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伊唯:你只看到了我全美前八的宾大OFFER,是否也听到了pitter patter...

 

你只看到了我的宾大offer,你看不到的都在这里。...



“有的人生来是为了看一树花开,而我生来是为了成为一口井,让社会上不平等的声音得到回响。”

我是陈伊唯,那位传说中和“美国总统川普”成为校友的厦门女学霸,Estee Chen。我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有着很普通的爱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在喜欢的学校里读书。
2017年很幸运的事情是被常春藤名校,也是全美第八的“宾夕法尼亚大学”选中。
1
我15岁就去新加坡留学了,很多家长,甚至是孩子都会很为我担心,觉得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独自去适应一个不同的文化生活呢。

新加坡教育的一个关键词就是“靠自己”。每天七点整,我室友的闹铃都会准时响起,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得先关掉我室友的闹钟,再把室友叫醒。美好的一天就从这里。

七点四十早会。上完早会课,我就和我的小姐妹们一起走去第一堂lecture,也就是大课。第一节物理大课在lecture theatre 4,第四讲堂。

第四讲堂是远近闻名的世界奇观,天然微波炉,不使用任何电力就能把室温加热到三十八度。lecture theatre热就算了,结果tutorial的小教室却冻成狗,这一冷一热,搞得我们不能好好上课。

所以每次有人问我新加坡高校教育如何,我都说,冷暖自知啊。

不过,你不喜欢,也没人逼着你去,这就是新加坡教育的一个特色了。老师上课绝对不点名,上不上课是你自己的事儿。

转眼间lecture就下课了,这节课讲的是物理的电磁学,教了楞次定律的公式。

我和我的小伙伴对公式的推导很感兴趣,但老师没有讲,一下课就收拾收拾走了。
我们只能自己坐在学校操场旁的树屋上,自己讨论公式的推导。可惜我们是一群物理战五渣,推导了半天都没得结果。

这时候,也十一点,我们准备先去吃午饭,再去图书馆查查大部头。

一般来说,学校上课是没有课本只有notes的,但我们不懂的问题,都可以在图书馆里的巨型课本里找到答案。

但是,这段推导涉及到了我们那是还没学过的磁通量的概念,所以我们看了也是一头雾水......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上youtube搜索网课,好在可汗学院有完整的电磁学相关的课程,于是我们不但理解了公式的推导,还顺便自学了下节课的内容。

大家可能会奇怪,那老师去哪儿了呢?是啊,我们新加坡学生学习,其实真的不靠老师,全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未来。

因此,我们都养成了“思考-图书馆-网络-老师”的学习模式,只有自己实在不懂了,才去敲老师的门。

其实不找老师,还有一原因就是老师们太高冷了。办公室的门、窗都是不透明的,门口设有电话,要找老师,就得先在通讯录的云云中找到他的号码,而且还得拼人品,他要不在就没辙了。
2
其实独立学习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算是比较自律的了,但我也有辛酸的读书血泪史。

回到这typical的一天,下午大概三点就放学了,我的社团一般四点开始,持续到六七点。

我有四个社团,合唱,戏剧,经济社和象棋社,这四个社团把我一周七天的下午都霸占了。

当别的同学三点下课就回到家睡午觉时,我得拿着合唱谱预习,去戏剧社刷道具墙,去经济社帮忙整理书本,等等。

晚上社团结束后,回到家开始学习时都八点出头了。
只有到了这时候,你才会痛恨早上讲的不清不楚的老师,因为你作业都不知道如何动笔。有时候,我得自己花几个小时把recorded lecture再听一遍,然后差不多快十一点了开始动笔写作业。

最痛苦的是,写完了,十二点出头了,别人都准备洗洗睡啦,我正要开始做我的project的事儿。

所以,真的是靠自己,学习靠自己,时间规划靠自己,选社团、选课也靠自己。
3
说实话,也有挺多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坚持下来。

有的人因为生了病,只能回去,有的人在这里不能专心学习,连最简单的数学都考了F,只能回炉重造。

我有个同学,在新加坡高考前没有核对时间表,睡过了高考,读了两年书,整个科目没有成绩。

其实我知道这条路不容易,但是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4
当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国外上学还是有很多福利的。

比如说,世界级的活动,和大佬一对一接触的机会。

举个例子,上次我去参加一个剑桥大学的分享会,就见到了剑桥magdalene college的院长,Lord Williams.

