里边有,婚丧嫁娶没有它,闷声闷气蛮难受过去。”大家觉得有事不请唢呐就会显得冷清,唢呐越多也就越隆重。因此,无论是红事、白事、喜庆还是祭祀,都离不开唢呐,而且人们往往把唢呐的多少作为衡量红白喜事大小、厚薄的标准。

一般红、自喜事都要请1-2班鼓乐班来助兴。多则可达5-6班,每班由8至10个人或16至20余人不等。一般是前一天晚上主事吹奏4-5小时,彻夜不停者也不乏其例。观看鼓乐班吹奏的群众少则几百人,多则上万人。

方圆几十里的群众开着拖拉机、三轮机动车等,前往办事的村镇看鼓乐艺人对吹。吹奏内容与形式较灵活自由,曲牌有《凡乙调》、《小开门》、《十八板》、《大起板》。独奏曲如《山村来了售货员》、《一枝花》、《全家福》、《三八板》、《抬花轿》、《百鸟朝凤》等。吹戏、咔戏在部分老年观众心目中有较深厚的基础。那《三哭殿》、《卷席筒》、《断桥》、《朝阳沟》队、《南阳关》等等,一吹就是几个小时。

或许,乡村葬礼上凄婉断肠的唢呐声是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每当村里有老人逝世,都会看到用唢呐为逝者超度的场景,那悲怆激昂,哀怨缠绵的唢呐声,仿佛能洞穿生与死的界限,拥有着神明的力量,联接起从黄土到天国的通途,佑护着逝者一路平顺。

一队披麻戴孝、悲痛欲绝的孝子,扶着亲人的灵柩,心事重重、脚步沉沉地行走在一条通往天国的道路上,陪伴这自己亡故的亲人走完红尘中最后的一段路程。路边是霜染的秋草、凋零的树木,眼前是恍惚的遗像、飞扬的纸钱,再加上唢呐那无与伦比的尖利悲音,那种交织着凄惶与悲切、哀叹与孤独的吹响,更是将这种悲凉肃杀的气氛渲染得愈加悲壮,愈加浓烈、那一声声从唢呐铜碗中滚滚而出的曲调,或高亢嘹亮,或低沉哀婉。



高亢时,慷慨激昂,凄凄切切,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直抵人心;低徊时,婉转缠绵,九曲回肠,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直穿灵府。那潮水般喧嚣的唢呐,在天地之间肆意的奔突,在乡间原野纵情的激荡,大悲大恸,大起大落,令天地为之动容,使鬼神为之变色。围观的人群,由于经不起不起这凄婉断肠的唢呐声,有人眼中蓄满了泪水,也有人面带悲戚,触景生情,似曾联想到自己离世多年的亲人。

就连孩子,似乎也被唢呐牵住,就那样出神地仰着稚嫩的小脸,看整个送葬的仪式丝丝入扣地推展,被一腔悲悲切切的唢呐拢住活泼的天性。唢呐声歇,夕阳欲沉,它完成了对生命的礼赞和超度,也让人对生命产生了真挚的敬畏和爱。

乡间的唢呐哟,悲是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花,喜是人欢马叫百鸟朝凤的瓜,乡间的唢呐哟,剽悍十足又肠柔骨侠,吹出百味杂陈的人生,宣泄草根百姓的心声,讲述乡亲的心里话。

乡间的唢呐哟,酣畅淋漓大悲大喜不讲章法,乡间的唢呐哟,横冲直撞鬼哭狼嚎火一样热辣辣,晨光中听到它,清风把手拉,梦境中听到它,明月幽幽进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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