他是个非常有名的神学家,以前曾任archbishop of cantebury,全英国最高的大主教,就是像教皇一样的存在。

我在分享会上和他探讨了clashes between religion and science, 还有我对著名的cogito ergo sum,也就是我思故我在这句话的一些疑问。

这位老爷爷人非常nice,一点架子都没有,面对一些年轻人问的比较offensive的关于宗教的问题他也一一解答。

那一下午的座谈会有4个小时,但我却觉得就只有40分钟一样,过得非常快。
5
大家知道,申请美国大学需要提供在校成绩(GPA),标准化考试成绩,文书,老师的推荐信,还要在申请的网站上填写10个活动和5项荣誉。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要申美,所以高中两年一直把校内成绩保持的很好,并且也很早考到了ACT 35分,SAT II 两门满分。

我和宾大一步一步接近,除了搞活动,其实主要是我从活动中发现了自己的声音,找到了自己的追求。
我在高中自己组织了两个主要活动,一个叫project synapses,一个叫proejct trailblazers。

我为了实实在在地创造一些social change和social value,就创办了Project Synapses这个social enterprise来帮助脑瘫患者

脑瘫是一种大脑神经连接问题的综合症,主要是由于他们神经元之间的突触不能分泌有效的信息传递物质。

其实,我们队名synapses,意思就是神经突触。突触连接神经元,就像我们连接社会和脑瘫人士一样。

我带领55人的小队组织义卖,画展,街头表演,时装秀,为脑瘫儿童筹款上学。我们团队创立了公众号,在公众号上发起众筹“为脑瘫少年实现模特梦”,筹得20000人民币的善款。

我们在发现脑瘫少年因为身体原因,竟无缘参加学校的毕业晚会时,我们就下定决心要为脑瘫的年轻人们办一场时尚盛宴,让他们秀出最美的自己。

我们邀请了5位脑瘫少年,邀请世界各地的设计师,为他们量身定制了华丽的礼服,并在乌节路市中心的展厅内举行了时装秀。
同时,我们在展会上进行了一个新型社会实验。我们给每个人发了一根荧光棒,调暗了展厅的灯光,并在大屏幕上投影出一系列的yes or no 的问题。

如果你认为yes,你就举起荧光棒,如果no,就放下。

这样,所有的观众都能直观地通过举起的荧光棒的亮度来判断大家对某些问题的看法。

比如说,what is fashion? is it about the price tag? is it about the holiday shopping craze? or… is it about your love of design?

还有have you ever felt sad because your favorite dress does not look good on you?

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共情心,让大家知道脑瘫的孩子们经常有这样的烦恼。

这个时装秀最后被新加坡主流报纸报导在国庆节的版面,而我们的项目最后筹集了差不多4万多新币,得到了新加坡YMCA比赛的最佳项目奖和最具创意奖。
6
再后来,逐渐看到了国内一些乡村学校的孩子们对高等教育的偏见和反感,就自主发起了Project Trailblazers开拓者项目,招兵买马,带着18个志愿者来到乡村小学,准备把国际化视野带入这个小学,让孩子们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同时我们也想试试新加坡的小学的教育方式,在国内适用不适用。

我作为发起者,把课程制定的主导权下放给了老师们,仅仅是定了一个中心,就是“让孩子们看到更大的世界”。

就这样,不同年级的老师们想出了各种有趣的课:三年级的组织了寿司制作、四年级有世界地理课,五年级则策划了东西方音乐欣赏课。

为了complement课程,我们还举办了大型游戏,培养学生们的leadership potential。
7


这两个活动,都是我在高中生涯里对自己能力的挑战和延伸。

作为项目的发起者,我不仅要为整个Project定计划和方向,也要会协调成员之间的误会和纠纷。

比如说,最近我们的下一届的继承人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有一个原来媒体部的队员私自改了我们INSTAGRAM和邮箱的密码,说不让他做队长就不把密码交出来。

两年,其实如果你合理安排的话,一转眼就过去了,瞬间就到了申请季。

我在搜寻ED校的时候,我点开了宾大的官网
当时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它LOGO上的校训,是用拉丁文书写的,leges sine moribus vanae,意思就是法无德不立

我当时就觉得,挺有意思的,我就去看学校的校训解释,想一探究竟。

一看,我发现这句话是本杰明富兰克林选为校训的,因为他希望把宾大打造成一所用知识奉献社会的学校。

他自己也有一句金句叫做“what good may I do today?” 有点吾日三省吾身的意思,说他每天早上起来都会问自己,我今天能做什么好事儿呢?

宾大的官网上清楚地写着,我们希望把学生们培养成socially responsible的,具有高度责任感的人。

再接着搜索,我就看到了宾大的一个special program,叫ABCS,academically based community service,里面全都是社区服务型的课程.。

比如有一个叫music in urban space非常有趣,是去邻里学校教爵士钢琴,同时学习音乐在社区bonding中的作用。

其实这就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宾大喜欢有勇气、有能力改变社会的人。
8
看到这里,我就突然醒悟过来。我以前一直自诩是个看不惯别人受欺负的人,不管是身边的弱者,还是社会上的弱势群体,从synapses到trailblazers,我一直都在帮助这些弱势群体。

而在penn的官网上,我发现这种好打抱不平的心理,就是“socially responsible”。而且,这也正是penn最喜欢的人的类型。

自此,我就发现了我和宾大最大的connection,就是我们俩都比较social justice oriented。

自此,我也知道了我在文书中要和penn说什么故事。
9
我的文书仅仅讲述了两个故事。

文章开头,我用了雨敲打在砖头上的声音,pitter patter, pitter patter。我走在老家沉闷的大街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熟悉而无聊。可是某一天,周围的一切都不同了。我发现了一段尘封的故事。

我从我奶奶口中,听到了我太奶奶的故事。

曾经,我对她没有一点印象,她也没有在我们家族谱中出现。

可是故事里的女主角,确实一位巾帼英雄。太爷爷去世的早,我奶奶一个人把爷爷拉扯大,坚持不改嫁,不改姓,以一己之力对抗着村中他人的风评和眼光。

斗地主时期,村里派来专员评价富农、中农、贫下中农,居然把我奶奶评成了富农,要批斗的那种。

我奶奶一急之下,拿着一跟柴火棍,一路追打那两个专员,打到了村口,两个人看惹不起这位大佬,只好一挥笔把我们家改成了中农,免于苦难。

对于别人,这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小故事,但在我眼里,我却看到了一个站起来反抗世界的女英雄,是我的inspiration的来源。

大家还记得开头的雨声吗,我在文章里说,细小的雨滴打在地面上可能无人听闻,但它们落在了我内心的井里,并在我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回响。

第二个故事,我讲了一个受欺负的小男孩。

同样是一个下雨天,雨水打在泥泞的道路上,本来下雨天的小路上是没人的,但我却听到了许多争吵声。

我走进一片小树林,就发现一个小男孩被一群人围住,推搡打骂。

我早就注意到这个孩子了,他和别的孩子有些不一样,所以经常被同学耻笑、辱骂等等。

在我来之前,老师们就当视若无睹一样。但这件事情被我发现了,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我把别的霸凌者赶跑,把孩子叫来,和他谈话,竟发现这个孩子有非常善良的内心。

比如说,老师查不写作业的人,他把作业借给了同桌,自己去替罪,因为他不想失去他唯一的朋友,即使这朋友可能只是在利用他。
我说,我又听到了这种细小的雨声,pitter patter, pitter patter。但这次,我想让这个回音,被更多的人听到。

我除了和他们班里的同学解决这个问题以外,我也在我的高中进行全校演讲,跟同学们分享了,我在这个小学看到的被欺负的孩子们的内心故事。

我在演讲时,说了一句话。every soul is like a star, you might not see the dim ones, but do not doubt they are shining.

大家听完以后,想想自己的感受是什么。

那想必大家心里也已经有答案了。我忘了是谁在演讲的时候说了一个‘hear the voice’ 的概念,我想,可能就是因为我很欣赏这种反抗精神,和对社会不公做出挑战的决心,所以我会对这些不公平非常敏感。

也许,大家都能听到这些微小的声音,但我还多做了一步,我把这些声音给展现出来了,并且付诸行动去寻找解决的办法了。

像我文书最后一说的:

People make sound, like raindrops falling to grounds. A soft voice is a drizzle hard to be heard, but I have built a well in my heart, resolved to catch each and every silent voice. pitter-patter, pitter-patter, let them echo and be heard.
10
许是因为这个打动了宾大。

拿到offer,是一个篇章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新篇章的开始。

我之前的努力,我准备把他们尘封起来,今天在这里也给它们一个谢幕礼,让他们退到我人生中的后台,成为history。

未来要走什么方向,我还想继续去探索,去学习,去揭开新的mystery。
文末小彩蛋
将”陈伊唯的留学故事“转发至朋友圈截图发至”中学生留学就这Young“,即可获得ACT全英泛读电子书14本。


    关注 新东方厦门学校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